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博士!
威信組合的勝利在網壇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網球並非華夏人的傳統優勢項目,近20年來,雖然不斷地湧現出一些優秀選手能打出一些亮眼的表現,甚至偶爾會有選手進入到世界排名前50位。
然而以弱勝強,似乎並不常在華夏人的職業網壇字典中查詢得到。
今天,威信組合的表現打破了華夏人不能以弱勝強的魔咒,不少人都希望能翻看比賽回放,然而可惜的是,預選賽並沒有回放。
幸好淩誌提前錄了下來,而且他存到了網盤上,已經把鏈接發給了雷信和劉威。
但是他們二人似乎很忙,一晚上都沒有回應。
威信組合獲勝的當晚,熱搜第49位出現了他們獲勝的新聞,然而僅僅隻是翻起一朵小浪花,1小時後,很快便被其他新聞所覆蓋。
由於比賽賽程安排很緊,預選賽獲勝的選手第二天就要參加正賽。
第二天晚上,王冰嬌和孫涵再次聚集在淩誌和趙施言的宿舍裡,而這一次,威信兄弟的比賽直播信號非常清晰,而且有比分牌,畢竟這是正賽。
他們的對手依然是世界排名前50位的海外選手,如果按照昨天的打法,他們應該有一戰之力,然而出乎淩誌四人的預料,這場比賽他們輸得很慘。
兩盤比賽直接結束戰鬥,全部都是0:6。
“不對勁啊,這場他倆怎麼不變陣了?”
王冰嬌抱著趙施言的枕頭,靠在床頭,感到很奇怪。
“不知道,不過我發現,這場比賽鏡頭給到他倆教練的次數比預選賽多了很多。”
趙施言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你一提到這個我就來氣!上場比賽你教練去哪兒了?哦,孩子進正賽了,知道管管了?早乾嘛去了?!!!”
比賽結束後,看著畫麵上威信兄弟受著教練數落的場麵,王冰嬌直來氣!
這場比賽,威信兄弟並沒有采用昨天的陣型,而是用了傳統雙人網球比賽兩名選手一左一右的站位方式來應對對手的擊球。
看著轉播畫麵已經切到了彆的比賽,王冰嬌越想越氣,她抄起手機,直接撥通了雷信的電話。
正常情況下雷信應該無暇接聽電話,但出乎淩誌的預料,電話竟然打通了!
王冰嬌顯然也有些意外,但她馬上便反應了過來,衝著電話開始質問
“你倆吃飽了撐的?昨天那麼好的戰術不用,怎麼了?教練說你們了?你怕他乾什麼?不像你的風格啊”
王冰嬌開始在電話裡使勁數落雷信,而電話那頭始終沉默著,沒有一句反駁。
“喂!說話!”
又是長達一分鐘的沉默過後,雷信才堪堪回了句話,嗓音顯得有些沙啞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
說完後,雷信掛斷了電話。
“累?這家夥到底幾個意思?”
王冰嬌一臉不解,而淩誌似乎有些明悟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想必是昨天他們的比賽消耗太大,今天想再來一次,恐怕沒那麼容易。”
昨天威信兄弟以巨大優勢獲得了比賽勝利,但同時,那場比賽對精力和體力的消耗遠超尋常網球運動員。
而經曆過意識融合的他們,靠著堅強的意誌力以及對勝利的渴望,頑強地挺過了這一關。
但是奇跡隻會出現一次,想要複製奇跡,單單靠意誌力恐怕還是難以實現。
“原來是這樣,也難為他們了。”
孫涵理解了淩誌的推測。
儘管他們四個的意識融合過程相對比較順利,但他們也知道,其他任何一對組合都經曆過難以想象的痛苦。
不過好歹威信組合也算是進了正賽,這對他們自己而言已經算是巨大的突破,也不知道他們的表現會不會穩固他們在省隊的地位。
3月下旬,國際運動員已經相繼來到鵬城,在公司的安排下開始了沉浸式體驗測試。
這些國際運動員與華夏運動員並不見麵,測試的場地據說並不在園區內,這也給這次表演賽增添了些許神秘的色彩。
部門裡的員工紛紛討論著這次表演賽的人員配置,而木心則繼續在虛擬體育館進行著擊球訓練,對於這些討論絲毫不關心。
虛擬體育館,斯諾克練習大廳。
持續了一個月的測試已經讓二人完全適應了虛擬世界的這副軀體,清脆的擊球聲不斷響徹在金色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突然間,一道輕微的腳步聲夾雜在了擊球聲中,木心不由得停了下來,朝著腳步聲出現的方向望去。
一個身穿棕綠色大衣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觀眾席的位置,他麵部模糊,似乎被某種技術手段處理了一下,木心也判斷不出他的具體年齡。
“請問你是?”
木心好奇來人是誰,然而男子並沒有回應這個問題,他一步步順著觀眾席兩側的台階走了下來,目光緊盯著木心所在的方向
“誰讓你們這麼練球了?”
聲音有些渾厚,聽起來像是40多歲的人。不對!不一定,有一點機械音在裡麵,看來聲音也是被處理過的。
見木心不說話,男子似乎有些不滿,他快步走到木心旁邊,用手敲著球桌,再次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