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除了我,誰也彆想得勁!
回到家的賈張氏,把飯盒往桌子上一放,就進了裡屋。不一會,手裡拿著一條褲衩出來了,本來想著讓秦淮茹洗,但是想了想,還是自己端起盆去了水池子。
傻柱也正在洗褲衩,看到賈張氏過來,臉一紅,打了聲招呼“賈大媽來了?”
賈張氏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傻柱見氣氛很尷尬,就想緩解緩解,就往她身邊湊了湊,看見賈張氏也是洗褲衩,眼睛一亮,有些驚訝的道“賈大媽,你也弄褲衩上了?”
賈張氏臉色登時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綠,“啪”的一聲,賈張氏把手裡濕噠噠的褲衩子,甩到了傻柱的臉上。
傻柱一臉懵逼,心想自己也沒說錯話啊,不弄褲衩上,乾啥要單獨洗個褲衩啊。
賈張氏伸手把褲衩拿了回來,低聲罵道“你特麼要是不想讓彆人知道咱倆的事,就把你那張臭嘴給我閉上。”
傻柱訕訕的笑了一下,便不再說話,二人在水池邊上,默默的洗起了褲衩。
秦淮茹從前院回來正好看到眼前這一幕,心下納悶“婆婆今天怎麼這麼勤快?還自己動手洗上衣服了?”
小跑兩步,對賈張氏道“媽,您彆動手了,我洗吧。”
伸手就要搶過賈張氏手裡的衣服,賈張氏連道不用,躲過了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往盆裡一看,沒有其它的衣物,隻有賈張氏手裡拿的一件,仔細一瞧,隻有一個褲衩。
心下更是納悶“好端端的怎麼洗起了褲衩?”
眼睛往傻柱那一瞄,又是一愣,怎麼也在洗褲衩?
眼睛在二人手裡的褲衩來回看了兩眼,又看了看二人兩眼,心裡不斷想著原因。
賈張氏看她在那琢磨起來,連忙把她趕走“你回去趕緊把飯盒的飯菜熱上,該吃飯了。”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就回了家裡。賈張氏把褲衩搓了搓也趕緊回去,一會要是再讓彆人看到,指不定還怎麼想呢。
隻剩下傻柱在那使勁搓著褲衩,嘴裡還小聲罵著“這特麼黏糊糊的玩意這麼難洗呢。”
小當在照顧小槐花,秦淮茹在房間裡沒看到棒梗,就問道“小當,你哥哥呢?”
“不知道啊。他沒告訴我,也不讓我跟著。”
剛進門的賈張氏道“剛才我讓他去傻柱家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傻柱把飯盒給咱家,他肯定在家吃好的了。”
秦淮茹一臉無語“媽,你怎麼讓棒梗去偷東西啊?”
“什麼偷?說的那麼難聽,那是拿,小孩子去他家玩,拿點東西不正常嗎?”
說完把手裡的褲衩晾在了屋子裡麵。
秦淮茹還想說什麼,就見棒梗推門進來了,衣服裡好像包著什麼東西。
賈張氏連忙上前,雙眼放光道“乖孫,我就說傻柱家還有好東西吧?你拿什麼回來了?”
棒梗打開衣服,獻寶似的拿出幾個白麵饅頭道“傻柱那屋啥也沒有,我看何雨水不在家,去她屋裡找到的。”
賈張氏讚許的拍了拍棒梗的腦袋道“好樣的棒梗,比你那個媽強多了。”
棒梗得意的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心裡一陣難過,兒子竟然被奶奶教成了偷雞摸狗的小偷,而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這個做媽媽的還不能說,隻能眼睜睜看著棒梗一步步的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