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2本體大小姐想當終極反派!
一般來說,心臟是人身體的泵頭,人靠著血液的流淌存活。
那個泵頭停了,血液不再流淌,就像是魂導器的核心陣法被破壞,魂力再也不能正常的運轉,那這個魂導器也就無法再使用了。
但人體則是更為複雜的存在,全身的血脈大大小小,就連最細小的指尖都有對應脈位的名字。
醫書有記載,心脈斷絕、一刻傾覆。
便是說心臟這一臟器失效,若不能在一刻鐘內施救,便是神仙都隻能看著身體如同大廈一般傾覆。
是生是死,看的便是這一刻鐘。
白一元是魂師,他的身軀要比普通人更強健,這種情況青漓知道自己該如何施救。
此刻,她一隻手湧起了湛藍色的光芒,另一隻手按住了白一元的尺關寸。
風烈說過,做醫師靠的並非是武魂,每個人都有獨屬於自己的施救方法。
而眼前之法,便是隻有青漓才能實現的,她要以自己的雷霆之力灌入白一元的心脈,強行讓他的臟器再次跳動,隻要血脈能夠重新運行,白一元就還能活過來。
此刻的風烈自然發現了青漓的所作所為,“阿離!”
風烈的這一聲輕喝並沒有攔住青漓,她的手掌義無反顧地按在了白一元的胸口之處。
她摸著白一元的脈象,他的脈搏竟然真的在一點點恢複。
獨孤青漓必須得控製好這一切,她手上的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雷電,如此暴虐之力灌入人體,白一元全身上下的血脈都係於她一身。
風烈見青漓那般大膽的動作,身上也是光芒大放,逼退了那一眾人等。
就打算出手阻攔青漓,可他還是慢了一步,青漓沒想到,上一秒還是平脈的白一元,下一瞬間,他的心臟竟毫無征兆地在雷霆之力的作用之下化作了灰飛。
獨孤青漓看著自己的雙手,顫抖了一瞬,她的眼眸就變得如同刀子一般,一對雙鳳眼滿是鋒刃,朝著那一眾邪魂師看去。
她的希望再次被覆滅,青漓心中又怎麼放下?
恐怖的雷霆在她的身上翻湧著,那雲層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怒火,滾滾天雷在雲層中翻湧,雷鳴之聲響徹了整個重稻城。
此刻的風烈一巴掌扇在了青漓的臉上,這比她從前挨過的打輕太多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她感到很疼。
“你想要做什麼?”
青漓一側小臉變得殷紅,她回正了臉龐,一雙黑眸看向了風烈,“我要從他們口中問出聖主是誰,再一一送他們下地獄。”
這是風烈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青漓,她小小的身軀裡竟能湧現出這般恨意。
恍惚間,風烈竟覺得她不像一個小孩子,更像是一個被仇恨蒙蔽了許多年的成人。
也許並不是風烈剛剛發現,而是青漓的心中一直燃燒著仇恨之火,隻是她平日裡都把這些深深地埋在心底。
“我說過什麼,回答我,阿離。”
雷聲滾滾,雷光乍現,也照亮了漆黑的夜裡風烈的臉龐,青漓分明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一道淚痕。
那應該是剛剛為白一元流的吧,青漓知道,這是她的錯。
“求您了,之後您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現在彆攔著我好嗎?”這是她的執念,她忍了許多年,吃了許多苦,就是想明明白白地知道個清楚,如今就在眼前了,她不可能放棄,“師父,您沒經曆過我經曆的,所以你沒辦法與我感同身受的,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獨孤青漓沒有失去冷靜,她永遠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以說,她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能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付諸一切的人,更簡單一點,她是一個不擇手段之人。
此刻風烈的神色也平靜了下來,他喉嚨中吐出了幾個冰冷的字,“你不要出手,我來。”
隻一瞬間,祠院中低於五十級的邪魂師,瞬間被風烈的吞噬金絲榨乾,無數靈魂升天。
此刻的青漓眼眸微微顫動著,她怎麼都沒想到,風烈竟能為她做到這種地步,那清風明月般的人竟為她大開殺戒。
這就是您說的,我什麼都不需要做嗎?
風烈竟然一瞬間展現出了這般實力,剩下的人都如同看見了瘟神一般。
並非是風烈的實力突然暴漲,而是吞噬金絲這個魂技,就是時間越長威力才會越大。
魂聖主教被風烈刻意留下了一口氣,他青色的瞳孔中是一種清醒的淡漠,“說吧,名字說出來。”
被這種眼神看著,那主教也是哈哈大笑,留下了他此生最後一句話,“聖靈教萬歲,光輝永存。”
看著那風烈絲毫沒有手軟,一瞬間便解決掉了一名魂聖,僅剩的一些人開始腿軟,而那副主教也是因為恐懼,竟突破了自己的極限掙脫了吞噬金絲,腳下升起了音爆,背著一架飛行魂導器就要逃跑。
剩下的人看著也不知曉所謂聖主的消息,便也沒再留下他們的性命。
金絲再次湧起,那副主教是絕對逃不出風烈的手掌心的,“說吧,我的耐心有限。”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除了長老之外我們誰都沒見過上麵的人,就連主教也是,剛剛那都是他裝的。他也隻是見過幾個封號鬥羅級彆的長老,聖主是誰我真的不清楚啊。”
這副主教是個軟骨頭,有了之前的殺雞儆猴,倒是什麼都肯說了,“說說聖靈教的人員分布吧。”
副主教立刻開始拚命地思考著,說話都變得磕磕絆絆起來,生怕丟了自己的小命,“這裡的教眾大部分都是聖仆和聖靈弟子,有三個白衣主教,還有我是黑衣主教就一個,分部的總主教就是您剛剛殺掉的魂聖。每年聖靈教都會在整片大陸搜羅可以發展邪魂師的對象,天賦極高的會成為聖女、聖子,上麵還有供奉和長老,”他咽了口吐沫接著開口,“應該還有教主之類的,我的職級太低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聖主呢?為什麼沒聽你提起。”
“因為我聽說聖主並非是我們聖靈教的人,我們之所以奉他為聖主,是因為他為我們聖靈宗規劃了未來、帶來了新生。但我真不知道他是誰,他一個外人就能比得上供奉和長老了,除教主之外無人能調遣他。”
“最後一個問題,涉及到你的性命,如果你回答的好,我便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