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出聲的瀧婭又出來大鬨,“墨然~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說我哪做錯了,我我可以改。”
“隻求你彆離開我,你難道忘了昨天晚上對我做的事情了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瀧婭的話又給這些吃飽了撐閒得沒事乾的人借題發揮的膽子。
“畜生啊!你竟然竟然”
“不要臉,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瀧婭小姐彆擔心,我們幫你討回公道!”
“對,我們一定會讓這個負心漢,愧疚一輩子的!”
“始亂終棄的男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接受我們的聲討,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愧疚,從而生不如死吧!哈哈。”
他們自以為抓到了勝利的曙光,所謂幫助的聲討不過是用力貶低彆人,滿足自己虛榮的方式。
“要不是你糾纏不休,我又怎麼會把你打暈了丟巷子裡?現在還反過來指責我了。”
墨然沒忍住罵道“你要點臉吧!”
“墨然~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我們的感情啊!”
墨然一怒“滾啊!我剛來蒙德半年時間,和你有個什麼情?要不是前些天的考核,我都沒見過你。”
“我就想問問,我和你有什麼情?”
瀧婭明顯臉色一滯,這時藏在眾人裡的瀧婭手下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教“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半年前來的蒙德,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有始亂終棄?”
“如果證明不了,你就是個負心漢,旁邊這個罪人就是小三,快拿證據!”
墨然凝聚元素力,一劍把這隻亂叫的蟲子拍折幾根骨頭,“證據?哼!你們到西風教堂裡去找吧!”
“不好,他過來了,快跑啊!”
“彆推我啊!閃開。”
隆——隆隆。
走廊的所有出口被岩牆堵住,窗戶被一層岩盾封住,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你你身為西風騎士不能,啊呃——”這人的肋骨被打折一根,趴著地上。
墨然提劍走向彆處,不屑道“剛才說我不配做西風騎士也是你。”
又是幾人肋骨被打折倒在地上,“惡魔,惡魔!彆過來——”
墨然的大劍一下拍斷了他的手骨,“如果為自己和身邊的人討個賬也算魔,那魔就魔吧!”
“你你,你和那個罪人以後彆想在想在蒙德城立足!”
“反正又沒人知道是我乾的,你們這群精神有問題的,可彆胡言亂語!”墨然一腳踹飛他,順帶著倒下一片。
“你和勞倫斯的罪人不得好死!”
“用不著你操心,還有,優菈沒罪!”每說一句,墨然便以事實反駁一句,再斷幾根骨頭來充當轉折點。
“你沒經曆過那段曆史,你當然能為她開脫,可我們的先祖都是死在罪惡的勞倫斯手中!”
“難道你經曆過啊!優菈是勞倫斯的血脈,她又沒有辦法選擇,她也不曾對你們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流著罪人的血,她就該死!”
“那你敢說自己祖上沒犯過錯?能保證自己的血就是絕對乾淨的?不說自己隻罵彆人,該打!”
最後包括瀧婭在內所有人倒下,墨然抖了抖手上的血汙,道“優菈,你去騎士團帶隊來處理,越快越好。”
“那你呢?”
“我需要留下來處理現場,彆擔心,我不會有事。”墨然散去走廊的封印,示意她快走。
優菈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奔向了騎士團。
原地,墨然往自己臉上,身上和衣服抹上血,再打凹幾麵牆,踢倒已經熄滅的蠟燭台。
隨後驅使雷元素力轟在自己的身上,造成幾處焦黑的傷口。
走到窗前,拔出久未出鞘的匕首,在自己的四肢上劃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把尖頭抵在小腹沒有內臟的地方。
待西風騎士們前腳走進旅館時,墨然便刺了下去,再迅速抽出扔進自己的房間,緩緩倒在血泊中。
他的耳邊,隨即傳來嘲哳聲“快快,墨然佐官受傷了!”
“來幫忙搭把手。”
“快抬到教堂去治療啊!”
…………
在被抬走的過程,墨然就昏睡了過去,醒來時,渾身纏著繃帶,無法動彈。
“你醒了呀!感謝巴巴托斯大人的庇佑!”一頭金發,紮著兩個馬尾的修女芭芭拉麵露虔誠的禱告。
一番解釋過後,墨然才知道自己昏睡了兩天,而旅館裡被打的眾人早已醒來,紛紛向騎士團告發了他的罪行。
墨然心中冷笑‘好戲就要開場了,你們也嘗嘗被顛倒是非黑白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