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洞房,農家醜女要翻身!
宋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可據顧千蘭目前了解到的,徐員外的後院已經連一位通房妾室都沒有了。
想來宋頭曾經的未婚妻,最後的命運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雖然現在的宋頭,據說也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兒女。
可曾經徐浩澤帶給他的傷痛和仇恨,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輕易被抹去的。
從他手中記錄著的這本小冊子,就已經足以說明了太多的事情。
“讓顧娘子見笑了。”宋頭說著垂下了眼眸,他曾經放在心上的那個人,早就已經化做了一堆枯骨。
那該死的徐浩澤從來沒有珍惜過哪個女子,一分一毫也不曾有過。
女人對他來說,還遠不如一件華服來得有價值。
“顧娘子若是想要出手對付他,但凡有用得上我宋頭的地方,隻管說一聲便是了。”
“有宋頭手中記錄的這些東西,就已經是幫我的大忙了。”顧千蘭微微一笑,由衷的說道。
“既然顧娘子有需要,那就拿去吧,上麵記錄的內容都在我這裡麵呢。”宋頭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頭。
“那便多謝宋頭了。”顧千蘭將冊子收進了袖子裡(實則放進了空間),有了這本冊子上記錄的內容。
她便再也不會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盲目的亂竄找不到方向了。
此時徐浩澤的府邸,方氏坐立不安的在她負責掃灑的院子裡徘徊。
女兒希月昨天去當值以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想到那孩子的心氣和那點小心思,方氏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安的亂轉著。
她的直覺和閱曆告訴她,這個連一位女主子都沒有的徐府,比她之前所聽說過的其他府坻,都要可怕。
可是,她該如何才能讓兒子和女兒,相信她的推測和判斷呢?
眼看著她手裡的這些活計都已經做完了,她便再也顧不上其他,往著前院的方向找了過去。
“這位小哥,你就行行好讓我過去,我想找江管事問問我家希月的情況。”方氏剛走到垂花院門,便被守在門口的家丁攔住了去路。
石九上下打量了方氏兩眼,心中已經對這婆子的身份有了幾分了然。
她要是提起彆的人,他或許未必會知道。
可這個叫希月的姑娘嘛,昨晚上回到住處的時候,他倒是聽石二提了那麼一嘴。
“你要找江管事問希月?”石九說道。
“你要問希月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去找江管事?問問我呀!”
“我家兄弟可是在老爺身邊當差的石二,彆說是什麼希月,便是其他人,我也一樣能給你打聽出來。”石九說著昂了昂下巴。
“這麼說,小哥知道我家希月的情況?她現在在哪兒?”方氏一臉希翼的看向了石九。
“這個嘛,自然是知道的。”石九說著在方氏麵前,動了動手指。
石九的意思表現得尤為明顯,可無奈方氏才剛進了徐府,且做的還是最下等的掃灑活計。
眼下根本沒有到發月例的時候不說,更不會有被主子打賞的機會。
“這……小哥能不能先告訴我。等發了月例,我一定不會忘了小哥的。”方氏囊中羞澀的連一個銅板也拿不出來,隻能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