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影忍者!
“柱間,這位是?”斑的雙眼看周圍景物很模糊,但多少還剩一點視力,他仔細辨識老者的身影,發現自己記憶裡一點印象都沒有,偏偏看著這個老人,他內心深處又能產生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似乎對方不會傷害自己,而自己也不願意去對付這個老頭。
這種感覺很微妙,他的神情裡滿是遲疑。
六老師微微回頭,斑赫然發現這個老頭也有輪回眼!
他也產生了和佐助差不多的疑問,啥情況?這年頭輪回眼的“普及度”已經這麼高了嗎?隨便在馬路上拽個“老頭”就有輪回眼?
柱間從死神那邊直接來到黃泉世界,過來的時間稍早,算是了解一些情況,此時咳嗽一聲,隨後意識到自己是靈魂,這個咳嗽的動作有點傻“咳咳,斑,這位就是六道仙人,老人家不光是忍界之祖,還是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先祖。”
他更飄到斑身旁,壓低聲音說道“他好像是小井野的老師,哈哈哈哈——你說小綱手是小井野的老師,現在咱們的先祖也是她的老師,這麼算起來,小綱手是不是就和老仙人是一輩的了?那我作為小綱手的親爺爺哈哈哈哈!”
最初聲音很低,可說到得意之處,他還是忍不住叉腰大笑起來。
斑用一種看珍惜動物的眼神看著他,這都是什麼奇葩論點,這是當前最重要的事嗎?
背對兩“人”的六老師也有點尷尬。
小兒子轉世那麼多次,這其中你千手柱間的實力最強,但你丫也是最二的!
沉默片刻,斑當先開口。
他語氣生硬地問道“赫赫有名的忍界之祖,六道仙人?仙人來找我,還捎帶上了我身旁的這個傻子,是有什麼事嗎?”
六老師轉過身,古井無波地看著兩人。
“老夫在這個世界上的牽掛越來越少,在離開前,完成一件是一件老夫也有兩個兒子,他們很像你們兩個人,不久之前,他們終於化解了矛盾,握手言和,老夫希望也能夠幫助你們化解時隔多年的爭端。”
提到這件事,千手柱間的神色也肅穆起來。
他和斑之間的友誼還在,但兩人理念不同,這也是最終分道揚鑣的根源。
不過要是斑願意放棄那些極端思想,他是希望兩人恢複如初的,在這方麵,他沒什麼意見,關鍵還是在斑那邊。
宇智波斑冷笑“爭端?那是簡單地用爭端這個詞就能概括的事嗎?”
他思考數秒,看向六老師,又看看柱間“你說你兒子和我們兩個很像?我猜,恐怕不止是像吧?我們身體內有某種東西,一直存在著,一直就在那裡,直到死後才消失,柱間你也知道的,對吧?”
千手柱間點點頭,鳴人都能模模糊糊地感覺到阿修羅查克拉的存在,更彆說他了。
六老師沉默片刻“宇智波斑,融合了輪回眼的你確實很敏銳,實話實說,老夫有兩個兒子,長子名為因陀羅,斑,你就是他的轉世之身,次子名叫阿修羅,他轉世成了柱間這個故事有些長,你們願意聽嗎?”
千手柱間盤腿坐在地上,腰板筆直“老仙人,反正我已經死了,聽聽故事也無妨。”
斑左思右想,也緩緩坐了下來“我的眼睛快失明了,十尾被強行抽離,身體內破損眾多,現在回去也打不過帶土,我就姑且聽聽吧。不過我事先聲明,彆想給我洗腦,你們那些什麼火之意誌、岩之意誌的,聽名字我就惡心!”
六老師輕笑兩聲“你們的性格真的很有意思,好吧,老夫從頭說起”
六老師給兩位猛男講故事的時候,井野正在暴打帶土。
十尾人柱力賦予了帶土龐大的查克拉,無與倫比的速度、力量,以及忍術免疫體質和超卓的身體恢複速度。
但這些東西都不足以抹平他和井野之間的差距。
和突然“暴富”的帶土不同,井野是一點點打基礎,靠著自己“尚可”的資質練出來的。
白眼、寫輪眼、輪回眼都會為使用者超卓的動態視力和身體素質加成。
但僅僅靠一隻萬花筒寫輪眼就想對抗兩隻三勾玉輪回眼?完全是做夢,雙方瞳力間的差距簡直是天差地彆。
帶土的基礎也不行,他太過依賴神威萬花筒的能力,自身有一個巨大的短板,那就是體術。
他的體術一直很差,在學校裡不行,成為忍者,成為十尾人柱力後依然不行。
更多時候是依靠他詭異莫測的神威萬花筒獲勝,他自己並沒有怎麼磨練身體技能,十幾年時間,稀裡糊塗就混過去了,他對於力量的掌控更比不上井野。
井野讓雛田抱著她的脖子,帶著一個人的重量,徒手攀岩,可不是白練的。
她上手就是猛攻,日向家的柔拳,綱手的鋼拳,猿飛家的體術,宇智波一族的體術都被她信手拈來。
這一招剛猛無比,下一招就變成了飄忽不定。
帶土似乎很喜歡漂浮,成為十尾人柱力後,他就手持錫杖,漂浮在空中。
錫杖舞得水潑不進,一門心思打空戰。
他的飛行能力真心很爛,但就因為爛,井野猛攻的時候,不太好確定他的落點,你覺得他應該後退,實際他飛到了頭頂,你猜他還有後招,實際他卻跑到了側麵,他自己都控製不住飛行方向。
這倒是一個把對手拉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的經典戰例。
井野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忍不住罵道“這就是你的戰術?打爛仗?真是丟人現眼,我真是為斑不值,敗給你這麼個家夥,丟儘了一世名聲。”
帶土揚起頭“隨便你怎麼說,勝利者都是我。”
“你個可憐蟲!”井野的速度陡然提升五成,瞬間出現在他身後,拳頭上攜帶著雷霆之勢,空氣隨之產生氣爆,一拳搗向他的後心。
帶土連忙用求道玉化作護心鏡防禦。
“砰”的一聲爆響,求道玉被井野融合陰陽遁之力的一拳擊碎,帶土也被斜著擊飛十餘米,身體翻滾著在地麵犁出一條深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