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戰狼!
“是呀,剛才人家小夜說樂極生悲竟然是真的!”
要不說,剛才誇獎納蘭弘遠拍馬屁的的是這批人,現在落井下石講究他的還是這批人。
這邊何莉忽然捅了捅丈夫,納蘭柘又用手指捅了捅妻子,示意她說。
這就明顯是想讓夜無寒幫說句話,挽回兒子那個合同了。
隻是何莉剛要張嘴,夜無寒忽然站了起來,“大家慢慢喝呀,我出去一趟!”
說完,夜無寒便走了出去。他才懶得再跟他們摻和,出去抽根煙休息會多爽,何苦在這亂亂哄哄的。
“這……”
何莉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人家走了你還談個啥。
再講究夜無寒,罵他?
經過了剛才的經曆,他們可不敢。
此時他們心中是無儘的後悔,沒事擺這麼大排場,裝什麼逼呀,否則豈會出這種事。
謝蘭若向兩邊看了看,忽然舉起了杯子,“來他三叔,還有三嬸,喝呀,怎麼不喝了你們?來我敬你們!”
夜無寒走了她抖起來了,姑爺又給她長臉了,她感覺特解氣,心說讓你們炫耀,讓你裝,活該呀。
可憐納蘭柘兩口子,那兩顆鮮活的小心臟再次被這個女人踩了個爛七八糟。
納蘭柘陰著臉,雖然一肚子氣,但是為了以後能挽回合同計,他隻好陪著笑臉勉強舉起了酒杯。
“來老三,喝!”
納蘭奉也一臉訕訕地舉起了杯子。
“二伯娘,你給夜無寒說句話唄……”最終,納蘭宏遠又一臉慘兮兮地向謝蘭若望了過去。
謝蘭若環顧一圈,目光掃過眾人,不覺腰又抬高了八度,姑爺又給他長臉了,她感覺臉上老有光了。
……
一樓大廳,夜無寒剛吸完一根煙,卻見納蘭曉妃忽然拎著一瓶紅酒走了過來,“姐夫,陪我出去走走唄!”
不等夜無寒說什麼,納蘭曉妃拉著夜無寒的手就往外跑。
感情,這妞也是看到三叔他們找父母了,她對三叔一家是真的煩,也不想就這麼便宜他們,為了不讓夜無寒礙於母親的麵子到時候不好做,索性先帶他離開。
嗡!
夜無寒還沒等坐穩,法拉利已經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劇烈的推背感把夜無寒晃了個趔趄。
夜無寒一陣頭大,你這車開的也太猛了吧。
“哎,果然是女司機啊。”
穩跟猛可是兩個概念。
納蘭曉妃車開的極快,法拉利如同一隻紅色的夜鶯在夜色霓虹下穿梭,還不斷瘋狂地超車。
搞的夜無寒都有些心虛,都有點不敢坐她的車了。
女司機了不得。
“曉妃,你慢點不行嗎?”夜無寒道。
可惜納蘭曉妃都不理他,還特意將車打開了敞篷。
晚風吹拂,納蘭曉妃臉蛋嫣紅,長發飄飄,發絲隨風飛揚,香車美人,夜色如水,那神態酷斃了,引得路人不斷側目,哪怕是夜間回頭率也極高。
這神態看的夜無寒都是一怔,感覺小姨子和她的姐姐納蘭曉珠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啊。
一個端莊穩重,美貌大氣,一個狡黠酷派,性感妖嬈,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
法拉利在霓虹燈下穿梭,時間不大上了高架橋,一陣銳利的急刹車聲後,法拉利就在高架橋上停了下來。
納蘭曉妃曼妙美腿輕抬,徑直拿著酒瓶下了車,她搖搖款款走到了車前方,然後就仰靠在法拉利的車前蓋上,揚起白天鵝般優雅的雪頸喝了一口酒。
夜無寒也想知道她要乾什麼,索性也沒下去,就眯著眼睛看著她。
今天的納蘭曉妃顯得格外的妖嬈,一身紅色燕尾裙在夜色霓虹下飛舞,再配上那暈紅的臉蛋,兩條雪白修長美腿,將她襯托的仿佛月下的一支夜來香一般,既嬌豔性感,又青春無敵。
橋上有路過的車,見法拉利擋路,而引擎蓋上又靠著一位妖豔美麗的紅衣靚女,一個個看的直咽吐沫。
若是尋常人將車停在路中間隨便擋路,肯定會罵聲一片,但是現在不僅沒人罵,路人驚歎之餘反而紛紛向兩邊繞行,似是怕打擾這位夜下美女的暗夜獨酌。
此刻這個女人紅酒香衣,妖嬈的如同夜色霓虹下的紅精靈一般,簡直魅人到骨子裡。
啪!
納蘭曉妃忽然將高跟鞋直接甩到了一邊,然後她就光著雪白的腳丫走到欄杆邊上,麵向河岸迎風而飲。
雪肌玉骨,長發飄飄,曼妙的雪白長腿,午夜的精靈讓路過的不少司機看直了眼。
“這是我那個小姨子?大學老師?”
夜無寒搖頭苦笑,此刻的納蘭曉妃哪裡像優雅端莊的老師,分明是個妖嬈到骨子裡的性感紅衣舞女,任何人恐怕也難將她這份裝扮和大學教師掛鉤。
此刻的夜無寒也明白,這個小姨子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也肯定是一個不肯安於現狀的人。
一個妖嬈的大美女一個人站在橋頭上,無疑會出事。
這不,兩個自以為魅力不錯的男人就下車向她走了過去。
“姑娘,你是不是失戀了?一個人是不是太寂寞了?所以才跑到這兒來一個人喝酒,哥們陪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