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影忍者!
井野用4個鍋點把火遁點到lv5,之後用1個鍋點點出融合了水遁和火遁的血繼限界,沸遁。
至此,她已經在血脈中融入了水、土、風、火和陽五種查克拉屬性,距離血繼網羅隻剩下雷和陰兩種查克拉屬性了。
沸遁需要從lv1開始練,練到lv3再開始加點,同時雷遁有了卡卡西的心得,井野估計自己也能練到lv4的程度。
眼看她苦練雷遁,佐助立刻變得昂揚起來,當場表演了一次自己的絕技雷遁麒麟。
加點加出來的遁術終究不如自己練出來的效果好,井野很虛心地向佐助請教雷遁忍術,大大滿足了佐助的虛榮心。
太不容易了,終於有你不擅長的忍術了?
“撲由撲由!”拉著送飯車的豚豚給井野帶來一張便簽,她看了一遍。
“木葉醫院那邊有個病人,我過去看看,你先練著。”
佐助苦練感知能力,隻是“哦”了一聲就算完事。
空忍和佩恩的襲擊,讓村子裡多出了一大堆的傷員。
卡卡西因為神威的緣故,住院半個月,雖然還不能戰鬥,但日常走路沒問題,已經早早出院了,其餘的傷員不行。
作為院長的靜音不得不安排醫療忍者們三班倒,忙得暈頭轉向。
儘管覺得時機不對,卯月夕顏還是把月光疾風送進了醫院。
靜音一番檢查,沒看出任何問題。
月光疾風嚷嚷著自己很健康,不想占用緊張的醫療資源,但是卯月夕顏堅持他有病。
“靜音大人,疾風他他真的有病,你看”卯月夕顏隨手抄起一枚醫用千本,看也不看,衝著月光疾風的胳膊就紮了一下。
以忍者忍受痛苦的能力來說,彆說隻是這麼紮一下,就是被千本刺穿胳膊,也不該有太強烈的反應,真要是疼得哇哇亂叫,是很容易被同行鄙視的。
卯月夕顏這一千本刺下去,月光疾風的反應極為誇張,他整個人硬生生從病床上跳了起來,能看得出來,他在強行忍耐,但是沒忍住。
“咦?奇怪的病症我再仔細檢查一下。”靜音連忙給月光疾風檢查,過了半個小時,她把綱手也叫了過來,最後連井野也被叫來,三人一起會診。
“月光疾風的身體非常健康,但就是因為太過健康,這種充盈的生命力和他之前那個比較脆弱的神經係統產生了衝突,想解決這個問題,隻能讓神經係統來一點點適應新身體。”綱手做出了比較全麵的描述。
無論是靜音還是井野,都認可她的判斷。
之前井野還調侃過卯月夕顏,說她老公的身體比任何人都健康,兩人應該很快就能抱上寶寶了,如今這個情況有點諷刺,這絕對不是卯月夕顏想要的“生活”。
“這就是那個閻王治療後的結果嗎?能不能降低一些治療效果?”綱手無法用醫學來解決這個事,隻能從源頭回溯,源頭是什麼?源頭就是井野的新朋友閻王啊。
井野替自己的新朋友解釋了兩句“這個事也不能怪閻王吧,其實為了治療月光疾風,祂那邊也是元氣大傷的狀態,豚豚是有感應的”
綱手直撓頭,這麼陰間的治療手法落到月光疾風身上,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現在人出問題了,作為醫生,該怎麼治療呢?
綱手和靜音都是比較傳統的醫生,一直在免疫係統、神經係統上琢磨。
井野的腦洞比較大,手中可以調動的資源也比較多,在研究了月光疾風的查克拉經脈後,花費三天時間,給他做了兩個“外掛”。
分彆是植入免疫係統的“疼痛編輯器”和加裝在骨骼內的“突觸信號優化件”。
“疼痛編輯器”的原理借鑒了奈良家影子模仿術的陰遁,讓頭發絲一樣細的陰遁絲線深入人體的免疫係統內。
人體免疫係統分為三層,最外邊是皮膚,第二道防線是吞噬細胞,最後一道防線就是免疫器官。
“疼痛編輯器”以脾臟為核心,控製扁桃體和淋巴結,因為是陰遁查克拉的緣故,可以繞過人體吞噬細胞,最後由內及外,操控部分皮膚功能。
這個小裝置可以讓月光疾風對於疼痛的耐受度提高,之前不是敏感嗎?現在彆說夫妻間的那點事,就是刀砍在身上,不是傷及要害的話,也能沒事人一樣,一口氣跑好幾百米遠。
“突觸信號優化件”可以強化骨骼,這東西的核心就是輝夜一族的屍骨脈秘藥。
輝夜一族深受屍骨脈的影響,開發了一種抑製骨骼生長的秘藥,井野近乎把霧隱村都洗劫了一遍,這種秘藥的配方就落到她的手中。
原本的秘藥作用是抑製骨骼生長,儘量減少屍骨脈對忍者骨骼和細胞造成不可逆的傷害,現在配合一些器械,改抑製為加固。
忍者的身體太脆弱了,動不動就被打斷兩根肋骨什麼的,月光疾風現在這麼敏感,也是因為骨頭不夠堅固,內部強化一番,再配合強健的肌肉,那些奇怪病症自然就會消失。
月光疾風隻是思考了五分鐘,就在手術意向書上簽字同意。
綱手、靜音、井野聯手給他做手術,三人都是開膛破肚的好手,一個小時後,手術就完成了。
翌日。
直接拆線不太可能,月光疾風這個超級病號不是千手柱間,恢複力沒那麼快,但是調節痛感,是可以做到的。
波風水門、水戶門炎前來觀看。
調節的時候肯定不會再把脾臟取出來,一切都可以在體外進行操作。
井野把痛閾調高,月光疾風就覺得有一隻手突然抓住自己的內臟,然後用力一捏。
疼得他直皺眉頭,可五秒後,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卯月夕顏再次取出一枚千本,對著他手臂刺了進去。
幾人觀察他的反應。
正常忍者對於疼痛的忍耐度比較高,但該疼還是會疼,現在千本刺穿皮膚,殷紅色的鮮血緩緩流出,月光疾風的表情中卻沒有出現一絲疼痛,就好像被紮的是另外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