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2本體大小姐想當終極反派!
白一元笑出了聲音,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麼可能?”
“你覺得我會用這種事情欺騙你嗎?”
白一元瞬間失去了氣力,依靠在了身後的石牆上,“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們明明答應我的,他們明明答應我隻試了幾處藥,不然聖靈教怎麼會有如此多的人去信仰。”
“我二人就是從北邊來的,這東境南部三分之二的人口都已經凋零。我該恭喜你,你研製的毒成功了一半,它對魂力有著特彆的反應,再研究下去,說不定真的能憑空激發出魂力。所以那些體內潛藏著魂力的孩子活了下來,但同時你也害慘了他們。每天都會有被邪魂師抓走孩子,你實話告訴我,白一元,你是不是與邪魂師合作了,那聖靈教的背後是不是就是邪魂師。”
此刻的白一元有些不敢相信風烈所說的話,他仿若失去了一切支柱頹坐到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他們不可能騙我的。”
白一元的反應已經證明了一切。
此刻的風烈緩緩開口,“白一元,其實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的。”
風烈的話竟讓他瞬間抬了頭,白一元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風烈,仿佛是想找到一點被欺騙的證據。
但風烈卻滿眼的清明,白一元大笑著,最後竟然哭了出來,滿臉都是淚水,“你竟然佩服我?你這樣的人,這樣的貴族佩服我?”
風烈點了點頭,認真道,“年少的時候,我曾在煉丹大會上見過你,你當時拿出的丹藥雖是自己的土方子,但卻更適合經脈狹窄的普通人修煉。可卻因為正統的丹方上並沒有記載,你被評為旁門左道趕了出去。當時你說過的話,是那時的我絕不可能說出來的。”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之人,從來都不懂地上汙泥的痛苦,但我也不想知道成為天上的雲是何種滋味的。我白一元隻做堂堂正正之人,此生絕不會再為任何一個權貴效力,我定是要讓那些魂力低微、甚至是沒有魂力之人也能在這片大陸上抬起頭來。
後來風烈也曾見過白一元幾麵,當他再次回到日月帝國時,他已經不顧世俗的眼光成為了一名毒師,竟將自己的一切都鋪在實現他那偉大的夢想之上了。
光風霽月般的風烈竟然佩服自己,這可能是白一元此生最值得自傲的一件事了。
“我說過什麼,早就不記得了。”
“但你的夢想並不是一種奢求,白一元你跟我們走吧,先把那些因為你而受儘苦難的人帶回來。”
白一元本來是嗤之以鼻的,直到風烈的下一句話說出口,他的態度徹底改變了,“然後,我們一起研究吧,你研製的毒我很感興趣,要想實現它該有的藥效不是沒有可能的。”
“你風烈竟願與我一起研究?”
“當然。”風烈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白一元不停地擦抹掉了臉上的眼淚,最後還是恢複了平靜,對著風烈二人道,“我回去考慮一下,才能給你答複。”
“好。”風烈回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就在這裡等你。”
青漓竟也沒想到,這兩人原來年少的時候就相識了,這便是風烈相信他的原因嗎?
看著他將要離開,青漓才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我師父給了你極大的誠意,你也該表示一下吧,幕後黑手是誰,你的作用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我不相信你沒見過這個人。說出來,不然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不是回去通風報信,那些邪魂師來對付我們,我們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白了青漓一眼,“你真是收了一個狡猾的小子啊。那個人的名字我不會說的,你們知道了沒有好處,他在日月帝國是舉足輕重的存在。放心吧,這處教堂裡不會有人是風烈的對手,我能感受到,他已經恢複了些實力。”
看著白一元漸漸消失的身影,青漓才開了口,“師父,您不會真相信他說的話吧,您彆忘了,他最開始就從未在意過他人的性命。”
“但現在,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師父,我覺得他對我們依舊有所保留,他的話不能完全相信。”
“那你想怎麼辦?”
這一天終於來了,邪魂師!聖靈教!
青漓的預感沒有錯,這種規模的行動,絕對是當年靈槐穀的那群人。
她馬上就要接近事情的真相了,絕對不能心急,絕不能漏掉任何細節,哪怕是一點點都會影響到最後的結果。
天色擦黑,星光點綴著夜空,街道上空無一人,白日裡熱鬨的聖靈教也變得冷清起來,倒是多了幾分詭異。
風烈與青漓二人借著夜色,悄然爬上了聖靈教的琉璃穹頂。
教堂背後是祠院一樣的存在,二人竟然輕車熟路地直奔著一個方向去了。
你若是要問這是為什麼,自然是因為獨孤青漓額頭上張開的那隻神聖、奧秘的命運之眼了。
命運之眼的另一種用法,記錄生靈,凡是被命運之眼查看過的東西都會被其記錄下來。
在白一元走後,青漓便用命運之眼記錄下了他的生命氣息,為的便是此刻。
風烈還從未見過青漓這神奇的額上之眼,命運之眼太過神秘,所以青漓不想暴露,但為了得知真相,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命運之眼很快就看到了白一元所處的位置,他此刻正在院內與一個人談論著什麼。
青漓二人便在他們對麵的塔樓頂趴好,觀察著一切。
離得太遠了,他們什麼都聽不到,已經找到了白一元,青漓便收回了自己的命運之眼。
至於風烈也同樣沒閒著,他們二人之所以到現在還未被人發現,正是因為他一直在釋放著一種屏蔽魂力與氣息的魂技。
這是風烈感悟出來的領域,雖隻能隱蔽氣息,但在叢林之中卻是連身形都可以隱去。
青漓看得很認真,“我看他是涼透了,怎麼能問得這般直接,還將自己想走的事一並宣之於口。”
“你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唇語啊,先前了解了一下,能讀懂個大概,就是與他對話那人看不見口型,不知道他回了白一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