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影忍者!
“???”正在壓製十尾的井野頭頂浮現出三個問號,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
前前後後,她已經抽走十尾差不多三成查克拉了,十尾體內有六隻半尾獸,如果分開計算這三成查克拉的話,相當於整整兩隻尾獸被井野用虹光魚竿抽走,如今大筒木浦式的虹光魚簍眼看著就快裝滿了!
收獲很大,正常時分,尾獸查克拉可不會被這麼肆意抽取。
可奇怪的事情出現了,忍者失去三成查克拉就會感到疲憊,尾獸和忍者的體質不一樣,但也不應該越抽越精神啊?
現在的實際情況是什麼?是十尾體內的查克拉越抽越多。
這是從哪冒出來的查克拉啊?井野一頭霧水。
十尾的眼眸中全是狠戾、殘忍、狂躁等情緒,看向她的目光恨不得生撕了她。
宇智波斑麵對泉奈和四代雷影的猛攻,根本就沒有出全力,他反而一直維持著一隻手結印的狀態,要說沒問題,鬼都不信。
井野也嘗試著出手攻擊,但斑一心避戰,她去打斑,十尾肯定脫困,她嘗試著封印十尾,斑就會出手救援。
麵對這個等級的戰鬥,泉奈、蠍、四代雷影就像原時空參與第四次忍界大戰上來就撲街的二代火影一樣,能夠起到的作用其實已經很小了。
隨著絲絲縷縷的查克拉不斷憑空灌輸,十尾查克拉暴漲,弄得井野這邊的明神門都有點壓製不住了。
“這家夥的反抗力量越來越強,你們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問己方陣營的幾個“人”。
蠍最先搖頭“你要是讓我把這東西做成傀儡,那麼我或許能夠找到答案,現在?不知道。”
泉奈也搖頭,他知道一尾到九尾的九大尾獸,但十尾也是第一次見。
渾身是傷,血葫蘆一樣,以60級的水平,參加90級的戰鬥,四代雷影氣喘籲籲地看了兩眼。
也就是他的身體千錘百煉,比較耐操,正常忍者參與這種戰鬥,屍體都化成灰了。
“老子看不懂,不知道!”他硬邦邦地回答。
空氣中、河水裡、大地間,視線所及,到處都有細微的紅色查克拉被十尾吸收。
至今為止,井野到雲隱村差不多一天時間了,抽取查克拉是個體力活,她額頭微微見汗,十尾的變化來得莫名其妙,她連忙用感知能力連上村子。
“老爹,村子出什麼事了?”
亥一先問她的情況“你那邊怎麼樣?”
井野微微歎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十尾突然就進入了暴走狀態,應該不是我這邊的問題,我這勉強還能壓製,是不是村子出事了?”
亥一組織了一下語言,把鳴人被阿飛暗算,之後一臉幸福地暈過去,現在九尾失控,水門等人正在搶救的事情很精煉地講述一遍。
臥槽!井野很無語,她把陰九尾藏到始球空間去了,沒想到,陽九尾倒是在重重保護下出事了。
鳴人的意誌力真心不行,帶土弄那麼個玩具性質的月讀都能把他困住,是畢業後太順利了嗎?
僅僅是聽亥一講述兩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理。
那東西的根本就是個利用月讀原理而釋放的幻術空間,井野自己就能做到類似效果。
她穿越時間的時候可費老鼻子勁了,帶土要是隨便做個玩具就能打開通往平行世界的大門,那帶土用一根手指也能把井野捏死。
事實是帶土沒那麼強。
鼬的是有限月讀,神樹的是無限月讀,帶土設計的這個,隻能稱之為限定月讀。
井野洞悉了斑的謀劃,這家夥的目標一直是九尾。
難怪十尾的抵抗力量變強一大截呢,不得不說,九尾的查克拉真是太多了,得九尾者得天下,這都是六老師分查克拉時留下的鍋啊!一隻九尾頂其餘八隻尾獸的集合,你這就叫平分?
“就不能喚醒他嗎?讓伊魯卡他們多在鳴人耳邊說幾句話,讓他趕緊醒過來!不行就捅兩刀,快點,我這邊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涉及到意誌力和智商,井野也沒什麼好辦法,匆忙斷掉感知相傳。
這個時候,水門也呼叫亥一。
亥一當即把那個當人形通訊站的工作交給山中風,隨著砂隱、霧隱和雲隱感應忍者先後加入木葉的感應網絡,需要處理的信息更多了,目前隻有頑固的岩隱忍者還獨立在外,即使如此,山中家的忍者為了保持通訊順暢,也是累得不行。
亥一找到水門,果不其然,水門想讓亥一用心轉身之術進入鳴人的內心世界,喚醒鳴人。
不到最後時刻,水門真不想用抽尾獸這招。
“麻煩你了,亥一。”
心轉身以及之後的讀取思想一般都用來對付敵人,誰也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山中家的這種秘術對於秘密極多的忍者來說是無法容忍的。
水門現在也是沒辦法了。
亥一說做就做,立刻使用心轉身之術,進入鳴人的精神世界。
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鳴人此時的所思所想。
在幻術空間裡,鳴人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不過在這邊他不叫鳴人,而是變成了一個叫做漩渦鳴子的年輕女忍者。
年輕、漂亮、開朗大方,天資卓越,任何忍術一看就會,體術一學就精,加上強大的家世,此時的漩渦鳴子完全就是彆人家的孩子。
忍者學校時一直是第一名,畢業後半年成為中忍,兩年後成為上忍,積極參與村子的管理工作,十七歲生日宴會的時候,其餘四大忍村都派人送來賀禮,現場熱鬨無比,最後更是收木葉丸為徒。
亥一咂咂嘴,這個人生經曆,看著有點眼熟啊。
鳴人嘴上不說,實際內心深處應該是很羨慕自家女兒的,為此連性彆都不要了
幻術空間裡的井野很平庸,佐助很花心,天天是個徹頭徹尾的窮人,小櫻對鳴子似乎有著超越友誼之外的感情,不過鳴子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事以及之後的結婚相關內容,這些東西有點超過“她”想象力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