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銅錢!
銅錢一晚上都在想著有什麼重要事情?第二天早上起來,她獨自一人去了大眾報社,她背著雙肩包,穿著運動小白鞋,輕鬆地踏進報社。
直接上二樓劉編輯的辦公室,還沒到門口,就聽到裡麵有好幾個人的聲音。她輕聲敲門,然後走進去。看到裡麵還坐著兩個老人,都有六七十歲的樣子。一個慈眉善目,一個臉紅急躁,並且紅臉還和劉編輯有點想像。
“劉經理好,二老好!”銅錢打著招呼。
“你就是,“會飛的魚”?”紅臉老人問道。
銅錢點頭,“這是我的筆名。”
“是你寫的《青春立誌》?你今年多大?”紅臉老人繼續急切的問道。
劉編輯馬上把水杯放下,“苑同學,這兩位是我們報社的社長,都看了你的文章,認為你有抄襲的嫌疑,我們的印刷已經開始,現在叫停了,等著二老確定之後才能開印。”
“奧,二老好,我今年差一個月十四歲了。”銅錢鄭重聲明。
“但是你的文章,明明是個二十歲以上的人,才能寫出來的?你沒有青春的經曆怎麼能寫出來那麼真實的感覺?”紅臉老人家依然緊逼不放。
“這就像我沒有得高血壓病,我依然知道病人的症狀。總不能說我,非要得了這種病,才能寫出這些症狀吧?”銅錢理直氣壯地說。
“不對,不對。我乾了這麼多年社長,看了多少文章了,從沒有這種感覺。”紅臉老人還是感覺不對勁,一邊搖頭,一邊擺手。
他抬手的方向,正好對著銅錢,一個非常明顯的手術紋,正在他手的中間。
銅錢果斷開口,“老人家你三十六歲左右,做過一次胃部的手術。”
“嗯?你怎麼知道?誰和她說的?”老人看向劉編輯。
“沒啊!我沒說,再說我也不知道,你是多大年齡做的手術。”劉編輯趕快否認。
“是吧?不一定非要經曆,才能說的對。”銅錢胸有成竹地再次說著自己的理論。
這時其他三人都驚奇地看著銅錢。
劉編輯再次介紹,“小苑,我非常喜歡你的文章,讀者也非常喜歡。我無意中向老父親炫耀,找到了一個很有潛力的作者。他老人家也是很惜才的。這是我父親,這是潘叔,他們都是老革命了。”
銅錢站起來,再次鄭重向兩個老人鞠躬,“劉老您好,潘老您好!”
兩個老人點頭,還是一臉疑慮。
“我很真誠地再次強調,這是我的作品,我不屑於抄寫彆人的文章。可以接受一切檢驗。”
潘老這時已經不再糾結,“你快說說怎麼知道的他的病情的?”
劉編輯馬上又介紹,“潘老還是我們市的中醫協會會長。”
銅錢再次點頭,“您身上自帶著一種氛圍,博古通今的感覺。”
“快說說,你這小娃娃,懂得還不少。”潘老又催促道。
“我最近在看中醫書,也就是剛入門。望聞問切,剛剛學到“”望”,上醫是望色,中醫是聞聲,下醫是切脈。”潘老頻頻點頭。
“劉老的臉色紅潤,心臟血脈上衝,我判斷有高血壓,您量過嗎?”銅錢看向劉老。
“對,我吃了十年的降壓藥了。”
“我能準確的判斷他的手術,是看到了他的手紋。”銅錢走過去拿起劉老的手。潘老也湊過來,“看這就是手術紋,並且在他的胃部,年齡的話正好是六個時紋,六六三十六歲。”
“我們所有的中醫,都沒有把手紋重視起來。”潘老點頭說道。
“其實手紋最能代表身體全息投影,並且手紋要比症狀先出現,所以很多時候可以作為預警。”銅錢說起手紋振振有詞。
“很好,很好啊!給我們上了一課。”潘老站起身說道。
“我是班門弄斧了。”銅錢趕快坐下。
“老劉,不要用老眼光看人了,這些初生牛犢,可是潛力無限啊!”
“我這種奇怪的感覺,還是沒消失。不過你的書肯定繼續印刷。”
接著劉老又看向劉編輯,“你們怎麼結算的,不是首印就付費嗎?”
“我們這次首印五萬冊,馬上給她結算。”說著劉編輯走出去,一會兒走進來,把存單交給銅錢。
銅錢高興的擺平這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