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2本體大小姐想當終極反派!
隨著青漓的出手,這樣一把普通的匕首便刺入了它的要害,恐怖的嚎叫聲從它的喉嚨之中蔓延而出。
也正是借著這個機會,阿典的第三魂技已成,一把淡金色的能量劍從他的書中凝出。
第三魂技,聖劍。
聖劍一出,阿典便攥緊了它直朝著那金角麋鹿斬下,大片金角被砍斷,聖劍一路向下砍去,鹿皮綻開,鮮血飛出,直到在它的頭骨之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痕跡,才停了下來。
那巨大的魂獸隨著這一擊的落下轟然倒地,正當青漓打算撤出它的身下之時,一個黑影從一旁衝出,以十足的力氣將青漓拉了出來。
鐵力將青漓拽出護在身下,久久不能平靜,“你是蠢貨嗎?怎麼哪裡都敢衝出來,你若是死了怎麼辦。”
鐵力滿臉的憂心之色,看到青漓衝出來的那一刻,他腦中浮現出了李閒的弟弟,李謙死的時候便是這副場景,他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了。
看著鐵力的神情,青漓便猜到了他心中在想著什麼,可惜我不是那個可憐的年輕人,這樣的魂獸可要不了我的性命。
不過她表麵上卻是另一副模樣,“鐵力大哥,我這不是沒事嘛,多虧有你救我。”她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神情,“大哥,你的頭流血了。”
青漓看到一股細小的鮮血從鐵力的額頭流下,便帶著些擔憂的神色道。
“沒事。”鐵力一把抿掉了血跡,從地上站了起來。
直到那金角麋鹿的身體之上浮現出了一圈高貴的紫色魂環,眾人才意識到,經過這一番鏖戰,他們竟然真的成功乾掉了這隻可怕的魂獸。
此刻,劉琪劫後餘生地大喜道,“太好了,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能乾掉它,這可是千年的魂獸,拿去城裡賣應該能換個好價錢。”
這話一出,青漓便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這隻魂獸表麵上是阿典用聖劍乾掉的,其實真正靠的是青漓的力量。
青漓的身體之中,蘊含著一種極致的力量,將這種力量注入到金屬之中能使其變得銳利無比。
若非,她將那種極致之力注入匕首,憑那小小的精鐵匕首可刺不穿金角麋鹿的喉嚨。
而那把匕首也在那極致力量的作用之下,化作了灰飛。
就在此刻,一個溫和的聲音插了進來,能聽出來是個老人的聲音,“不如就賣給我吧。不過,這可不是金角麋鹿,是迷宗鹿,有劇毒的。”
這兩者雖有相似之處,卻處處都有著細微的不同,確實不好分辨。
青漓抬眼朝著那聲音的來處看去,一個白發青袍的老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他年紀雖大,背卻筆直,氣質很出眾,有種仙風道骨之感。
此人青漓見過,是十幾天前那個碰了她瓷的醉酒老人,冤家路窄啊,他都醉成那副模樣了,不會還記得我吧?
青漓再次在心中分析起了老人的一舉一動,試圖判斷此人是否認出了她,突然之間,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有毒,這魂獸有毒。
下一秒,一個身影便倒了下去。
鐵力的突然倒下,將眾人都嚇了一跳,立刻朝著他身邊聚了過去。
隻見,他臉色變得紫青,十分痛苦的模樣,那老人近前看了一眼,“看來他很不幸,中招了。”
“阿強大哥的手也抓了那角,為何他沒事,隻有鐵力大哥一人中了毒?”青漓向那老人問道。
青衣老人很平常地回道,“迷宗鹿的毒素都集中在角上,隻要不割破它的角,毒素便不會釋放出來。”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那劉琪瞪了過去,若不是他的情報失誤,阿典也不會朝著它的角砍。
“如果,你們想救他的話,我可以出手。”那青衣老人的話悠悠地飄了過來。
鐵力倒下,那魂尊阿典便是所有人的支柱,他當即立下道,“請您救他。”
一旁的采藥師劉琪雖有些尷尬,但他此刻還是輕咳了一聲,小聲嘟囔著,“他在日月城中可是臭名昭著啊,日月一品公爵風孟陸的獨子風烈,聽說是當年中了什麼毒才老成這副樣子的,不僅因此丟了自己的婚約,還讓風家在整個帝國丟儘了臉麵,日月城中誰不認識他。被趕出風家後,還乾起了無良醫師,他完全憑心情來治病,而且收錢巨黑,根本不是普通人能看得起的。我們還是快點下山,找個正經醫師治吧。”
“你當我年紀大了,耳朵也聾了嗎?”那名為風烈的老人,一副悠然的樣子,“治不治隨你們好了,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劉琪神色一震,立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醫術與人品無關,既然敢賺黑心錢,便證明他醫術也非常人能比。如今人命關天,不過是收費貴些,若能救命,有何不可。”阿典對著所有人說道,“先生,我們治。”
“這位小兄弟說話我愛聽,與人命相比錢又算什麼呢?人死了,錢要拿到土裡去花嗎?”
說著,那位叫做風烈的老人走向鐵力,將手掌緊貼上了他的額頭,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很漂亮的一雙手。
此刻,青漓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他的行動,不論是魂環還是武魂都未見他放出來,他手上隻是亮起了碧綠色的光芒,便看到鐵力臉上的怪異顏色正飛速地褪去。
不過片刻,風烈便收了手。
“這就治好了?”周圍幾個樸實地大漢疑惑地問道,畢竟這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治療係魂師是很難修煉的,青漓敢打包票,三大帝國之中能夠修煉到封號鬥羅級彆的治療係魂師一隻手便能數過來,要見到這類魂師自然困難。
“再配合這副方子,吃上三日左右,身體便會恢複如初。”
“多謝先生。”阿典接過藥方小心收好,便呈上了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裡麵滿滿的全是金魂幣,“您看這些夠嗎?”
周圍那群大漢也湊了上來,“不夠我們這也有。”
“他還挺受你們尊敬的。”風烈輕笑一聲,“今日我心情好,彆的我也不多收了,就用那頭迷宗鹿當做診費吧。”
這老人在青漓的眼中,事事都透露著怪異,名聲不好,還是什麼日月的貴族,會喝大酒,還偏要那隻鹿,他不會真看出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