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淩誌就乘坐高鐵來到了東城市。
此時是上午九點,大部分台球俱樂部還在沉睡,然而追夢和飛夢卻已經開始營業。
走進俱樂部,不出淩誌的預料,還沒有客人上來打球,隻有服務員在不停地環繞著場地,做著清潔工作。
“您好客人,請問您是要打球嗎?”
一位路過的女服務員對著淩誌問道。
“我不打球,我找你們老板,朱文輝。”
“哦,老板啊,他一大早就出去了,這會兒應該在隔壁吧。”
“這樣啊,謝了。”
女服務員口中的隔壁,應該不是普通的出門左轉。
淩誌大概能猜到是哪裡,走出俱樂部後,他徑直朝著飛夢台球俱樂部走去。
進到飛夢裡麵,感覺要比追夢那邊要亮堂很多,一些小學員早早就來到了俱樂部練球,時芮涵和朱文輝也時不時在旁邊指導一下他們。
淩誌走到朱文輝身邊,跟他打起了招呼
“朱師兄早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到淩誌出現在這裡,朱文輝也顯得有些意外
“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小子不是一直待在鵬城麼?怎麼有空過來這裡了?來找小涵的?”
知道朱文輝跟沉浸式體驗部之間脫不開關係,淩誌也並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行蹤
“不,我今天是來找你的。”
“找我?什麼事?”
淩誌停頓了片刻,正要說話,剛好一旁的時芮涵把視線投射了過來
“淩誌師兄,你來了啊!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這邊?聽說你在全國業餘錦標賽贏下了郭前輩,那場比賽打得很艱難吧?”
時芮涵在非正式場合的日常穿著還是很鄰家的,隻不過這會兒淩誌心裡邊裝著事兒,所以也沒有心情欣賞美女,隻是簡單對著她笑了笑
“是,郭前輩的防守功力在國內確實是獨一檔,以後得找機會跟他學習學習。”
“嗯,所以你今天是來找我練球的嗎?來一起打兩局?”
“今天就先算了吧,我有事找朱師兄聊聊,話說他怎麼會在這裡?他跟湯教練之間不是”
“你少給我提他!率先跟你說好啊,我可不是看在老湯的麵子上過來的,是小涵讓我來的。”
朱文輝還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時芮涵偷笑了一聲,並沒有在意她的這位朱師兄跟湯教練之間的隔閡,畢竟從2月份到現在已經過了這麼久,她多少已經能察覺到點什麼了。
“是這樣的,教練去廣府學院那邊指導學員了,俱樂部這邊反倒是缺人手,我就拜托師兄過來幫忙啦。”
原來是這樣,聽說廣府學院最終被選擇建在了東城市下屬的一個鎮上麵,從這裡出發倒也不是很遠,但是每天往返的話也挺浪費時間的,所以湯開誠便長期駐守在那邊了。
畢竟他現在擔任著學院的臨時院長,或許直到新院長上任以後,湯開誠才能脫開身。
時芮涵也經常去廣府學院做明星學員,跟那邊的小學員們對練。說實話,單論練球環境而言,廣府學院那邊可能還要更好一些。
隻不過時芮涵在俱樂部這裡練習慣了,而且離家也近,她自己也挺喜歡熱鬨的,反倒是學院那邊周圍的商業配套還有待改善,所以她還是選擇留在俱樂部練球,順便還能照拂一下青少年台球協會的孩子們。
時芮涵介紹說,宇博文和張誌斌在學院裡進步很快,在一眾孩子裡麵算是比較冒尖的存在。
不過最近聽說又來了一個叫吳雨欣的新學員,雖然是個小女孩兒,但是基礎相當紮實,在孩子們私下約的訓練賽裡麵,除了宇博文和張誌斌,其他孩子對上她竟然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而且他們訓練賽打的還是斯諾克,要知道吳雨欣可是專攻九球的!你專攻斯諾克的竟然還不如人家打九球的,說出去讓那幫孩子都顏麵無光。
大概了解了學院和俱樂部的日常以後,淩誌瞅準機會,想把時芮涵支開,可是朱文輝偏偏還不買賬
“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難道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能跟小涵說?”
朱文輝輕哼了一聲,他可不會跟著淩誌這小子的節奏走。
“是麼?我倒是不介意說出來,我就是怕你介意。”
“我又有什麼可介意的?直接說!大膽說!”
“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跟你聊一聊你的那套裝備的事情。”
朱文輝頓感不妙,但還是下意識嘴硬
“什麼裝備?”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你昨天應該還用過吧,就是你在表演”
“停!”
朱文輝瞥了時芮涵一眼,那丫頭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倆人,期待著淩誌的下文。
朱文輝不想解釋什麼,他招手把淩誌叫到一邊。
時芮涵眉頭一豎,這倆人,這麼明目張膽地想背著她說話,讓她頗為不滿!
隻不過她還是了解她朱師兄的脾氣的,朱文輝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就算打破砂鍋他也不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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