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影忍者!
神農被封在厚實無比的堅冰當中,能看得出來,老家夥的生命力比預想的要頑強一些,身體被堅冰團團包圍,卻沒有完全失去反抗之力。
眼下這個堪比籃球場的房間加上兩側的通道都被凍結,寒冰快速吸收周圍的熱量,渾身散發黑色蒸汽的神農強行為肌肉灌輸查克拉,仿佛是前世那些大劑量注射類固醇的健美人士一樣,肌肉膨脹得非常誇張,他的怒吼聲從堅冰中傳出來,顯得頗為沉悶。
井野捏著最後的“未”印,不斷給房間注入更多的凍氣,神農四周可供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他的肌肉再強,在手臂無法揮動,自身懸空,無法發力的情況下,也隻能徒呼奈何。
八門遁甲這種禁術不是常駐狀態,是有持續時間的,當他體內熱量完全被吸走後,神農的氣勢一落千丈。
濃密黑發變成枯槁的白發,膨脹的肌肉以一個極為誇張的速度萎縮,老頭臉龐上的狂暴也很快被沮喪、痛苦和眩暈所取代。
開啟八門遁甲所獲取的力量全部消失,一個肌肉猛男肉眼可見地又變回老年人,強行榨取細胞內的能量,導致他的身體比之前佝僂了很多,滿臉皺紋,牙齒大量脫落,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井野詢問道“你的那個細胞活化術有文字記錄嗎?在什麼地方?能讓我看看嗎?”
“休想!休想!”老頭口齒不清地說道。
“那我隻能從你的大腦裡讀取信息了,這種方法一向是以粗暴而著稱的,其實我不喜歡用這種秘術,兜前輩,你是了解我的,對吧?”井野向著空氣詢問。
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多出一道似真非真,似幻非幻的身影。
“山中小姐還是那麼謹慎,戰鬥中一點破綻都看不到啊。”兜的身影極為模糊,也看不清這貨是不是光膀子的造型。
井野打量他的身影“看來你的龍地洞之行很有收獲啊,不容易,據說已經有上百年沒有忍者掌握龍地洞的仙人模式了,兜前輩,你是個很了不起的忍者算了,說正事吧,咱們巴洛克工作室難得團聚,總不會主題活動就是見麵聊兩句,然後順便打神農玩吧?”
兜隻是利用現場的堅冰製造了一個虛影,本體不知道在什麼位置,井野用仙人模式都沒感知到這家夥的蹤跡,毫無疑問,兜也在另外一邊進入了仙人模式。
兜的聲音從模糊身影中傳出來“神農的細胞活化術在他的筆記本裡,我之前和咱們這位醫療忍者老前輩聊過幾次,他應該在要塞的地下二層建了一個密室,不出意外,筆記本就在密室裡。”
“太感謝了。”井野嘴上說感謝,實際並沒有當回事,無論是飛行要塞還是神農,都已經落入自己手中,想找東西的話,很快就能找到。
兜在試探她,她也適時拋出一個信息“你那個小時候孤兒院的同伴,叫烏魯西的家夥已經找到了,他堅持認為你是他的弟弟,認為你去執行任務,忍界和平的時候就會回村。”
突然聽到熟人的名字,兜的虛影一陣劇烈搖晃,好半天才重新穩住查克拉輸出。
“他還好嗎?”
“挺不錯的,前幾天他發現了初代火影的寶藏,然後在付出了一點小錢後,拿到了一個c級忍術和一個d級忍術。”
兜“”
他的小夥伴聽起來就好像掉到了什麼詐騙團夥裡了一樣。
他咳嗽一聲“我要知道大蛇丸大人的下落。”
井野也提出自己的條件“我要知道宇智波斑的行蹤。”
兜認真想了一會“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隻是交一份作業而已。”
兜的虛影緩緩消失“鬨不清你的用意好,我會再來聯絡你的。”
井野和兜密談的時候,在空中要塞地下二層的一處隱秘房間。
角都和飛段這哥倆也在房間裡翻找。
長門之前雇傭空忍參戰,那麼巨大的飛行要塞,那麼多空忍戰死在木葉村,代價是什麼?代價就是曉組織積攢多年的資金近乎被消耗一空了。
角都不認可佩恩的所作所為,堅持認為這些錢是組織共有的財產,理應交給自己來管理,但當時他打不過佩恩,隻能默認,現在佩恩已經死了,那麼他自然要把屬於“自己”的錢重新拿回來!
這絕對不是搶錢行為,而是物歸原主,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飛段對錢沒興趣,是被他強行拉來幫忙的。
“喂,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啊?我覺得木葉忍者可能快找過來了。”飛段拿著大鐮刀,站在門口放哨。
一般的木葉忍者他們不怕,但是井野他們兩人還真打不過,飛段都不敢擔保自己的咒術是否能夠生效,那個女忍者能讓邪神嚇得直哆嗦,說實話,他也怕。
角都愛財如命,作為一個九十歲的老同誌,什麼榮譽、夢想都是扯淡,在他心中,沒有比錢更重要的事,此時就不斷在神農的房間裡翻找。
“彆催!找到錢,分你一半。”角都翻箱倒櫃,此時順口說道。
飛段撇撇嘴“那東西對我沒用。”
角都順坡下驢“好,這是你說的哈哈,找到了!”
他的豐富人生經曆讓他擁有很多知識,很快就找到了兜所說的密室,開啟暗門,密室內不但有長門雇傭空忍所花費的金錢,更有神農多年積攢下來,準備讓空忍重新崛起的資金。
角都像是掉進米缸的老鼠,大喜。
忙不迭地取出封印卷軸,把紙幣、黃金、珠寶全部封印帶走。
對於神農那厚厚的醫療筆記,多年行醫所總結出來的“細胞活化”和“細胞再生”技術他看都沒看,現在滿腦子都是錢!
“什麼人在那裡?竟然是曉組織?!”山中風和油女取根一路殺進來,剛拐過一條通道,就看到了穿著黑底紅雲大衣,手持大鐮刀正在放哨的飛段。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十足,這個時候不需要說話。
他們沒有半點懼意,衝到近前,一左一右,拔刀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