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騎著車子載著劉海中離開埋伏現場後,七拐八拐的,劉海中都不知道跑到哪了。
看著周圍陌生的場景,輕輕拍了拍許大茂的後背道“大茂,大茂,差不多就行了,這是哪啊?”
許大茂聞言停了下來,剛才這一頓衝刺,還帶著劉海中,著實也把他累了夠嗆。
喘了兩口氣道“沒丟,咱倆換換,你騎車帶我,再往遠了走走,我怕傻柱報警,咱倆離的近了,到時候沒法解釋。”
劉海中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連忙跟許大茂換了個位置。
反正現在也不知道在哪了,也不用許大茂指路,隨便找了個方向就騎了過去。
又騎了大概半個小時,劉海中竟然莫名其妙的拐回了軋鋼廠。
許大茂看著遠處軋鋼廠的大門奇怪的道“二大爺,你回廠子來乾啥啊?”
劉海中也有點懵“我不知道啊,我也不認識路,隨便騎就騎回來了。”
許大茂見狀隻好下了車,找了個乾淨的水泥管子鑽了進去坐下道“二大爺,歇會兒吧,估計廠裡也快下班了,到時候咱倆就跟他們一起回去吧,多少也能減輕點嫌疑。”
劉海中把自行車往管子上一靠,掏出兩支煙,也鑽了進去。
兩人點上煙抽了兩口,劉海中開口道“大茂,你回去得小心著點傻柱,那小子雖然沒看見咱倆的臉,但是既然吃虧了,肯定得找人撒氣。”
許大茂聽著劉海中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什麼叫傻柱肯定得找人撒氣?撒氣就得找他?當他是泥捏的?沒事就能捏一捏嗎?
雖然氣,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劉海中說的是事實,傻柱這個王八蛋,拿他出氣是肯定的了,而且在他心裡,恐怕早就把凶手這個名頭給自己安上了吧?
嗤笑一聲道“今天咱倆下手可是都挺狠的,我估計他怎麼也得疼兩天,我最後往他身上摔自行車那一下狠不狠?。”
劉海中嗬嗬一笑道“也就那麼回事吧,要是讓我摔,我估計他現在就得進醫院了,不過你這樣也好,最起碼沒有生命危險。”
許大茂看了看劉海中的身板,又看了看自己,尷尬一笑,力量對比還是很懸殊的。
閒扯了一會兒,就見到軋鋼廠下班的人流湧出。
許大茂從水泥管子裡鑽出來拍拍屁股道“走了,二大爺,下班了,咱倆跟著一起回去吧。”
劉海中鑽出來,跟著許大茂一起說笑著往四合院走去。
到了四合院,閆埠貴正叉著腿澆花呢,這兩天因為痔瘡被踢爆沒有當門神,他感覺失去了很多。
今天剛有點起色,他就迫不及待的帶傷看門了。
見到劉海中兩人回來,連忙堆起笑臉招呼道“喲,這不是兩位領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啊?”
說完就看到兩人臉上的傷勢,連忙詫異道“哎呦喂,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怎麼鼻青臉腫的呢?跟人打架了?”
劉海中有些難以啟齒,但許大茂卻是大大方方的一擺手道“嗐,彆提了,今天去趙大寶那檢查,正好他們訓練呢,我倆就過去跟著摻和摻和訓練了一圈,誰知道那幫保衛員下手沒個輕重的,不過都是皮外傷,小意思。”
閆埠貴被許大茂說的一愣一愣的,本以為是倆人挨揍了,但是聽許大茂說的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不然哪能這麼自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