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來比賽之前,淩誌穿的還是短袖,但他沒想到晚上比賽一結束,就被從北方到來的寒風所製裁了!
這種秋冬交替之際的天氣,對於部分人來說是涼爽,但是對於淩誌來說,卻是有些微涼了,所以他一回到宿舍便發現自己有些感冒了。
因此淩誌說自己感冒,並不完全是說謊,隻是時間點上稍稍打了個馬虎眼而已。
至於說王導剛剛的問題,淩誌自覺自己回答得還算是得體。既沒有影響其他同學在王導心目中的形象,又沒有把話說滿,說自己天天來,而是“實話實說”,這樣的話,就算是王導問起其他同學,也找不到漏洞。
畢竟其他同學頂多隻是知道自己昨天下午沒來,至於乾什麼去了,他們並不知道。
回憶起王導剛剛的問話,淩誌還有些心有餘悸。他心想自己絕不能把打比賽的事情告訴王導,不然的話,一定會遭到王導最為嚴厲的反對!
畢竟去鵬城科研實習的事情都曾遭到過王導的反對,就更彆提跟科研沒什麼關係的台球比賽了。
看來,自己日常一定要保證科研進度,這樣才能保證王導不會懷疑自己在彆的事情上投入了過多的時間。
幾天後,淩誌自覺感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便主動約趙施言晚上來花大操場跑步。
兩人之間已經形成了一股默契,一般淩誌如果覺得晚上不忙,便會提前約趙施言晚上過來跑步。
而如果淩誌沒有約,那麼到了晚上的某個時間點,淩誌就會準時接到趙施言的語音電話,邀他一起去臨海大學跑步。
晚上,趙施言來到花大之後,兩人便開始了日常的鍛煉。
跑完步後,他們邊散步恢複體力,邊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
淩誌跟趙施言說了興辰教練對他後續訓練的一些建議,並且說12月中旬還有一次中式八球的市民杯賽事,讓淩誌有時間的話可以去體驗一下,淩誌自然非常樂意。
緊接著說到了導師對他的問話,他猜測王導已經對他有了一些懷疑,隻是他沒留出什麼明顯的漏洞罷了,這讓趙施言多少放心了一些。
趙施言也跟淩誌說了說這幾天她跟麗麗的九球訓練情況,她說她已經可以做到10盤裡有12盤清台了,如果想進一步提升的話,需要提升一下自己的走位細膩度了。
而麗麗自從換了杆速控力方式之後,剛開始幾天還不溫不火,但是後來進步很快,她現在跟趙施言對打,基本上10盤裡麵能有4盤以上的清台,無論是準度還是走位都做到了現階段她能做到的最佳狀態!
“麗麗現在可厲害了呢!我都擔心追不上她了呢。”
“彆妄自菲薄,你也進步很快啊。”
趙施言輕輕點了點頭,雖說淩誌這麼說有安慰她的成分在裡麵,但是她還是感到很開心。而就在這時,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慢慢背起雙手來,眯著眼笑著對淩誌說道
“對了淩誌,你說,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啊?我想想啊,如果從我跟你告白那天算起的話,應該2個多月了吧。”
“不對不對!我們已經在一起5個月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從咱們倆認識的第一天算起的對吧。”
“不完全是,我是從從把《麥田裡的守望者》還給你那天算起的!”
原來是這樣。
嗯?好像有些不太對。雖然淩誌能聽懂趙施言的意思,但是仔細一想,這種說法好奇怪啊。
如果單單想說清楚到底從哪一天開始的話,應該有其他更容易的說法才對,比如跟白明打雙打的那一天,亦或是自己第一次去到趙施言的宿舍的那一天,可她獨獨提到了這本書,難道
看著趙施言目光閃爍,淩誌愈發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於是他頗有意味地對著趙施言問道
“快坦白吧,你在書裡麵到底夾了什麼?”
“啊?沒沒什麼。”
“我還不了解你?你從來就不擅長說謊,一說謊就心虛!快快快,老實坦白!”
“額,好吧,我我確實是夾了一張紙條。”
嗯,這倒是跟淩誌猜想的一樣,所以他並沒有感到有多意外,隻是覺得有些後悔,後悔沒有回去之後把書看完,就著急忙慌地把書還給了圖書館。
“所以紙條上寫了什麼?”
“寫了寫了哎呀淩誌你好煩!我們現在都在一起了,那種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啦!而且誰叫你那麼快把書還回去了?你沒看到不能怪我啊!”
“是是是,怪我怪我,不過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自己去找。”
說罷,淩誌就朝著花城大學圖書館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