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洞房,農家醜女要翻身!
剛剛愉快的跟古縣令達成協議,就見宋頭一臉便秘的走了進來。
“啟稟大人,顧文才回來了。
隻是……他此刻怕是無法問案,還請大人示下。”
他好不容易在村口等到了顧文才,可惜他卻是喝得東倒西歪,被一輛馬車給送回來的。
車上的人將他扔到村口,連一句話都沒有交代便揚長而去了。
宋頭無法,隻得半拖半拽的將喝得爛醉如泥的顧文才給帶過來。
隻是看這小子醉成那個樣子,要想問話怕是最快也得等到明日了。
“醉了?帶本官去看看。”
古縣令站起身,小院門外顧文才睡得像隻死豬一樣,打著如雷般的鼾聲。
渾身發出陣陣難聞的酒氣,衣服上更是沾著一些難以描述的汙穢物,讓人一看就想離他三尺遠。
古縣令一臉嫌棄的揮了揮手,“罷了,看這樣子今天也是無法問案了,這便回縣衙吧。
將這人證帶上一起回去,待他酒醒了再問。”
臨到要上馬車前,古縣令回過頭來看了眼地上的顧文才,隨口交代了句。
總算是要離開這個小村子了,一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事情總算是有了著落,他的心情終於是緩和了些。
隻是一想到這接連發生的兩起失竊案子,他便又皺緊了眉頭。
古縣令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顧文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楊樹村。
顧友長眼巴巴的看著渾身臟兮兮,又毫無反應的大兒子被帶走,連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他雖然對這個長子諸多嫌棄,可也擔心他去了縣衙之後會沒人照顧。
隻希望縣太爺能看在小兒子的份上,多少可以對文才能眷顧一二了。
不知不覺間太陽又向西斜了一點,山頂上布滿金色的紅霞,已經又到了該做飯的時辰了。
可是從昨天上午跟著長子一道去縣城的胡絹子,卻依然還是沒有回來。
顧友長不覺有些意外,憂心忡忡的看向村口的方向。
他這個老婆子跟他成親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過夜不歸宿的情況。
即便是文翰那邊有什麼事,她也該先捎個口信回來,報個平安才是啊。
一想到此刻家裡隻有他跟老大媳婦兩個人在,他的腳步便有些邁不開一般的沉重。
眼前仿佛又浮現起了之前,他在老大屋子裡看到的那一幕。
顧友長深吸了口氣,咽了口唾沫,懷著複雜的心情向家的方向走去。
而他此刻正心心念念惦記著的胡絹子,卻是受苦了……
“快著點!那邊那個婆子,手腳麻利些。弄灑了這些飯食,當心抽死你。”
一名衙差手拿著鞭子,對著正在乾著雜活的婦人揮舞著。
皮鞭險險的掠過婦人的臉頰,隻嚇得她渾身一哆嗦。
“唉……唉!差爺,我這就快點兒。可是我這腳扭傷了,疼得厲害啊!
您就行行好,去白露書院通知一下我兒子,他叫顧文翰是位秀才公。”
胡絹子哼哼嘰嘰的說著,一邊一瘸一拐的端著手裡的一大鍋雜糧粥。
衙差看了眼這婦人一身臟得看不出顏色的衣裙,糊得像隻花貓一般的臉,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