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是齊白先追求自己的,到時候如果她這植物人老公醒過來記不得這些事情了,段乘鳶敢保證,會揍到他想起的那一天為止。
齊白“???”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後腦勺涼嗖嗖的,可是羽毛還在啊,他也沒禿啊。
附近的冰雪凝固成千奇百怪的形狀,坑坑窪窪的地方不保險,小山坡的話,阿鳶小寶貝又不會爬,最後齊白選擇的地方隻是一個較為乾淨的小雪地。
對麵是由冰雪形成的一座小山峰,白茫茫的一片,若是空中的霧氣再大些,那麼不遠處的帝企鵝群體會消失在視野中。
真的很遠,比當初他們兩個單獨在群外玩耍的地點都遠。
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啊?
段乘鳶憂心忡忡的想到,凍死的感覺不好受,想想賣火柴的小女孩。
齊白在附近尋覓了一番,最後覺得這裡很不錯,大概也是有一點人類思維在影響著他,隻覺得和阿鳶小寶貝親密這種事情,要悄咪咪的做。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會羞恥的。
他對於自己找的這個地方很滿意,夠隱秘,而且也不用擔心雪山崩塌的危險,這點距離也能夠及時回到大部隊。
“嘎嘎嘎~”想親親你。
做完這一切的齊白,噠噠噠的跑到了他的小企鵝身邊,成年帝企鵝的眼睛遠沒有幼崽時期的靈動,但卻自帶了一層深邃。
段乘鳶聽到這句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帝企鵝的喙都是硬的,還是尖尖的,怎麼能親吻呢?
她揉了揉齊白的腦袋,在對方的期待下,還是自己先主動的一方,腦袋伸過去,兩個硬硬的喙,就這麼碰了一下。
輕輕的,一觸即離。
齊白先是呆愣住,隨後反應過來便是狂喜,整隻鵝都忍不住一把貼到段乘鳶身上。
段乘鳶沒料到齊白這個動作這麼突然,腳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齊白順勢壓在了她身上。
就像是以前他們兩個打鬨一番。
可是現在的這個動作,在此刻倒是帶上了一絲不同的意味。
段乘鳶掙紮了一下,但是齊白壓得死死的,到最後她一翅膀呼在了對方臉上,起來!
齊白嘎嘎叫著,搖搖頭,腦袋在段乘鳶的陵羽上蹭了蹭,帶著深深的眷戀。
沒辦法,企鵝是鳥類啊,所以它們的繁殖方式都是類似的,也就是說齊白認為的xxoo不太能實現。
想要生下寶寶,必須征得雌性的同意。
段乘鳶不是讓你再等一年嘛,一年,就一年,一年很快就過去的。
齊白嚶嚶嚶我就蹭蹭。
他們兩個差不多要遠離了帝企鵝群,和段乘鳶有一樣煩惱的,還有齊父齊母,他們麵對的問題更嚴峻。
兩者彼此身邊都站了好幾隻帝企鵝。
有雌性帝企鵝,也有雄性帝企鵝。
同性之間,正在展開決鬥。
至於決鬥的戰利品,哦,當然是那隻穩重優雅的雌性(雄性)帝企鵝啦。
齊父齊母“……”
受不了了,他們身體微微顫抖,暫時說不清楚什麼感受,隻覺得快繃不住了。
二人對視一番。
齊父跑吧。
齊母快!
她可不想生什麼帝企鵝蛋蛋!
真是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