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職業九球巡回賽-魔都站也在近期同步舉辦,麗麗原本約了施言一起參加,可惜施言沒空,遺憾不能跟她一起來。
這次魔都站的比賽分為了5個單項,除了男女單和男女雙的比賽之外,還首次加入了混雙的比賽。
原本麗麗已經做好了單獨參加比賽的打算,但施言跟她推薦了潘越,她考慮再三後,還是接受了施言的建議。
潘越還是很高興的,如果不是淩誌提醒,他甚至都想不到可以邀請麗麗一起來組隊參賽。
即便他能想到,但如果沒有趙施言幫忙,恐怕麗麗也不會輕易答應。
來到目標俱樂部,淩誌看到麗麗和潘越的比賽已經開始,他不動聲色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靜靜地看著他倆比賽。
兩人的對手是看起來隻有十五十六歲的少年少女搭檔,兩個孩子在打球的間隙有說有笑,看起來十分放鬆。
反倒是潘越這邊,跟麗麗之間幾乎沒有幾句交流,更多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球局之上。
這倒是讓淩誌有些意外,他本以為潘越會抓住這次共同參賽的機會跟麗麗大獻殷勤,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如此克製。
淩誌自然是不知道,潘越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麗麗,那個時候的潘越早就把殷勤都給獻完了,但很明顯,他難以打動一座冰山。
這場球的結局沒有什麼懸念,兩個孩子打得是挺開心,但這球技著實是一言難儘,直接被潘越和麗麗橫掃出局。
淩誌站起身,正要過去跟潘越打招呼,而就在這時,一個光頭男摟著一個粉妝厚重的女子來到了近旁:
“喲,這不是潘一捅嗎?來我這兒怎麼都不打聲招呼?”
旁邊的粉妝女子故作好奇道:
“波哥,為什麼管他叫潘一捅啊?”
那個叫波哥的光頭男子嬉笑道:
“還能是為什麼?當初他跟我一起練球的時候,動不動就把白球捅到天上去,不叫他潘一捅叫什麼?”
粉妝女子咯咯咯地笑著,瞥向潘越的眼神中儘是輕蔑之色。
潘越臉色通紅,他看著麵前的粉妝女子,心情複雜。
劉麗麗看了看潘越,把頭轉向波哥和粉妝女子,皺眉道:
“你們是誰?”
波哥轉眼一看,故作驚訝道:
“喲?這個小男孩怎麼長得這麼秀氣啊!潘越,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你換口味了啊!改喜歡小男娘了?”
淩誌在後麵皺了皺眉,劉麗麗平時很少會刻意打扮,尋常女孩子經常會佩戴的發繩發卡,在她身上基本不會看到。
所以她經常會被誤認為是男孩子。
但麗麗此時此刻正站在混雙比賽的賽場,她能跟潘越搭檔,那就不可能是男生,即便如此,波哥還是故意說錯,顯然是不懷好意。
潘越陰沉著臉,走上前,人狠話不多,一把攥住波哥的衣領:
“你t敢不敢再說一遍!”
波哥也不是個簡單角色,一把撥開潘越的手,兩人正要扭打起來,而就在這時,淩誌插到兩個人中間,把他們給強行分開。
“你t又是哪根兒蔥?給老子滾,要不然連你也一塊兒打!”
波哥看到有人壞自己的好事,頓時氣急敗壞。
潘越早就在比賽過程中看到了場邊的淩誌,他本不想把淩誌連帶到這起紛爭中來,但沒想到淩誌竟然主動參與了進來。
他正要把淩誌拉出戰場,而淩誌則抬手製止了他,眼睛盯著波哥,鎮定地說道:
“我原本以為陳老板是熱情好客的人,沒想到初來見麵就要打人,看來陳老板沒什麼誠意啊!”
陳運波頓時一愣,他不認識淩誌,也不知道麵前這個愣頭青為什麼認識自己,更不知道這小子口中的“誠意”是什麼意思。
他是個生意人,對於“誠意”這種詞比較敏感,正要細想有什麼業務被自己遺忘了的時候,旁邊的某位看戲群眾突然指著淩誌,一臉驚訝:
“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昨天晚上在魔都大師賽戰勝傑克·蓋裡的那個淩誌嗎?”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話說昨天6:0那場比賽真精彩啊,不愧是業餘整頓職業。”
“”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陳運波逐漸被轉移了注意力,那顆躁忿的心也慢慢平複了下來。
他不明白淩誌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這並不妨礙他繼續找潘越的麻煩:
“姓潘的,你竟然淪落到要找彆人來替你出頭的地步了麼?你九球拿不到成績,就找個打斯諾克的人來裝逼?”
潘越按捺住跟這家夥吵架的心,走上前,拍了拍淩誌的肩膀:
“淩誌,我跟這家夥是老相識,你先退下,我來跟他談。”
淩誌笑道:
“巧了,老潘,我也有事想跟陳老板談一談。”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淩誌從包中拿出了一紙協議,遞給了陳運波。
陳運波接過來一看,大感意外:
“世界斯諾克魔都大師賽五芒星圖廣告位招租意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