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視眈眈。
林辛言吞了一口口水,扭頭看著男人,“不好意思,我已經有約了。”
她再度轉過頭,宗景灝的臉色稍稍好了些,林辛言的答應讓他滿意。
她思考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詢問道,“你的手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徒手攥刀刃,林辛言覺得應該傷的不輕。
宗景灝沒回答,而是邁進電梯,林辛言跟上來。
她主動按了樓層鍵,站在一旁盯著電梯能夠映出人影的鋼麵裡的自己。蹉跎片刻,“白小姐來上班的時候,讓她給你包紮一下吧。”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都是因為她受的傷,總要關心一下。
宗景灝從壁麵上看她,聽不出喜怒,平靜道,“她去a國了出差了。”
林辛言猛的抬頭,看向他,昨晚不還和他一起出席晚宴呢?
怎麼會這麼突然。
宗景灝正了正神色,“工作上的安排。”
他絕對不會說,他是故意支走白竹微的。
他不是傻子,他對林辛言不受控製的情緒,可能是因為對她有點喜歡?
他沒去愛過喜歡過人,並不懂,其中感受,總之林辛言對他有吸引力。
“哦。”
林辛言哦了一聲,便不在言語。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樓層停下來,緩緩的滑開門。
宗景灝邁步走出來,林辛言跟在身後,看到他手上的傷,都是血,至於傷口,看不太見。
眼看宗景灝就要走進辦公室,林辛言加快了腳步,追上他,“要不,我幫你清理一下?”
宗景灝沒吭聲,而是站在辦公室門口沒動。
林辛言似乎讀懂了他的身體語言,忙上前推開辦公室的門,想到以防不時之需的醫藥在茶水間的櫃子裡,於是說道,“我去拿醫藥箱。”
宗景灝回頭看著她匆忙的背影,唇角蕩開一抹淺笑。
林辛言拿著醫藥箱回來,宗景灝正坐在沙發上,受傷的手搭在膝蓋上,手上的血已經凝固,她拿著藥箱走過來,將藥箱放在茶幾上打開,找出消毒水,紗布,她低著眼眸,“這裡的藥物有限,要是嚴重還是得去醫院。”
說話間她已經準備好,思緒都在他手上的傷上,沒有多餘的想法,拿著他的手,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掌心的口子。
橫穿掌心,若不是他攥著拳頭,擠壓住傷口,不知道要流多少血。
林辛言的手微微顫抖,低聲道,“可能會有點痛,你忍忍。”
她拿著浸濕過酒精的棉簽清理他手上的血,雖然沒做過,但是沒有手忙腳亂,很是鎮定,認真,小心翼翼。
宗景灝抬起眼眸,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她垂著眼眸,睫毛卷翹,忽閃忽閃的,像是羽毛般,一下一下輕柔的拂過心尖。
嘶—
“我弄疼你了?”林辛言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眸。
距離很近,就連彼此的呼吸都在相互纏繞分不清,宗景灝的呼吸有些粗重,呼吸時不時的吹佛著她垂在鎖骨的發絲。
“你給我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