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洞房,農家醜女要翻身!
看著顧文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顧友勝不免在心底懷疑,那張跋步床該不會是他們家想著心思給弄走了吧。
然後再在村子裡一嚷嚷,好名正言順的將那跋步床強占了。
反正是所謂的賊人偷了去,跟他們顧家長房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這賊喊抓賊的手段,玩兒得可真高啊!
有鑰匙的是他們,大喊著說床丟了的還是他們。
“大侄子也彆急,還是趕快派個人,通知了顧家大侄女才是正理。”
“就是啊,文才賢侄,那床可是肖氏留下的吧。”
“聽說當年肖氏臨死前,不是還讓你們發下重誓,不能動那張床嗎?”
“對呀!肖氏還詛咒過呢,外人可不敢動那張跋步床。”
村裡人都迷信這些,更何況當年他們顧家長房從肖氏手中搶走的東西何其多,她卻死死的守住了跋步床,半分也不肯退讓。
現如今那張床憑空消失不見了,不由得讓他們更加心生畏懼。
該不會是肖氏聽說自家女兒嫁得不好,突然顯靈將那張跋步床給收走了吧。
一想到要派人通知顧千蘭,顧文才的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可惜上次弟弟一生氣,他將用剩下的那些藥交給了他,這下子讓他該怎麼跟徐員外交待呢?
看來隻有厚著臉皮再上門去求一求,也正好問問他,自己這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打定了主意的顧文才將眼淚一抹“是要去通知堂妹一聲,畢竟那可是二嬸留給她的念想。”
“叔放心,這個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把話給她帶到。”
顧文才拍著胸脯保證道,也不再糾結床的去向。
總歸到時候,讓他那堂妹頭痛心疼去吧。
人群漸漸散去,大家還在不斷猜測著那張黃花梨木跋步床,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弄出屋子的。
他們也都是見過那張床的人,想將床靜悄悄地拆開來,再偷偷的運走,那還真不是一兩個人短時間裡能辦到的。
那些人又是如何辦到的呢?
還是說真的是肖氏知道了女兒的遭遇突然顯靈了?
見沒了熱鬨可看,顧千蘭便直接繞到屋後,在空間裡移動一段距離,然後適時的出空間走一段,再又閃身回到空間。
如此幾次之後,她終於來到地道的入口,趁著夕陽鑽了進去。
再不快些回去,就該影響她給孩子們做晚飯了。
夕陽如火,橙紅色的晚霞仿佛將整個天空都染上了一層桔色的光暈,天地間儘是金燦燦的餘暉。
送走了最後幾個村民,顧文才總算是能脫身了。
有了今天的這一出,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徐員外了。
他倒是要好好問問,到底他這身體的毛病,跟蕊兒用過那種藥有沒有關係。
為什麼吃藥的是蕊兒,出問題的人卻是他?
他顧不上再找蕊兒質問,為什麼她會瞞著家裡偷偷跑到老宅來,更忘了那個小小的暗格。
在他看來,那半兩銀子丟了便丟了吧。
哪裡比得上把身體治好了,跟蕊兒再痛快一場來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