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影忍者!
當井野在龜島和惡意井野摔跤的同一時間。
木葉村。
晉升為中忍的佐助在集英堂書店外觀察了兩天,對於這家書店出版的佐助青春物語,他是一百八十個不滿意,對於那個叫做春日野櫻的作者也是滿肚子怨氣。
隻不過前幾天因為井野不時出現在店鋪內和書店老板對賬,不想被對方看到自己這麼尷尬的一幕,他忍著沒露麵,這兩天聽說井野離村了,他才過來。
書店老板是個很講道理的商人,知道忍者勢力大,哪怕有自來也當靠山,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在佐助表示不滿後,他立刻提出補償方案。
他很客氣“這位大人,這樣吧。嗯,我們賣出一本書,就給您一兩的提成。”
佐助大怒“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是來找你要錢的?我是要你們停止銷售這本書!”
“二兩。”
“你在侮辱我!你在侮辱宇智波一族!”
書店老板好整以暇地說道“好吧,三兩的提成,不能再多了。”
佐助立刻猶豫起來
他並不傻,不管這本書的作者是誰,村子裡那些花癡少女就是這本書的主力購買人群,有沒有這本書,其實都是一樣的花癡,自己阻止這本書的售賣,其實對那些家夥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影響,自己要是同意呢?每賣出一本書,自己就能拿到三兩的提成?
有點香啊
卡卡西正式收佐助為徒,很係統地幫他製訂了鍛煉計劃。
佐助名義上是家族忍者,實際家族早沒了,要是沒有寫輪眼,說他是平民忍者都沒問題。
他的底子就是忍者學校的那一套,說不上低,但也絕對不高。
井野那邊都自創“複合忍術毒河豚”了,這個術不算高明,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但在綱手、自來也他們的評價裡,已經堪比十二歲就發明千鳥的卡卡西了。
而佐助現在對於忍術的理解還處於一個很初級的階段。
他不知道自己未來會天天開著須佐能乎亂砍,從他現在的視角來看,忍者的基礎還是忍術,你和他說什麼高達,他絕對認為你是胡扯。
卡卡西理論知識豐富,一連幾天時間,都在病床上給佐助講述忍術的應用。
雷遁應該怎麼用,火遁應該怎麼用,寫輪眼應該怎麼用,他講得很透徹。
佐助這邊的家族傳承算是沒了,他旗木家的忍術傳承還是有的,用秘藥增長查克拉,用特殊方法鍛體,開發全新的查克拉屬性,這些東西都可以教。
佐助覺得自己在忍術這個領域連井野都比不上,更彆提宇智波鼬了,之前對戰桃地再不斬的時候,他對於刀術有了一點興趣,卡卡西就把自己家傳的刀術教給了他。
卡卡西在十二歲之後,就不再練家傳刀術了,對於刀術的理解算不上精深,但教佐助是足夠了。
提升查克拉的秘藥、讓身體加快恢複速度的藥浴、平時鍛煉需要補充的大量肉食,這些東西都需要錢!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不可能讓師傅教你忍術、教你各種東西,然後還給你倒貼錢吧?
自己賺取修煉資源,同樣是一種鍛煉。
佐助現在缺錢,特彆缺的那種。
自來也前兩天很正式地把宇智波老宅還給佐助,房子算是物歸原主了。
記憶中老宅內的血跡、屍體什麼的早就沒了,如今那邊隻剩下空蕩蕩的房間和一些簡單陳設。
房子給你了,但是錢?真沒有!自來也那邊也缺錢,不可能拿村子的錢補貼給佐助。
書店老板很平靜地看著佐助,這樣的忍者他見多了,五代目火影如何?擁有天才之名的山中小姐又如何?就沒有忍者不愛錢的!
佐助也覺得錢不錯,隻是自己氣勢洶洶地過來,突然改口,麵子上有點難看,需要找一個台階才行,他剛要開口,就覺得雙眼劇痛,眼前一黑,意識被瞬間抽離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當中。
模模糊糊的感知中,他聽見兩個人在對話。
一個聲音說道“哥哥,不要繼續爭鬥下去了,我們停戰吧。”
似乎是哥哥的那個聲音有些意外,他問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弟弟說道“父親說過,人與人之間,是需要相互理解的,借助理解的橋梁,我們終於再次相遇了,這次隻有你和我。”
哥哥沒有再糾結於兄弟倆在這個時間、在這個空間相遇的問題,他冷笑一聲“理解?還是那一套老掉牙的東西,你理解我嗎?”
弟弟很確定地說道“我理解你,從始至終我都理解你,但這份理解應該是相互的。你是天才,是所有人仰望的存在,我和你的那些追隨者都很理解你,而你卻都不願意低下頭來理解我們,所以他們才背棄你,轉而站在了我這邊。”
哥哥笑得很輕蔑“勝利者的洋洋得意?阿修羅,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虛偽,到了如今,你已經被自己的虛偽層層包圍,連自己的本性都看不清了,你的意誌完全被老家夥的理論占據,你活著的意義在哪裡?做一個很聽話的應聲蟲嗎?”
弟弟阿修羅不疾不徐地說道“本性並不重要,壓製自己的本性,聆聽更多的聲音,努力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這才是我們的責任。”
哥哥不想和他多說了,揮揮手“依靠強力手段鎮壓一切,消除所有紛爭,這才是我們的責任。膽小鬼,我和你沒什麼可說的,帶著你的橋梁趕緊滾。”
“我還會再來的。”
“滾!”
“客人?客人你還好嗎?你沒事吧?”書店老板以為佐助跟自己碰瓷呢,有些慌亂,從櫃台後麵跑出來,想把他扶起來,可他剛走兩步,就見佐助自己站起來了。
佐助捂著腦袋,雙眼的疼痛感在快速消退,眼部封印處有一絲精純的瞳力流入他的左眼,僅僅是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左眼的瞳力增加了一大截,雖然沒到三勾玉的程度,但無疑已經比之前邁出了一大步。
這種進化很不穩定,他隨口應付兩句,之後行色匆匆地離開集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