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其實去的快與不快,架都沒得打了。沐冥臨近豁口,才發現這豁口比遠處看著的要誇張的多。
豁口幾乎貫穿了整個牆身,部分地方甚至已經坍塌,城樓上的平台過道也隨之傾斜,幾乎烏月以一人之力使城樓上的敵人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反觀烏月,不悲不喜,手握鋼槍,遺世獨立,如同置身世外,很難想象,城牆的那道碩大的豁口是她一擊造成。
沐冥暗暗咋舌,觀想之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
隨後趕來的白杠則是滿臉苦色“這還打個球啊?”
有時候隊友太強也是一種煩惱呀,都過不到癮。
烏月軍很快渡過泗水,本來如同天塹一般泗水,烏月一人,卻讓烏月軍如履平地,直接列陣於泗水城之前,泗水城大勢已去。
烏月軍所有將士望著天空中的女子,麵露狂熱,這就是他們的將軍,一如既往的強大美麗。
沙石被掀開,幾個軍官模樣的人從沙礫中掙紮站起,茫然四顧,看清了四周的淒涼景象,絕望悄然爬上充滿灰塵與血汙的臉。
“你們是何人?為何犯我戚國?”
莫無忌正要出列,向戚國宣布自己的強勢歸來,有人比他更快。
烏月飛身而上,隨後槍出如龍,下一刻,那身黑甲已至城頭,槍尖像刺破破棉絮一樣,毫無阻礙,將城頭上絕望咆哮之人紮了個透心涼。
那人麵露疑惑,看了一眼沒入身體的槍身,想說些什麼,但隨之口中被鮮血灌滿,他說不出一句話來,隻發出一陣“咕咕”的聲音。
無儘的惶恐不安,對死亡的厭棄,他拚命的想要抓住眼前強大,冰冷的女子。
“救……”
女子冷漠如初,眸子裡沒有一絲不忍,隻有一如既往的平靜。
槍身拔出,鮮血飛濺,黑甲也被占染,紅色的血液遇上黑色鎧甲,卻沒留下什麼痕跡。
烏月收槍而立,狠狠的將長槍立於地上,一道無形的氣浪自烏月身邊擴散,烏月身邊還沉溺於主將身死的惶恐之中的數人頓時變得東倒西歪。
不知屹立了多少年的泗水城發出一聲哀鳴,牆身徹底坍塌,自烏月所站之處,出現了一個偌大的開口,烏月軍進城,再無阻礙。
烏月披風招展,長槍擰的比直“殺。”
烏月軍如同黑色潮水一樣,向開口之處湧去,殺聲直震雲霄。
所有的擔心似乎都沒有必要,饒是沐冥倆世為人的臉皮,也微微發熱,這姑娘太過彪悍,以往卻是沒有發現這一點。
沐冥想起來,唯一見過這姑娘出手還是在楚王城外的涼亭,當時這丫頭被人血虐,所以自己是不是理所當然的認為她需要保護了?
大局已定,基本上泗水城已經宣布拿下了,沐冥看向一邊的嬌縱“她以前打仗都是這麼打的?”
少女展顏一笑,忽明忽暗的火光將女孩的臉照的若隱若現,神秘且美麗。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烏月善於衝鋒陷陣,若因為是女子就小瞧她,敵人肯定要連腸子都後悔出來。”
泗水城被攻破,出乎意料的簡單,但莫無忌臉上卻無多少喜色。
烏月出乎意料的強大,那麼打敗枯木之後,自己的處境隻會更加尷尬。
莫無忌周圍的人可沒想這麼多,能打勝仗足夠讓他們喜出外望的了。
“這姑娘誰呀?這麼厲害的嗎?”錢森湊到莫無忌跟前嚷嚷道。
莫無忌冷冷的吐出倆個字“烏月。”
錢森一愣,看向另外一名銀甲女將道
“你彆告訴我那是嬌縱。”
莫無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策馬向前走去“你說呢?”
錢森臉露狂喜,連忙策馬跟上“殿下,你和楚國的關係真不是蓋的,讓烏月與嬌縱一起出馬,你得多大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