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家裡的麻將聲還在嘩啦啦響個不停,完全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
趙大寶推門進來,秦京茹一抬眼就發現了,連忙笑道“大寶哥,快來看看,今天我可是贏了不少啊!”
於莉一臉幽怨的回頭看著趙大寶“科長,你讓我過來打麻將是嫌我工資多了麼?她們三個欺負人,就我自己輸。”
婁小娥笑得像個小機靈鬼,低頭認真的擺弄著手裡的牌。
劉玉梅笑道“我也輸啊,不過我輸的少而已。”
趙大寶上前看了看場上的狀況,這把是剛抓完牌,拍了拍於莉的肩膀道“起來,我給你撈回來,幾個小媳婦還挺狂的,都開始欺負新人了。”
此話一出,幾個人都悄悄的抬頭看了趙大寶一眼。
對趙大寶收於莉的事,大家都早有心理準備,畢竟拿了人家的一血,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於莉還在想著剛才輸錢的事情,趙大寶話裡的意思她根本沒聽出來,連忙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了趙大寶。
趙大寶坐下的時候,悄悄的在於莉的圓潤用力的捏了一把。
於莉立馬臉色通紅的躲開,找了個凳子坐在了趙大寶的身後看著他打麻將。
這時,趙大寶把剛才許大茂下藥的事說了一遍給幾女聽。
“什麼?!許大茂又下藥?”
其中最驚訝的當屬婁小娥,她和許大茂結婚的時候,許大茂還沒這麼放飛自我。
沒想到離婚後,許大茂仿佛是找到了人生的第二個事業,那就是致命毒師。
關鍵是為什麼受傷的總是閆解成?不應該是傻柱嗎?
劉玉梅忽然想到上次許大茂來拿走的藥,剛想問當初怎麼沒給於海棠下藥,但是看到趙大寶身後的於莉,還是閉上了嘴。
當著姐姐的麵說給妹妹下藥的事情,正常人沒人乾得出來。
“剛才我問許大茂了,他雖然沒明說,但是那意思是本來是想給江美娜下藥的,畢竟長得好看,我去了他就不打算下藥了,但是後來喝高興了,於海棠拿酒拿錯了,把下藥的酒拿了出來,結果全都中招了。”
幾個人驚呼了一聲,莫非聚眾了?
趙大寶搖頭道“那時候許大茂和閆解成都喝多了,我把他倆各自都安置好了,就回來了。”
說到這,趙大寶猛的一頓,靠,都說言多必失不是沒譜的事,這不是把自己裝裡了嗎?
彆人沒反應過來,劉玉梅先反應過來了,瞟了趙大寶一眼,給他打起了掩護道“先彆說這個,說說後來呢,我估計還有後續吧?”
趙大寶感激的看了劉玉梅一眼道“可不是麼,閆解成藥性發作了,和江美娜洞房完了之後,又去把老太太給睡了!”
“嘶!~”?4
“老太太?”
趙大寶忍著笑點點頭道“我們去的時候,老太太腿都讓閆解成給掰的動不了了,但是應該沒事,我看她倒是很享受。”
旁邊的婁小娥嗔怪的拍了趙大寶一下,她從前和後院的聾老太太關係還是不錯的,現在聽到趙大寶這樣說她,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覺得他說的有點糟踐人了。
趙大寶翻了個白眼道“後來就沒啥了,許大茂賠錢了事,江美娜以後自己住後院,閆解成回前院住。”
劉玉梅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趙大寶道“看來這個江妹妹也是個苦命的,明天我去找她,讓她來家裡坐坐,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