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影忍者!
“至於你說的,想取出眼睛裡麵的靈器其實也簡單,靈器是一種可以精神化的武器。”井野侃侃而談“我們的查克拉經脈上麵有361個穴道,其實寫輪眼或者白眼也可以視為兩個獨立穴道,如果你的靈器在眼睛裡,那麼你就可以”
她摸著小櫻的腦袋,在前後腦的幾處查克拉穴道處輕點“讓你的查克拉在這幾個穴道內快速遊走,當發現眼睛內有某種刺痛感出現的時候,尋找刺痛感的根源,用查克拉把這東西一點點抽出來就行。”
小櫻恍然大悟,會者不難,這玩意要是沒人指點是真不行。
幸好自己和井野從小就是好朋友!
她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記得書上說過,靈器可以在實體和虛體間轉化,這個要怎麼轉化?”
井野低頭看著支票上的數字,沉默不語,並伸出一隻右手,你得加錢了。
小櫻臉色一滯,她有點後悔自己遇到井野這種好朋友了!
自己實在是沒錢了,隻能含淚寫下一張二十萬兩的欠條。
“知識是無價的,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井野吐槽兩句,這才說道“靈器靈器,有靈才能稱之為靈器,它們其實是具有某種思想的,具體的種類不同,我也不好妄下判斷,但萬變不離其宗,掌握靈器不是討好靈器,首先你要了解靈器的核心概念”
說了二十分鐘,井野端茶送客,課時結束!把雛田叫出來,咱們繼續練字!
小櫻記了一腦袋知識,匆忙追上佐助的先鋒部隊,把井野講述的內容完整地複述了一遍。
佐助的腦瓜子還是很聰明的,小櫻的理論知識也足夠豐富,兩人研究一陣,當天傍晚紮營的時候,佐助就從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內先後取出鼬的兩件靈器,十拳劍和八咫鏡。
八咫鏡的實體化試了兩次,都失敗了,可能還是沒掌握竅門,但十拳劍已經可以被他在虛實之間任意轉化。
這把擁有葫蘆劍柄的利劍比正常劍刃要窄,要長一些,刀身可以伸縮,被刺中的敵人會不知不覺陷入幻術當中,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把敵人永久封印在劍柄當中。
刀劍在這邊是一碼事,佐助本身就擅長旗木刀術,十拳劍對他的戰力加成其實比看起來很美,實際用起來特彆彆扭的宇智波團扇要高得多。
那把破扇子用起來實在是難受,妥妥的奇門兵器,宇智波斑武藝高,使用起來讓人眼花繚亂,防不勝防,佐助沒那麼深厚的積累,使團扇就是找死。
不使吧?又覺得花費大價錢買回來的忍具束之高閣有些浪費。
取出十拳劍後,他發現這把劍真的很適合自己。
刀刃加上刀柄很長,像是短刀那樣背在背後就不行了,幾個位置都試了試,最後就掛在腰後,拔刀的時候,右手抓著刀柄,往側麵斜上方,用一個看起來很彆扭的姿勢反手拔刀
佐助沒有叛村,純白和服裝,曉組織那種特製帶兜帽的黑底紅雲大衣是沒穿過的。
他相當於“跳了”兩個版本,現在換上了有拉鏈的鉛灰色短袖襯衫和深藍色褲子,背後有標準的宇智波一族族徽,手腕上佩戴深藍色護腕。
為了擋住那個鼬最喜歡戳的腦門,他把劉海留長,差不多完全遮住額頭,忍者護額則是模仿鹿丸的戴法,直接套在袖子上,像是袖標一樣。
須佐狀態下的十拳劍和八咫鏡他也試了試,都是一等一的利器。
想到鼬對自己的關愛,忍不住又是一陣黯然。
先鋒部隊進入草之國。
草隱村和木葉建立了很友善的外交關係,草之國同樣是火之國的附屬國,每年的上貢都是天文數字。草之國外部環境的優良是犧牲國內民眾利益換取的,國內貴族對民眾的盤剝簡直令人發指,政治腐敗極為嚴重。
佐助對於這些“外國”的平民百姓毫不在意,隻關心自己的任務。
剛剛進入草之國的邊境,就發現這裡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在一個小鎮,眾忍者發現這裡的路邊橫七豎八立著不少長槍,槍頭上麵挑著一具具滿臉扭曲的屍體。
小櫻帶著幾個醫療忍者去檢查,很快返回報告“都是在生前被刺穿身體,然後流血而死的,其中有兩個忍者。”
佐助惜字如金“知道了,繼續前進。”
一路走過,可謂屍體遍地,草叢裡、樹梢上、河流邊,到處都是死屍。
平民、商人、忍者、僧侶,什麼身份都有,佐助甚至在路邊看到了倒斃的黑牛,如果他沒猜錯,這應該是草之國那些貴族的交通工具
“忍者都該死!”鐵之國的大將衝介此時可謂形象大變。
兩條手臂消失不見,駝著背,隻靠兩條腿支撐著龐大的身軀,蹣跚著在附近一個小範圍內繞圈子,他的身體臃腫無比,一個正常一米八的武士現在變成了一個三米多高的血肉怪物,背部像是刺蝟一樣,插著十餘根長矛,有的長矛上還掛著血肉淋漓的屍體碎塊。
衝介還有一點自己的意識,看到木葉忍者,肉球一樣的脖頸裡鑽出一個骷髏腦袋,胸腹處的皮膚裂開,長出兩隻骨手,骨手手心處包裹著一顆微微跳動的心臟。
小櫻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鬼東西?
“裝神弄鬼!”佐助沒有一絲懼意。
右手一揚,千鳥化作長槍形狀,筆直地刺向衝介。
衝介不閃不避,骷髏腦袋張開大嘴,毫不遲疑,就把整個“千鳥銳槍”吞噬下去,之後速度不減,像是蠻牛一樣撞了過來。
“找死!”佐助瞬間開啟永恒萬花筒,須佐能乎的右手右臂高高舉起十拳劍,現在眼睛不會失明,佐助更是把天照注入十拳劍,繚繞著黑色火焰的大劍從天而降。
一刀就切開衝介的軀體,對方的血肉似乎擁有某種再生能力,但在天照的灼燒下,還是很快失去了所有生命力,骷髏頭碎成粉末,臃腫的血肉軀體被天照燒成灰燼,兩隻骨爪緊緊抓住的心臟在地麵滾動幾圈,被佐助再次用刀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