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進了中院就往賈家的方向看了過去。
屋裡麵的棒梗也隔著窗戶看到了傻柱進了中院,見他往自己家裡看,棒梗的心裡咯噔一下子。
難道是傻柱知道是自己乾的了?也不對啊,傻柱根本沒看見自己啊。
傻柱也不知道棒梗在家裡看著自己,剛才看向賈家,也不過是想著怎麼處理棒梗這小子。
自己直接去找棒梗,那就是大人欺負小孩了,看來得直接去找賈張氏。
想好了,傻柱也沒有直接去後院,而是在院子裡麵溜達了一圈,和坐在各自家門口的大媽說了兩句話後,這才往後院走了過去。
路過賈家的時候,棒梗連忙蹲了下來,他現在做賊心虛,非常害怕被傻柱給發現。
他是見過傻柱打許大茂的,那一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飛出去兩米都是對自己的高估了。
好在傻柱在自己家門口根本沒有停留,棒梗這才放下心回到桌子旁開始寫起了作業。
許大茂家,今天許大茂趁著休息的時候去買了一堆碎布頭和鞋麵用的布。
賈張氏給許大茂量完腳的大小之後,正坐在床邊給許大茂衲鞋底呢。
許大茂躺在床上哼著小曲,一隻手也不閒著,在賈張氏的身上也給她量著尺寸,倒也是一幅溫馨畫麵。
傻柱聽到房間裡沒有聲音,便抬腳踹開了許大茂家的房門。
“哐!”
屋裡的兩人都被這突然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啊!”
衲鞋底的針直接把賈張氏的手指給紮出血了,許大茂也把手從賈張氏的衣服裡抽了出來。
“誰啊!有病是不是?”
許大茂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喊了一嗓子剛要出門,就看到傻柱黑著臉走了進來。
“傻柱?”
許大茂和賈張氏都沒想到竟然是傻柱,隻不過現在三人之間的事情已經都過去了,這時候來踹門就有點找茬的意思了。
想到這,許大茂也來了底氣,指著傻柱喊道“傻柱你有病是不是?踹我家門乾什麼啊?”
賈張氏也站起來罵道“傻柱!咱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還來鬨什麼?你再鬨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
賈張氏這話說的,彆說是傻柱了,許大茂聽了都直搖頭。
傻柱跟賈張氏離婚都彆提多瀟灑了,他是瘋了麼?還要把你找回去?
傻柱看著賈張氏冷冷一下道“你放心,我肯定不是來找你回去的,今天過來是跟你算賬來了。”
“算賬?”
這話一出,賈張氏和許大茂心裡都咯噔一下子,還有什麼賬要算?不是都賠完錢了麼?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困惑。
許大茂看向傻柱問道“算什麼賬?咱們之前的賬可是都算完了,沒有什麼牽扯了。”
傻柱搖搖頭“剛才我在上廁所的時候,棒梗往我身上潑尿,你說我是不是得來找你們算賬啊?”
“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