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連同整個牛家村的村民們,全都被帶去了一個地方,暫時回不來吧!
想著因為幫他去找田杏兒,而同樣被困的餘子平兄弟倆,餘建才瞬間沒了再逗弄希月的心思。
“顧娘子說得是......是我說錯話,失了分寸。”
“我......我就是看希月年輕漂亮,一時間喝多了幾杯,逗著她玩罷了。”
餘建才說完,端起桌上的酒杯便一飲而儘。
顧千蘭幾乎要被餘村長這波操作給氣笑了。
嘴裡說著喝多了,於是順手便拿起桌上的酒一口乾掉?
這是什麼邏輯。
隻是......不過一杯水酒而已,她倒是不會跟他計較那些。
隻要他坐下安安生生地吃菜喝他的酒,不要鬨出什麼讓人不愉快的事來,一切都好說。
“即便是一句玩笑,以後這樣的話,還希望餘村長能有分寸,莫要再說了。”
“希月已經是大貴的娘子,往後若是傳出什麼不好聽的閒話,讓他們夫妻如何相處下去。”
顧千蘭開門見山地指責了幾句,絲毫沒有給餘村長麵子。
雖說大家都知道,希月和餘村長之間,從前是怎樣的關係。
可這種事情隻要不放到明麵上,大張旗鼓地四處唱,於大貴和希月而言,都能慢慢的適應今後的生活。
“是......是!顧娘子說得極是。”
“這種話我以後再不說就是了。”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麵對顧娘子,餘建才便有些手足無措。
似乎隻要當著顧娘子的麵,他就下意識地規規矩矩,收斂起來,更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一時間,他像是個被老師訓斥的小學生似的,呆呆地立在那裡,不住地點頭稱是。
此刻的顧千蘭算是看出來了,如今的婚嫁習俗中,並沒有鬨新娘這種操作。
無非是餘村長和這些好事的鄉親們,看大貴和希月都是奴籍,可以叫出來當個玩意兒,逗他們一樂罷了。
真正等到她這個做主子的出麵,替他們做主攔下來,並沒有人再敢挑事鬨新人。
“大貴,你還是帶希月回新房守著吧,按著正常的流程走,不必在意鄉親們的意思。”
其他人府裡的下人們成親時,具體是什麼樣子的,顧千蘭並不清楚。
可她宅子裡的這些人,不論是誰,都不容許成為旁人笑鬨的玩物。
她淡淡地掃過在場的一眾鄉親們,心底或多或少有些不痛快。
他們吃著大貴家準備的酒席,卻又要把他和他的娘子,當做笑料和玩意兒一般,叫出來戲弄。
不得不說,如今的階級等級差彆,實在令顧千蘭有些不敢恭維。
希月如蒙大赦般,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她盈盈地一拜行了一禮,拜謝大小姐出麵替他們夫妻二人撐腰。
今天要不是大小姐出麵,還不知道她會遭到怎樣的戲弄呢!
大貴牽起希月的手,如釋重負般地朝著他們的新房走去。
突然之間,人群中出現一陣騷動。
原本坐在位子上好好吃席的鄉親們,陸陸續續地站起身,齊刷刷地朝著敞開的院門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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