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個小時這個基地所有的男人都被屠戮殆儘,而那些敢拿武器反抗的女人大多是被刺傷或者敲暈了過去。
因為這些女人就是他們外出打獵的收成。
劉闖將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扔到空地邊上之後就繼續去打掃戰場了。
空地的另外一邊不知是誰搬來了一把老板椅,上麵一個皮膚微黑,臉頰線條分明的男人正在休息。
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幫他按摩著腳丫。
這人穿著一身保安製服,老板椅旁還靠著一把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改造而成的砍刀。
這刀足有1米多長刀身寬厚,刀刃上還沾著已經凝固發黑的血液。
如果這幾個公司天天開車的人敢抬頭仔細看看他的模樣,應該就能認出他就是這棟大廈地庫的一名保安。
不過肯定沒有人知道這名保安叫王小虎。
是啊!或許有人會因為找不到停車位而跟他打過招呼。
或許還有人因為倒不進車位而讓他幫過忙。
但是這些辦公室的精英白領們,從沒有人問過他的名字叫什麼。
許是覺的初升的紅日已經有些刺眼了。
他睜開眼睛,瞅了瞅那兩個抱著他腳正在按摩的女人,嘴角露出了一抹淫笑。
他把腳故意往前伸了伸,用不知道多久沒洗的腳趾撥弄起女人的胸部。
這兩個女人是他故意挑出來的,女人可能不記得他了,但他可不會忘了這兩個女人。
現在正在被他用右腳調戲的女人是六層一家貿易公司的副總名叫高程欣,剛三十歲出頭就身價千萬。
這樣的女人自然開的都是豪車,這位美女副總的座駕就是一輛路虎攬勝。
不過她的駕駛技術可不怎麼樣,又是個急脾氣。
一次公司開會她來的晚了,找不到車位就把車直接停在了車庫的過道上。
王小虎正好看到於是就跑過來,讓她趕緊回去把車停到車位上。
哪知道這位高總假裝沒聽見,理也不理他徑直朝電梯走去。
王小虎趕緊追過去攔住她,畢竟地庫這個區域是由他負責的。
如果車不停到車位,就是他的責任。
輕則被領導罵一頓,如果擋住了彆人出行或者造成剮蹭被投訴他是要被扣錢的。
高程欣正著急上去開會,被保安攔住自然心情急躁。
她衝著王小虎說道“我就是六層的你經常見我的車對吧!”
“我著急趕飛機上去拿個東西馬上就下來,不會影響其他人的。”
王小虎也當了快兩年的保安了,見多了這種借口,依舊攔著她但是臉上卻是笑著好言勸道
“姐你彆難為我一個小保安呀!您上去多久都得把車停到車位裡啊!”
“萬一您剛上去被您擋住的車要走,我可是要被投訴扣工資的。”
“再說您這麼好的車停在邊上,萬一被那個二把刀的司機刮了蹭了您也心疼不是。”
這話說的已經非常客氣了,但高程欣這時正著急,一路上堵車她就憋了一肚子的氣。
想著上麵重要的會議自己遲到肯定給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更氣了。
想著眼前這個小保安還在嘮嘮叨叨,她一把推開他說道
“你一大男人怎麼這麼囉嗦啊!我拿個東西就下來,幾分鐘的事兒,扣你多錢我雙倍補給你,多大點事兒。”
被她推開王小虎也沒在意,還想上去再勸幾句。
結果高程欣指著他尖聲說道“我警告你,你再過來攔我我就告你非禮,誤了行程造成的損失我保證找律師告你。”
對方都這樣說話了王小虎也隻能無奈走開,隻希望她拿了東西趕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