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不要臉的他當初拿了兩條破魚就想睡老娘,幸虧老娘眼神好沒答應他,不然今天得被他害死。”
旁邊那人卻說道“你這麼說可不對吧!我記得是你掉進河裡差點被衝走,幸虧是他把你給救上來的吧?”
“他看你著了涼給你送的魚,還燉了魚湯你不是喝的挺香嗎?”
另外一個女人跟著說道“是啊!你沒跟他睡啊?兩條那麼大的白魚人家隨便找誰都可以了吧?”
風韻猶存的女人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這幾個人,但也不敢繼續嗶嗶了。
這個男人一直走出人群,走到那些冒著青煙的屍體跟前一下蹲在了地上。
這個人張峰認識,是行政部唯一的男性好像是叫馬濤。
平時公司裡發個年節禮物,或是搬投標文件都會找他幫忙。
同時他還是公司裡的維修工,平日裡誰的電腦壞了,或者桌子上的插座不好用了都會去找他。
張峰沒想到他會是叛徒之一。
按照他的估計,叛徒也應該是公司裡的各個大小領導才對。
往往手裡有權利的人才會想要更多權利,才會害怕失去權利,同時這些人也更怕死。
這個人走出來之後,後麵再沒有人主動走出來了。
張峰皺起了眉頭,他看著手表的指針,5分鐘時間很快就到了。
張峰不再猶豫,當即叫人把旁邊的兩個倭人和兩個漢奸拉了過來。
其中一個漢奸屁股上還插著一支竹箭,被人連拉帶拽的痛的他慘叫連連。
那兩名之前過來偵查的女生和左佩佩一起走到幾人跟前。
偵查員當即直接說道“前天晚上你們跟基地裡的三個人見麵,並且給了他們水喝,我要知道他們是誰?”
不等左佩佩把話翻譯給倭人聽,那兩個漢奸先叫喚起來。
“我們不知道這事兒啊!”
“我們沒有參與這事兒。這種事情都是倭人他們自己做不讓彆人接觸的。”
偵查員確實沒看清當時跟基地裡接觸的人長什麼樣,是倭人還是漢奸更不清楚。
幾人都沒搭理漢奸們的聒噪,左佩佩把問題翻譯給了兩個倭人聽。
兩個倭人也搖頭表示自己職級太低沒參與策反的工作。
張峰見姑娘們這般問話苦笑著搖了搖頭。
心想這樣問“要是他們能承認就有鬼了。”
他笑嘻嘻的走到幾人跟前,微笑著語氣溫柔的說道“原來你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啊!”
沒等兩個漢接話他語氣陡然變冷說道“那還留你們活著有什麼用?”
說完直接拔掉了那個漢奸屁股上的箭。
箭頭雖然也是竹的,可是也做了兩個倒尖,這一拔差點痛的那個家夥當場昏過去。
張峰也不在乎那人的慘叫聲,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故意在幾人眼前打開。
然後把箭尖上的血珠甩了甩,就把小瓶裡的毒藥滴了上去。
這幾人都知道這滴上去的是什麼,一個個嚇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他拿著沾著血的毒箭盯著三個家夥,問道“請問有誰想起來了前天晚上那三個人的長相。”
就在張峰逼問這幾個家夥的時候,八層眾人的隊伍當中,有幾個人已經緊張的快要抑製不住身體的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