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所到之處,磨損儘消!
墨然閃到一處巷子裡,扶著牆猛喘著氣,身後兩隻深淵使徒已經追上來,他隻得一瘸一拐的跑著。
在一個轉角處,墨然凝聚一個風渦將轟來的火球和雷霆包裹住,重新送了回去,火雷元素產生超載反應,發生劇烈爆炸。
深淵使徒受了點輕傷,墨然則借著爆炸餘波跳開十幾米的距離,但由於重傷的身體,落地時沒有站穩,摔了一跤。
“呃唔,可惡的小子,侍奉深淵吧!”雷使徒凝聚一顆詭異恐怖,充滿侵蝕力的球狀物體,火使徒則繼續以火球攻擊。
踉踉蹌蹌爬起來,墨然勉強躲過兩道火球,凝出個水球熄滅掉剩下的火焰,此時,雷使徒的侵蝕球扔了過去,隨之而至的還有幾道雷電。
墨然被劈個正著,全身發麻移動十分緩慢,詭異球體擦過他的左手留下深淵的侵蝕,整條手臂發黑,失去了知覺。
但由於淨穢咒的存在,侵蝕被鎖在左臂裡,無法再進,強撐著用轉化來的一點元素力凝聚水球和冰劍凍住兩隻使徒。
用已經變成怪物模樣的左手刺穿兩隻深淵使徒的要害,墨然便癱倒在地上,運轉淨穢咒慢慢淨化來自深淵的侵蝕。
…………
過了會,墨然身上的侵蝕之力暫時控製住了,手臂也變回人形,但傷勢依舊很重,他運轉所剩不多的水元素力為自己療傷。
“副團長——副團長你在哪啊?”
一道並不熟悉的叫喚傳來,墨然心想‘難道深淵的人已經撤離?’
“副團長?原來你在這裡呀!我來扶你。”蒙德的居民上前扶起他,“副團長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要是陣亡了,我們”
說話間寒光一閃,墨然一腳踢開了他,自己的肩上被淺淺刺了一下,“你果然有問題,是愚人眾吧!”
墨然撿起劍,架在他脖子上,“不愧是騎士團的副團長但你發現了也沒用,嗬嗬”
墨然一劍解決了他,把劍丟到一旁,便聽見一聲大叫,“副團長殺人了——殺人了!”
附近在廢墟周圍的傷感的居民被吸引過來,“你瞎說什麼!副團長怎麼可能殺人呢?”
“不是,我真的看見了,剛才副團長他他把我的鄰居沃迪殺了!”那人神色慌亂,好像在懼怕什麼一樣。
“什麼!不會吧!副團長怎麼突然不對,副團長為什麼殺你鄰居啊?”居民們還是持以不信的態度。
“我怎麼知道,你問副團長去啊!”那人將話題引向墨然,明顯有鬼。
墨然指了指肩上的傷口,“剛才他想殺我。”簡單明了的解釋,並且是事實,人證物證俱在,他也不怕被人顛倒黑白。
騎士團的人也在此時趕到,琴的狀況很差,但還是問道“諸位,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琴團長!你可算來了。”自稱死者鄰居的居民痛哭流涕地喊道“副團長他殺了我的鄰居沃迪嗚哇——”
“我們之前約定好要一起等災難過去,一起去旅遊的!可是現在嗚嗚哇”
對於這個說法,琴自然不信,“你會不會看錯了,墨然從來到蒙德起,從未濫殺過無辜,我本人也是相信他的。”
聽到回答,那個居民趴在地上,全身顫抖的放聲大哭,哭喊聲引來一些居民同情的目光,“唉!真可憐”
“可憐什麼,剛才那個人可是要殺了副團長!”
“那又怎麼樣,你看見了?誰看見了?不都是他自己的說辭!就跟上次在旅館一樣,打了人還不承認,最後一點事都沒有!”
“對,我也記得那次,但有什麼辦法呢?人家可是騎士團的副團長!身居高位”
“喂喂,你們兩個陰陽怪氣什麼,副團長這次可救我們很多次,就因為這個,你們就這麼說他?”
也有居民看不下去,開始維護墨然的,但終究沒有另一方的人多,琴帶著騎士團也在儘力壓製著言論。
墨然倒是覺得無所謂,不認識,不相乾的謗他罵他,都不過是過眼雲煙,隻要身邊的人相信他就足夠了。
加上再不久,他就要離開了,在蒙德城的風評如何,也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但心裡思索之間,墨然想到了優菈,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了罵名,這次會不會因為他的事情將所有的努力付之東流。
似乎是為了印證墨然心裡的問題,居民裡有些人又開始對優菈口誅筆伐,再以此貶低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