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懼留孫信任了黃天化,故此也便不去多做責備,反而望向高浩,既然是伐紂,他自然沒有什麼理由出手,隻是冷冷說道:“既然如此,你便把我師弟放出來,在交出我的捆仙繩,事情就此了了吧!”
他對高浩並無好感,但卻也明白是自己徒弟土行孫貪圖榮華富貴投靠紂王,這才被殺掉,懼留孫雖然護犢子,卻為了大局著想,不好出手。
“嘖嘖!”高浩吧唧吧唧嘴,十分玩味的咋舌,道:“不好意思,我這陣法無解,進去就出不來了,至於那什麼捆仙繩,沒聽過,沒有!”
懼留孫卻怒目圓睜,道:“你莫要過分,如今回頭還不晚!”
他有些惱怒,隻以為是高浩在耍手段,故而怒嗔氣罵,然而後者卻冷冷一笑:“嗬,我過分!?那道德真人不分青紅皂白,傷我高城之人,又斬我,殺我,如今你一句話算了,就可以撇清嗎?這就是所謂的金仙?闡教的大能?可笑的緊!”
高浩從小到大還從沒有被人這樣欺負過,心頭不知多麼憋屈,如今忍不住爆發出來,將懼留孫罵的狗血淋頭。
他聲音冰冷,目光陰沉,宛如一柄寒劍,若非不一定能打得過懼留孫,高浩就已經出手,直接將後者拍死了。
“你……”懼留孫高高在上慣了,如今卻被高浩指著罵了一頓,不由得肝火旺盛,惱羞成怒也是一掌拍出去,要教訓高浩。
古三通大急:“衙內小心!”而後跳到高浩跟前,渾身金燦燦,擋住懼留孫的巴掌,隻聽轟隆一聲,懼留孫肉體龜裂,險些要四分五裂。
高浩趕忙將丹藥彈進他口中,而後交給眾人照顧,他臉上玩弄之色散去,怒發衝冠的盯著懼留孫:“既然你非要尋死,老子就滿足你!”
他徹底是怒了,闡教這夥子金仙真是一丘之貉,各個不分青紅皂白欺壓自己。
“你仗著自己為金仙,真以為了不得嗎?”高浩往前踏一步,卻是丟出了金蛟剪。
兩頭金角發光,嘶吼著往懼留孫腰間斬去,後者也是驚慌:“金蛟剪怎會在你這兒?”說道,他也急忙回退,這個金蛟剪在天下法寶中聞名,厲害極了,真相靠著這剪刀,能對付金仙,足以見得其威力可怖。
“嗬,逃?往哪逃?”高浩既然決定下死手,就不會再有所保留了,當即丟出二十顆定海珠,直接定住一方天地,將懼留孫困在其中。
懼留孫憋的臉瞳孔,震驚的瞪著天空中發亮的珠子,不由沉聲道:“啊……定海神珠?這怎麼可能!”
他心頭很震撼,高浩接連取出金蛟剪與定海珠,全都是仙界數一數二的法寶,哪怕他懼留孫是金仙,此刻憋的滿頭大汗。
“還能跑?金仙還真是了不起!”高浩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旋即又丟出一塊金鬥,垂落萬道光芒傾斜懼留孫背後。
懼留孫也是腳下踉踉蹌蹌,險些摔倒在地,他整張臉變了又變,驚悚起來:“混元金鬥?這你都有?”
他心中開始懼怕起來,若是一件兩件的法寶,或許還不怕什麼,可怎麼一連三件,各個都是頂尖的寶貝,這就讓懼留孫有些承受不住,在定海珠定住的天地間緩慢的移動著。
高浩目光陰冷,嘴角擒著一抹冷意:“嗬嗬,金仙,多可笑,在本衙內眼中,你算個屁?之前不過是不想惹事,既然你們闡教欺人太甚,本衙內也無需容忍什麼了!”
隨後,他又祭出一塊四四方方的石頭,乃是偽翻天印,卻也強大的很,被丟出去撞在懼留孫額前,當即鮮血四溢。
“啊……小賊,你想做什麼?”懼留孫腦袋流血,額頭被砸開,鮮血汩汩流淌,他又惱又驚,鬨得是被高浩給以法寶鎮壓,驚的是高浩竟然有如此多的法寶,手段實在太可怕了。
高浩冷笑道:“殺你!”旋即催動金蛟剪要將懼留孫攔腰折斷,後者嚇得哆嗦,趕忙念咒便是要土遁逃去。
忽的一道金光纏在身上,懼留孫立刻被收了法力,動彈不得,看了看身邊纏著的那物,也是惱怒羞憤:“捆仙繩!”
這繩子可不就是他的法寶捆仙繩,不過如今被高浩占據使用,反而捆住了自己,叫他動彈不得。
他懊惱早知道高浩法寶這麼多,一開始就該警惕,不該近身的,現在可好,根本躲不開法寶祭出的速度。
這是高浩冷笑著看向懼留孫,道:“知道為何一開始不用捆仙繩嗎?”
懼留孫眯著眼不語,還在嘗試將捆仙繩解開,但半響也沒有反應,不由得垂頭喪氣。
“嗬,我就是想你體會一下絕望的滋味,就差一步就能夠逃出去,卻被自己的法寶給困住,那滋味很不好受吧?”
高浩邪笑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掉滿門。他從不覺著自己是好人,作為一個紈絝,沒必要行的端坐的正,故此才這樣玩弄懼留孫。
“哼,你這廝可真是好膽,我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你敢動我?”懼留孫惱怒道,他向來高高在上,還真沒有被誰這樣欺辱過,竟然被當做畜生玩弄。
高浩挑了挑眉頭,嘖嘖兩聲,陰笑道:“闡教十二金仙?很了不起嗎?老子還是鴻鈞老祖的徒弟呢,你們算個毛?”
說罷,金蛟剪剪掉懼留孫四肢,後者一下子癱在地上痛苦哀嚎,定海珠通通壓在其肉體上,那具金身立馬裂開,出現一道道痕跡,鮮血流出來。
“啊……你畜生,惡魔,老夫饒不了你!”懼留孫咆哮著,卻是疼痛難忍,渾身骨頭都被壓碎了,身體一寸寸撕裂。
高浩走上前去,一腳踩在後者身上,旋即目光泛冷,盯著他看:“饒不了我?你現在向狗一樣趴在地上被我踩踏,還敢口出妄言?我告訴你吧,若闡教老老實實本本分分,我或許還能讓闡教留下,若是不聽話,我早晚讓闡教從仙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