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告饒?水魔將上次你歸來之時在主公麵前可不是這般說的。”立在一旁的青臉大漢轉過頭去,滿是質疑的朝著共工說道。
“且不要聽這小子胡言,本魔將身為大聖境界的絕頂高手,又怎會那般的狼狽?”共工麵不改色的狡辯道。
“哦?大聖境界又如何?帝鴻氏手中還有一把軒轅劍,實力在你之上,最後還不是沒有能回去?”另一個麵色微藍的漢子說道。
“本將說了多少遍,帝鴻氏是自儘而亡,否則怎會連聖魂都一並寂滅了?今日主公派你我前來是辦差事的,不是讓你們來數落我的!”共工已是有些氣急敗壞,這嗓音也是不自覺的替高浩了幾度。
高浩在一旁見這幾人冷嘲熱諷互相鬥嘴,心中不由得一陣好笑,這伏羲在厲害,手下再多的高浩,耐不住這些人皆是各自為戰,一個個趾高氣昂心比天高,到了大聖境界已是飄然上天了。
看來這伏羲卻是絲毫不懂馭人之道,更是不懂人與人之間也是合則勝,分則敗的道理。這一眾大聖境界在無上至尊麵前本就是不值一提,再若是一盤散沙一般更是沒有分毫的戰力,到了無上至尊的麵前也不過就是炮灰罷了。
炮灰?念及於此高浩又是微微一頓,興許伏羲本來就是將這些人當做炮灰使的。上一次帝鴻氏殞命已是蹊蹺,若是當真疼惜手下難道不是一次拿出最強的實力穩穩的將高浩拿下來的最為保險?又為何隻是成群的派到這邊來?
這分明就是在試探高浩的底細。高浩這才回過神來,不僅是自己在打探伏羲的底細,這伏羲也是在不斷的測試自己的斤兩。這伏羲雖然將手下當做炮灰使,但卻也算是個小心謹慎的人。
“你們這狗咬狗一嘴毛的戲碼可曾演夠?演夠了就動手吧,彆耽誤了本衙內用晚膳的時間。”高浩輕搖折扇,滿是不屑的說道。
“小子你罵誰呢?還惦記著晚膳?你方才的那一頓就是你的斷頭飯!”青臉漢子暴怒道。
高浩冷笑一聲,鄙夷道“下一句是不是該說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說這般經典反派台詞的人最後都死的很慘。”
“找死!”
青臉漢子已是按耐不住,手握成爪,夾著一道凜冽的陰風便是朝著高浩抓了過來。這一抓來的急,手爪周遭的空間都是被這凜冽的陰風刮的一陣扭曲。但一聲悶響如同撞鐘一般,隨即一道波動蕩起,這爪子卻是落在一個周身被金色真氣包裹的老叟身上。
“想傷我家衙內?問過老夫了沒?”擋在高浩身前的自然是古三通,同為大聖境界,接下這一招卻是沒有絲毫的壓力。
青臉漢子手掌被這極強的金色真氣鎮住,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手腕險些被震斷了開來。
“你就是那擋住軒轅劍的金色漢子?果然有點手段,再耍兩條金龍的把戲來讓我見識一下。”青臉漢子正色道。
“神荼將軍莫要輕敵,這老頭的掌力可不是鬨著玩的。”一旁的共工急忙提醒道,麵色之上更是帶著幾分的謹慎,上一次與古三通交手的狀況如今想起來依舊是心有餘悸。
“用不著你提醒!你怕我不怕!”神荼雖是口中不服,但麵容之上已然多了幾分的專注。
而隨著話音落下,神荼周身的陰冷之氣也是逐漸的濃鬱起來,那雙掌之上似是有無數冤魂在哀嚎一般,散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你就是神荼?那你就是鬱壘了吧?”高浩視線落在另一個藍臉漢子身上,這兩人麵容極為相似,周身的氣息也是如出一轍,隻是這膚色略有不同。
“不錯,你認得我?”鬱壘沉聲說道。
“聽說過,不熟。幽冥之力是吧?你們二人一起上吧,本衙內也派兩人與你打,彆說我欺負你們。”高浩折扇輕搖,口中隨意說道。
“衙內是要我與古先生聯手?”一旁的靈兒上前一步,朝著高浩說道。
高浩微微搖頭,柔聲說道“小娘子且歇著,這些廢物還用不著你出手。”
靈兒不解,朝著高浩問道“如今眼下唯有我與古先生是聖人境界,不是我們又是何人?”
高浩嘴角微微一挑,朝著丁鵬與葉孤城勾了勾手指,二人毫不遲疑,拱手上前,朝著高浩說道“任憑衙內吩咐。”
古三通卻是遲疑道“衙內,這偽聖境界與聖人境界終究相差不少,丁老弟和葉老弟上陣是不是勉強了一些。”
高浩不悅道“你這個老糊塗,本衙內這一路以來,可曾拘泥過境界等級?強弱終究還是看手段,做本衙內的手下自然也當如此。”
“古先生多慮了,衙內早有吩咐。”丁鵬滿是自信的朝著古三通說道。
古三通見丁鵬已然請纓,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是將信將疑的散了一身的真氣退到了高浩身邊,雙目死死盯著從星界之門中走出來的一眾人等。
而立在麵前的神荼鬱壘卻是放聲大笑起來,這笑聲滿是不屑於狂傲,口中說道“你們跟著這般的主子也真是悲哀,動輒便要白白送死做了炮灰,偽聖境界的兩個廢物,看來今天連幽冥之力你們都是見識不到了。”
丁鵬葉孤城二人也不理會,隻是嘴角一挑,相識一笑,這一笑之間猶如無數刀光劍影在二人眼中交織而過。隨著兩聲刀劍破空之音,瞬息之間已是閃過數道虛影,每一道虛影都是在神荼鬱壘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而神荼鬱壘二人麵容尚掛在臉上,如今卻是陡然僵住,變成了一副極為尷尬的表情,也來不及多想,急忙扭動身子避開這詭異的虛影。
待到一通狂風暴雨的虛影閃過之後,二人身上已是多了數十道細微的口子,身上的衣物y幾乎已是成了掛在身上的破布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