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陳詩涵還想問。
陳清打斷她,“這段時間老實呆在家裡。”
他不想這段時間有節外生枝的事情。
陳詩涵點頭。
誰知道把宗景灝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情?
局裡。
林辛言被關在一間屋子,被審問。
一間四壁沒有窗戶的屋子,亮著一盞白色的吊燈,長方形的桌子前,坐著兩個負責審問的警官。
“你叫什麼?”
林辛言被銬著手銬,她坐在椅子上。
她壓下內心的驚濤駭浪,平靜的看著審問她的警官。
“林辛言。”
“好,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你為什麼要殺何瑞澤?”
林辛言雙手握緊,“我沒有。”
“當時有人看見你拿著槍指著他,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
“我沒有殺他。”
林辛言解釋不出來當時的狀況,槍就在她的手裡,何瑞澤因中槍而死,她無從解釋。
“你要想清楚,老實交代還能獲得一個坦白從寬的處理,你若執意,等到那邊檢測下來,槍上隻有的你指紋,你想要抵賴也沒用。”
林辛言看著旁邊那個寫記錄的將官,“這一切都是你們安排好的,何必假惺惺的做記錄?”
那個警官抬頭看著林辛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在例行程序,對待每一個嫌疑犯,我們都要做審問記錄。”
他說話是,加重了嫌疑犯三個字。
這三個字,生生的刺穿她的耳膜,她的頭腦發昏,眼前燈光晃了厲害,她努力的睜著眼睛,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隻是正當防衛,我沒有殺人!”
“如果你沒有殺他,為什麼拿著槍對準他?”
“我說過,我隻是正當防衛,我沒有殺他!”
“據我們所知,何瑞澤是因為一起綁架被判刑,而綁架的那個人就是你,沒錯吧?”
這個是事實。
“是。”
“會不會是你懷恨在心他綁架你,你才痛下殺手?”
林辛言彎著腰心口悶的厲害,一股惡心感往上衝,直想吐,她閉著眼睛,模樣極難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