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還是衝著自己笑,何崗忍住內心的翻湧,繼續刺激著對方。
“最關鍵的是,老子是鋼鐵直男,喜歡熊大腿長的美眉,懂不懂?”
看著對麵炸毛的何崗,燕河清微微眯起眼睛。
似是在審訊著對方,又更像是在隱忍。
“你剛說你,喜歡什麼?”
“我”
見這些話對對方有用,何崗下意識的就要再說一遍。
然而,當他觸及到燕河清那充斥著血絲的雙眸時,想說出口的心情也瞬間焉了下去。
燕河清則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他抬腿慢慢走上床,就像是一隻高貴的白天鵝。
由上而下的俯視著惴惴不安的小貓咪。
待他靠近何崗後,又緩緩蹲下身子,眼睛直視著對方,“何崗,今後我要是再聽到你說這些話,你就彆怪我沒給你留情麵。”
雖說麵前的人好像換了一個人,但何崗還是不讚同他說的這些話。
因為,在他聽來,這些話就像是把他當做自己的私有物品一樣。
自己是人,不是東西。
“什麼情麵,我們之間沒有情!”
對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讓燕河清的耐心消耗到極致。
他雖然對何崗很有興趣,但也不喜歡被人接二連三的拒絕。
“沒有情也彆想離開我,實在不行,我就把你鎖起來。”
這病態一樣的話讓何崗不寒而栗。
他當年之所以從孤兒院逃離出來,就是因為那裡的生活讓他感到壓抑和恐懼。
每天那些站在窗口盼著好心人來領養自己的孩子,真就是一個個的商品任人擺布。
他受不了那樣的生活,才會義無反顧的逃離。
雖然早早進入社會的生活讓他也苦不堪言,但是這樣的人生是他自己主宰的。
不用去看任何人的臉色,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看法。
隻做自己。
但是,燕河清的這一番話瞬間將他拉回到那個狹窄的高牆內。
他就像是被點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內心的驚慌翻湧而出。
“你他媽變態吧!滾你媽的!”
何崗掙紮著就要從床上下去,奈何男人就守在床邊,他根本無處可去。
燕河清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自己腳邊的人,滿臉的不耐煩,“你要往哪去?”
何崗被他這神經質一樣的行為給整的煩不勝煩,一把甩開對方伸過來的手臂,隨即嫌惡的直視著對方,“你他媽管我?”
“我愛去哪去哪,隻要看不見你!”
奈何,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燕河清一把捏住下巴。
“想好了再說話”
何崗看著對方眼底那濃鬱的化不開的墨,終是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燕河清是沒想到何崗還有這一麵。
剛剛他的那些反應,看起來更不像是演出來的。
所以,小貓咪絕對是先前經曆過什麼。
幾乎是那一刹那,燕河清就想明白了何崗身上的遭遇。
隻是,這樣的經曆讓他想要去一探究竟。
甚至,更想要徹底的掌控這個人。
何崗,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