眾人大驚。
這是打算鬨翻京城啊！
很快，津城又傳來新的消息。
“孫宸並沒有離開津城，他全身圍繞著無數邪惡的人臉，在津城當街殺人！”
孫宸當街釋放人臉殺人，不過並非見人就殺，而是有選擇的殺。
他殺的都是祀身教的教徒，一殺就是十幾個。
在葉清森和周忠的記憶中，孫宸得知這些人都參與了造謠他的事，所以他用血眼的力量吞噬他們，再通過他們的記憶去尋找其他人。
殺完之後，孫宸立刻離開，跟著他們的記憶繼續找人殺。
十萬的祀身教教徒遍布在九州各地，他現在找到的這十幾人隻是九牛一毛，想要全部拔除，還需繼續追殺，讓這些投身祀身教的人給嶽偉剛陪葬。
然而，在孫宸繼續尋找那些教徒的時候，牛首來了。
“八階王級！”
牛首出現的時候，孫宸遠遠就感應到對方的氣息，臉色微微一變。
隔著很遠，孫宸都能感應到牛首身上的怒意和殺意，連忙抽身往後退了幾步。
他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在原地等候牛首，他想知道，自己與八階王級的差距有多大。
“來了！”
幾秒鐘後，孫宸看到一道巨大的透明手掌向自己抓過來，所過之處摧毀所有障礙。
孫宸看出來了，牛首並不想殺自己，而是想抓住自己，不想讓自己輕易死掉。
“衍殺！”
孫宸動用全力施展衍殺，閃爍著幽光的雷球快速向那隻巨手砸過去。
黑色雷球砸中巨手的掌心，隻見黑球炸開，黑色雷弧從中破出，隻將巨手鑿穿了一個洞，並未將巨手轟碎。
對此，孫宸臉色大變，連忙往後撤退，並且對前方籠罩過來的透明巨手施展空間折疊。
“轟！”
巨手瞬間將折疊的空間打碎，產生巨大的爆炸，刺眼的光芒點亮夜空，浩瀚的氣息將地麵炸出一個大坑，爆炸的漣漪直接將孫宸震飛。
在爆炸發生的時候，滿臉殺意的牛首撕裂爆炸產生的能量，從白光中殺出，直撲孫宸而來。
“小畜生，給我死！”
怒火滔天的牛首爆喝一聲，身影化為一道虹光，瞬間來到孫宸麵前，一記火拳已經凝成，就要把孫宸轟殺。
危機時刻，孫宸身上黑色氣息沸騰，全力催動空間之能，隻見他所在的地方出現扭曲景象，如同水波紋，然後整個人沒入空間之中消失。
“轟！”
孫宸用空間之能躲避後，牛首的攻擊落空，打在另一座小丘陵上，小丘陵變成一個火坑。
“空間之能！”
看到自己一擊落空，牛首立馬認出孫宸的超凡能力，心中殺意更加沸騰。
作為十二生肖魁首之一，牛首自然知道空間之能的存在，更知道想要領悟空間之能有多難。
除了認知的限製，更重要的是領悟能力的限製，也就是天賦的限製。
對於天賦普通的人而言，有些超凡能力隻能望而止步，不能嘗試去領悟，因為去嘗試就是浪費時間。
但對於天才而言，對超凡能力的選擇就多了很多，特彆是像孫宸這種當世唯一的十三階天才，隻要有機會，幾乎想領悟什麼，就領悟什麼。
正因為如此，牛首對孫宸的殺意已經達到了。
如此妖孽的人物，孫宸若是不死，將來死的就是他，更何況，孫宸還殺了被他寄予厚望的種九知。
“出來！”牛首爆吼一聲。
孫宸雖然遁入虛空，但牛首知道孫宸肯定還在附近，渾身燃起火焰，雙眼如同兩盞明燈，環視四周。
果然，孫宸再度出現，而且就是牛首後方的一公裡外，隻不過，孫宸身上的氣息有些混亂。
“我竟然走了這麼遠？”孫宸心裡有些詫異。
遁入虛空後，孫宸遭遇了風暴，險些被空間風暴卷走，於是躲了幾步，再次出現時，發現自己已經遠離牛首。
孫宸沒想那麼多，看著牛首的背影笑道“2040年11月24日，這個日子你可還記得？”
聽到孫宸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牛首猛地轉身，不給孫宸繼續說話的機會，再度向孫宸殺過去。
孫宸故技重施，再度進入虛空躲避牛首的攻擊，從一公裡外出現。
孫宸接著說道“那一天，你jiān殺了種家一位商業競爭對手的妻女，還把這事嫁禍給另外一個競爭對手，最終讓種家橫掃兩個競爭對手，奪得競標。”
這些都是種九知記憶裡的事。
種九知自己做的陰險事有不少，也深知自己這位師父的齷齪，與其說兩人是師徒，不如說兩人狼狽為奸。
“你！你怎麼會知道！”
牛首憤怒的臉上終於出現彆樣的變化，十分詫異，也很震驚。
此事極為隱秘，而且已經過去差不多兩年，沒想到被孫宸重新提起。
孫宸邪魅一笑，道“這些都是種九知死前告訴我的，如此欺師滅祖之徒，你應該感謝我殺了他。”
你徒弟背叛你了，你竟然還想為他報仇？
孫宸故意在騙牛首，擾亂牛首的心智。
“不可能！”
牛首大吼一聲，根本不相信孫宸的話，身影化虹，破空而來，想要將孫宸抓住問個究竟。
但是，孫宸不給牛首機會，再度遁入虛空。
這一次，孫宸沒有繼續在牛首身邊出現，而是選擇了離開，因為他已經勾起了牛首的疑心，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