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吉做出一個“結果”的手勢,嚇得王春兒一把捂住張得大大的嘴。
她瞪大雙眼,看著呂大吉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剛才做出的那個手勢,不是......不會是她心裡猜想的那樣吧!
怎麼可能?
可是王春兒轉念一想,餘冬玉自從嫁過來,頭一晚因為頭上有傷,並沒有圓房。
大夥兒對此都表示十分理解,並沒有感到意外。
隻想著二貴一家是體貼餘冬玉頭上的傷,這才體諒那個姑娘沒有折騰人家。
如今幾天已經過去,二貴還是和餘冬玉分開兩邊住著,更是從來不曾到村西頭的小院,去看過自己新娶的媳婦。
哪怕隻是一眼......都不曾有過。
這就不免讓眾人心底,生出些許的猜測。
隻不過,王春兒忙著自家的事情,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過宅子裡的人和事。
這才因此忽略了如此大的一個八卦。
現在聽呂大吉這麼一說,她才瞬間驚覺,似乎二貴對於自己的這個新媳婦,實在是過分冷淡了些。
“你......你可彆誆我,這種事情,可不能瞎說的。”
王春兒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切!我騙你做什麼?又沒有什麼好處。”
“實話告訴你,這些都是我親耳聽到二貴說的,真真兒的呢!”
呂大吉舉起一隻手,就差對天發誓自己所言非虛。
“什麼?你會親耳聽見二貴說出這番話來?”
王春兒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太相信的神色。
二貴如今可是管事的,跟呂大吉這樣的普通夥計,能有什麼可說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彆不信啊!”
“我聽見他跟大莊、二莊兩個管事聊天的時候說的。”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就在那個屋裡。”
呂大吉說著,隨手指了指一旁管事們辦公、休息的屋子。
王春兒的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
想到大貴二貴母子,將老餘家的老兩口,親手設計入了奴籍。
想必確實不會對他們的小女兒——餘冬玉如此善待,心頭不由得一陣唏噓。
“我還是不信他們會這麼乾。”
“這事兒......顧娘子知道嗎?”
王春兒絕不相信,在顧娘子一手管教的下人裡,竟然會鬨出這樣的事情來。
即便餘冬玉如今已經隻有幾歲的智商,可那到底還是一條人命啊!
“我說你這個傻婆娘唉!他們商量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讓顧娘子知道?”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瞞著人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到處瞎嚷嚷?!”
呂大吉想到自己偷聽到的內容,不由得撇了撇嘴。
“要不是我正好在牆根下乾活,也不可能會聽到這麼驚天的大秘密。”
呂大吉揚了揚頭,顯得頗為得意。
“怎麼樣?我可夠意思吧!”
“這麼大的秘密,隻跟你一個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