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計劃吧,青漓隻是給這些不確定的因素,打上了一道安全鎖。
有些地方橘子確實說對了,這個徐天寅確實不夠謹慎,應該說是不太在意自己的性命。
太過毫無防備了,不說皇帝,就說那些奪嫡的皇子,應該都是萬分警惕的。
青漓給徐天寅下毒了,就在那個小球上,那毒會轉移到下一個觸碰那小球的人身上。
要不說她陰險呢,從來都是悄無聲息。
這毒是潛伏性的毒,隻有受到青漓的魂力感應才會發作。
沒辦法,這個機會太難得了,青漓便出手了。
也不是懷疑他在偽裝自己,隻是青漓本人不願意去相信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至於風月無雙,三年前青漓回到九寶琉璃宗,發現寧秋中毒之後,她又仔仔細細地查閱了靈槐穀那天寧秋遇襲的卷宗。
那一天保護寧秋的封號鬥羅就是風月無雙!
憑寧秋的手段沒有查出這件事與日月那邊的關係,可能就是因為那是一場真正的仇家暗殺,而他們隻是借勢出了手,隱藏在暗殺背後的暗殺!
雙重暗殺!
事後也確實清掃了許多九寶琉璃宗內部的暗樁,而寧秋都沒有去懷疑風月無雙,眼下青漓竟然懷疑他?
因為這個世上除了那個小偷和風烈,沒有人比青漓更了解穿魂射線,她看了風烈畫的圖紙。
穿魂射線是九級的魂導器,而且也十分適合用來暗殺,寧秋本人受到了攻擊沒有察覺到那是魂導器的攻擊。
可同為封號鬥羅,就在寧秋旁邊的風月無雙什麼都沒發現,這正常嗎?
除此之外,他引起青漓的懷疑是因為彆的一些原因,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仔細地思考了一下這件事,最後選擇把風月無雙帶在了身邊。
可以說,她這次冒著被人看出身份的風險,再次與九寶琉璃宗聯係,就是為了他。
如果風月無雙真的跟日月這邊的某些人有聯係,那入境日月他就一定會去與那個人見麵。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的話,青漓想看看他到底是誰。
半月之後,如徐天寅之言,明都之上升起了一片黑壓壓的濃雲,舉城的百姓都出來看著這一盛大的場麵。
上百輛改裝過的魂導車飛上了天空,它們整齊劃一,朝著同一個方向進發!
日月帝國雖然還沒有研究出能夠飛上天空的魂導載具,但如果有魂導師與飛行的魂獸在前麵拉著的話,這些飛天的魂導車隻要保持在空中基本的穩定就可以了。
而那個在中央最大的被一隻龐大的金麟飛龍拉著的龍輦,就是徐霄的座駕了!
日月的陣仗都要趕上鬥魂大賽了,這次皇家圍獵去的更不是平日裡在明都周圍圈的那些圍獵場。
而是直奔著一處名叫景陽山脈的地方,那裡是日月帝國的腹地,是日月帝國最大的一處魂獸聚集地,同樣也是重要的礦藏之一。
日月這次可是下了大手筆,在景陽山脈那裡圈了一片新的圍獵場,更是原來的五倍大!
其目的也是不言而喻,在三國麵前,揚他大國之威。
出使的各國都有參與,史萊克自然也得來,參加這種活動的依舊隻有青漓與蔡院長。
圍獵的陣仗可不是一般的熱鬨,烏央烏央的一堆人,皇帝徐霄坐入了主位,其餘的王公大臣、世家子弟、各國外臣都紛紛落座。
經過一通繁瑣無用的儀式之後,那禮官高聲呼喊,“現在請神甫為歲首開路!”
日月的皇室果然是信奉太陽神的,所謂開路就是決定當今陛下射出今年圍獵第一支箭的一種儀式。
神甫抽兩個人比武,一個是皇帝的兒子,一個是世家當中的年輕人。
皇子開路獲勝,皇帝才能射出這第一支箭,反之由獲勝的家族代替。
不光是蔡媚兒受不了這些,青漓也有些無語,這比試有什麼用,哪個世家敢不給皇帝麵子?
但禮樂也是一個國家凝聚的方式,天魂也正是因此從未被人小瞧過。
手持太陽手杖的神甫老者猶如舞蹈一般,引出了兩根玉簽。
禮官接過,朗聲誦讀,“紅塵家—笑紅塵,對,六殿下—徐天寅!”
“我q、、、”徐天寅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驚叫了出來。
徐霄的眼眸朝著他淡淡地掃了一眼,加之身為皇族,徐天寅口中本來想說的第二字“去”字,硬生生讓他憋了回去。
怎麼就抽到我了呢,他有些不情願地走上了比武的紅毯。
而站在徐天寅對麵的是一位與青漓年紀相仿的銀發少年,他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十分的自信驕傲,與那徐天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上場那徐天寅就輕輕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紅塵小弟,你能不能讓讓我啊?”
不知道他哪來的臉說這些話,他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竟然在一個少年麵前求饒?
笑紅塵揚了揚自己的頭發,嘴角彎起了自信的弧度,“六殿下說這話就是折煞我了,我怎麼會是您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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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明明是那麼厚重嚴肅的開路儀式,這徐天寅一上來就變成搞笑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