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穿越我靠一把弓建立新秩序!
晚上在那天和高有為開會的小會議室裡,張峰、達叔、蘇晴三個人正在對賬。
隻聽蘇晴看著張峰說道“你怎麼回事兒?戲精上身也得有個限度吧!我這都給你做心肺複蘇了,你睜睜眼睛怎麼就不行嗎?你是不是就想讓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啊?”
張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看我胸口跟中了鐵砂掌似的,要不是我及時醒過來,估計我就被你直接送去見太奶了。”
說著張峰拉起帶有公司宣稱標語的短袖,看到張峰胸口的一個青紫色的手印,蘇晴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達叔也在旁邊嗬嗬的笑起來,他還真是嗬嗬的笑,因為那兩條香腸還掛在他的嘴上發不出正常的聲音。
看到達叔為自己搞成這樣,他心裡真的很感動,不過那兩條香腸實在是太搞笑了,自己已經極力的在忍了,不過旁邊的蘇晴先繃不住了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張峰嘴角翹了翹再也忍不了了,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達叔心裡那個憋屈啊!偏偏又說不出來。
這間會議室是劉姐臨時批給三人用來休養照顧張峰的,因為這邊晚上會被月光照的非常的亮,所以幾乎沒人會睡在這邊了,畢竟偶爾賞月可以怡情,天天睡覺曬月亮就屬於有病了。
三人商量著明天怎麼也得休息一天,張峰的胳膊因為達叔的獨門草藥現在腫的跟小腿一樣粗,但奇怪的是一點也不疼。
達叔就不用說了,蘇晴手腕似乎因為在張峰胸口練鐵砂掌過於猛烈這時候也疼起來,估計明天也用不了彈弓了。
雖說是休息,但肯定也不是就躺在會議室裡發呆,幾人想著護腿護臂的事兒得趕緊解決,不然太過危險。
達叔沒法說話,又是個極其愛湊熱鬨的人,所以拿了支筆偶爾想插嘴了就在紙上寫幾個詞,這樣也要參與話題,實在是令兩人佩服無比。
聊著聊著又提起了中午這場戲,張峰再次向蘇晴發難道“我說你能不能稍微專業點,你想想你中午說的那些鬼畜台詞,我要不是因為想要提醒你怎麼會被旁邊的樹樁撞暈。”
蘇晴聽了這裡有點委屈,說道“咱倆早上才互換了角色你讓我去那兒查資料準備台詞啊!可不就是根據那些無腦短視頻來唄!”
達叔還真是個好奇寶寶,即使這樣了還是好奇的湊過來問道”辣過,這阿頭碩德莎賜呀?”
聽是聽不懂他說啥,但是看達叔那欠揍的表情也明白他在問啥。
張峰剛想重現一下蘇晴中午的名場麵,突然感到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有危險!果然蘇晴用眼睛告訴他你敢說我就殺了你。
於是倆人同時轉頭衝著達叔說道”睡覺“!
第二天情況好轉了不少,張峰的胳膊粗細已經恢複到正常水平了,隻有傷口那處周圍還有些腫,但居然一點也不疼。
張峰都有些驚訝了,達叔這是找了棵什麼仙草,這特麼妥妥的就是麻醉劑啊!一會兒問問他還記得不記得這草長什麼樣了,這可是寶貝。
再看達叔嘴唇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隻是說話還是不太清楚,據達叔手寫加比劃才知道,他的舌頭整個是麻木的狀態。
昨天他是完全感覺不到舌頭的存在了,現在他感覺自己的舌頭有一張油餅那麼大。
至於那幾棵草他還記得樣子,不過他是不會去嘗了,張峰想嘗自己嘗去。
蘇晴狀態最好,嗯!應該是最好吧!因為這會兒已經不知道她跑哪兒去了。
大家現在一般是早晨起來會去河邊洗漱一下,其實無非也就是用清水洗洗臉清醒一下而已,在公司備有牙膏牙刷的隻是極個彆的人。
那邊挖的廁所經過這兩天的修繕已經稍微具備了一些遮擋功能,不過早高峰的時候一般都是女生在用。
倆人也去洗了把臉,幾個同樣洗漱的同事見到他倆紛紛打招呼,都感慨張峰命大,同時也說有達叔在的話那個同事說不定也能救回來呢。
看樣子他們幾人策劃的這場戲,算是達到了想要的目的了。至少現在大家心裡有個印象,就是被毒蛇咬到也不是隻能等死了。
這邊也沒看到蘇晴估計是去廁所了,他們倆回到公司就著手解決護具的問題。
倆人開始在公司裡轉悠,看看哪些東西可以派上用場。
看到好多產品宣傳冊,印的挺厚還挺結實的,不過這東西想要固定在腿上就得用膠帶纏,公司肯定有不過這屬於消耗品早晚有用完的一天,倒是可以作為這幾天外出的臨時方案,還得想其他辦法。
達叔看到了電腦機箱的側板,那東西不厚應該可以想辦法彎折成一個圓筒套在腿上,說乾就乾倆人拆了兩塊機箱側蓋,去倉庫找合適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