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般多雨時節,最是難熬,墨老板也心癢難耐,想尋一位秀色可餐的枕邊人了?嗬嗬,不知道,您眼前這位如何呢?”
“不怎麼樣,你和我媳婦兒比差了,”墨然沉聲道,他深吸一氣,喊道“十萬八千裡啊!”
這般喊聲,讓同行的派蒙和空驚了一驚,沉穩若磐岩的鐘離亦為之側目,心歎墨然的病情又加重了幾分。
鶯兒也不惱,依舊笑著,因為她不過是口頭占占便宜,從未付出過實際行動,簡而言之,覺得好玩罷了。
“嗬嗬~墨老板須知,璃月港裡人多,三人成虎,以訛傳訛,言行最好謹慎一些噢!”鶯兒雙手背在身後,故作小女兒嬌羞的姿態,道“要是哪天傳出個墨老板和我這個弱女子的事情”
“哪怕您不願呀,也得娶了我哦,不然”鶯兒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小女子也隻有以三丈白綾,或投千裡澄江,自我了斷了!”
墨然低垂著眼眸,渾然不理這個八麵玲瓏的女子,隻是說道“空,把霓裳花給她,熬香膏。”
“知道了。”空拿出三種霓裳花,遞到鶯兒麵前,後者當即道“有三種呢!想不到墨老板平時不顯山不露水,胃口竟然這麼大!”
“但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您的寶庫那麼強大,深厚,又有何不可呢!”
“不過墨老板現在竟然不自己動手,讓彆人來幫我了,真是喜新厭舊呀!唉~一代新人換舊人,新人不如舊好呀!”
派蒙摸著單純的小腦袋,道“哇,派蒙又聽不懂了。”
鶯兒嗬嗬笑兩聲,“墨老板,要熬製香膏的話,這段時間裡,可得心意花在我一個人身上哦!”
墨然將黑衣廣袖一甩,瞥向那邊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友,隻說了一句,“找他去,香膏是他要的。”
鶯兒佯裝失望道“原來不是墨老板要物色新歡呀!真是~白歡喜一場,不過這位先生若想要製作,也不是不可以的。”
鐘離神色不變,淡然道“讓旅者幫你便好,他心靈手巧,走過多國,見識眼界比鐘某大得多。”
“嗯!”莫名被所有人注視的空之覺得背後涼涼的,急忙道“為什麼是我啊?”
墨然道“就你最合適了,反正沒有家室。”
鐘離點頭讚同道“所言甚是。鐘某雖未娶妻,但此處人多眼雜,不好失了名聲。”
派蒙期盼的看著金發少年,道“靠你了,空!要記得我們走了這一路辛勞的旅程,是為了什麼呀!”
空咽了口唾沫,微微握拳,像是要上沙場的赴死的將士,悲壯淩然道“我去了。”
金發少年轉過身,沒有再回頭,身後是他的三個朋友,他要以一己之力,硬撼此威。
鶯兒說道“總算決定人了?那麼,要去哪裡熬製好呢?”
墨然走到春香窯的旁邊巷子,以岩元素力架起一個爐灶,“就在這吧。”
派蒙驚訝道“原來墨然還有神之眼啊!之前完全沒注意到呢!”她仔細一看,才堪堪發現一襲黑衣腰間的黯淡神之眼。
鶯兒語不驚人死不休,“墨老板真是英姿勃發,強勁有力,安如磐石啊!竟然喜歡在這種地方,遵循就近原則,想要速戰速決嗎?口味很奇特呢!”
“燭影搖紅,月光照耀,兩人依偎謀大業。”
墨然麵上不動聲色,輕描淡寫道“下個月的霓裳花供應減半!”
“那可不行,您呀~本來就很久沒來滋潤過春香窯了,要是往後的盼頭再這麼一斷,小女子還怎麼活呀?”
墨然撇嘴道“閉嘴,做香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