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外麵那個大胡子男人是否起來了呢?如果要是他起身了,並看到自己的話,一定會開槍或追上來的
這樣的話,咬人貓根本就跑不快,因為她還抱著一個人呢,所以哪怕自己去拖住那個男人,也要讓小女孩自己先離開才行
第二
即使那個大胡子男人還在睡著,那確實是少了一個麻煩,可另一個麻煩的事,在回到車上之前,她們還得走幾分鐘的路
咬人貓當然不怕那幾分鐘的路途,但她擔心的是剛才很有可能遇到的狼,如果真的遇到狼了,自己抱著小女孩一樣是不行的
第三
即使咬人貓真能有本事拖住那兩位,那這位小女孩跑了又能怎麼樣呢?她這麼小,肯定不會開車的,就算她有本地人加成
熟悉這些森林吧,可出去以後,去符克城還有很有的路,這地方是不可能這麼容易搭到順風車的,那樣的話,這小女孩,不是餓死就是會冷死在路上了
更何況這女孩到底熟不熟悉森林都是個未知數,誰知道她是不是生下來就被囚禁在這裡啊想到最後
咬人貓還是覺得,要想達到最好的結局,那還是得給這小女孩找雙鞋,和兩個人能平安無事的抵達車內
這樣自己就不需要費力氣去抱住這小家夥了
可翻找了整個木屋,已經實在是沒有任何能提到的東西了,唉~
就在咬人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時候,屋外又傳來了槍聲
我去,那個大胡子醒來了?
咬人貓把手指放在嘴巴上,對著小女孩噓了一聲,暗示她不要講話後,自己悄悄地去客廳來到圖書架那邊的窗戶上
果然看到那個大胡子真的醒酒過來了,起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又是繼續喝,跟繼續胡亂放槍還罵罵咧咧的說著她不懂的話
不好!
咬人貓通過窗戶發現那個大胡子已經把自己手上的東西喝完了,然後準備返回屋內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想辦法想辦法想辦法啊
麵對這突發情況,咬人貓左思右想,眼睛到處亂看
隻能這麼做了
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過對方的情況下,咬人貓把匕首收了起來,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空的酒瓶子,想躲在廚房裡
她知道剩下的還能喝的酒都在他自己的房間裡,所以肯定不會來廚房的
隻要他回房間的時候,自己偷偷的從廚房出來然後跟過去,拿著空酒瓶給他腦門來這麼一下就可以了
正當咬人貓拿著酒瓶準備去廚房時候,外麵又想起了一陣槍聲
可能是聽太多了吧,咬人貓都已經覺得很煩了,對著槍聲不再感到害怕,但很快這股恐懼感又重新回來了
因為這一陣槍響之後,屋外傳來了另一個她不熟悉的槍聲
這聲音?和之前聽到的不太一樣
剛想躲進廚房裡的咬人貓,又燃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她再一次悄悄的返回窗戶旁去瞄,這一瞄不要緊,直接當場在這個寒冷地帶中又嚇出了一身汗
那個大胡子男人不見了,可取而代之的是十幾人組成的武裝小隊正在向前徒步,這十幾個人中,除了穿白色偽裝服的極樂永生教武裝分子外,還有一個穿著黑色皮大衣的男子
咬人貓很快就認出這個人就是前不久才綁架過自己,之後被東方渁和黑風影\阿星打包裝起來押送的“組長”(她並不知道東方渁和阿星管他叫黑魚)
他怎麼會在這裡?阿星他那邊出事了嗎?
看著熟悉的壞人恢複自由,咬人貓趕快趴了下來,這個時候的她,與其說是思考,倒不如說是腦子陷入到了語無倫次的模式了
她不斷的自我詢問著,眼前發生的事,手上的酒瓶還差點掉在地上製造了聲響,可即使沒有這些噪音
外麵那些人一定會進來的
組長,你為什麼要打死謝爾蓋,明明我前不久才把他拉入成為教徒的
走在隊伍中間,負責保護黑魚的一名武裝教徒,原本隻是在警惕著周圍的環境,走著走著,都沒注意到自己的隊伍來到了雅克區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剛好撞見準備回自己屋內的謝爾蓋,也就是咬人貓遇到的大胡子酒鬼,本來這名武裝教徒見謝爾蓋的子彈都掉地上了,以為那是空槍,就隻是想上前去徒手奪取
誰曾想,他的組長直接當場就把那個大胡子酒鬼打死在自家的門口麵前了,這也是為什麼躲在窗口的咬人貓沒有看到屍體的原因
你是在教我做事嗎?鮑裡斯?
黑魚見部下居然敢向自己發問,惱火的拿起手槍頂著那個身著白色偽裝服,名叫鮑裡斯的武裝教徒腦袋上
不是的,組長,隻是
鮑裡斯舉起雙手,害怕自己即將就要成為下一個槍下魂了
他很後悔,他應該知道的,這名乾部,前不久才被露西亞人綁了,正要被押送到西部軍區那邊,好不容易恢複自由他的,說是很開心,卻也被氣炸了
這些年,從來都是他綁人來逼迫去加入團夥,就沒出現過自己被綁票的事,所以才剛獲得自由沒多久,為了泄憤,他對葉戈爾特工的屍體
打了好幾槍,還是當著鮑裡斯的麵這麼做的,他應該明白自己不該這個時候多嘴才對,可麵對越來越難招募的東部露西亞人
那個大胡子酒鬼,可是自己為數不多的“業績”,就這麼被組長乾掉了,即使明知道提問將很有可能會被殺頭,武裝教徒鮑裡斯就是忍不住問了一遍
隻是什麼?啊!隻是什麼?你回答我啊!還有你招的這是什麼垃圾啊?醉成這個樣子,還怎麼去境外為主宰者獻出自己的一切的呢?
黑魚見部下話都沒說完就隻顧著發抖了,反而更生氣了,即將扣動下去的扳機雖然還是忍住不動
可這名武裝教徒免不了被黑魚打趴在地上,拳頭打累了,就換腳踢,直到他自己感覺到身上好像開始冒汗了,才停下來
對不起組長可是你也看到了,如今露西亞東部地區的人口在不斷的減少他們要麼是被販賣到國外男的乾苦力,女的去風俗店
要麼就是受不了這裡的環境,跑回西部發達地區了,想繼續招募新教徒入圈,實在是難上加難啊
見組長終於停下來後,鮑裡斯才掙紮著,一邊爬起來的同時,一邊解釋著自己的“業績”情況是怎麼回事
那也不能招這樣的爛貨進來,這種人,彆說打仗,連創造貢品的能力都沒有,留著隻能是浪費我們的資源嗯?
一講到貢品,剛剛還是一副凶狠樣的黑魚突然換了個語氣問道
這是他的房子?
是的,組長
鮑裡斯回答道
他家裡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嘛?
在詢問的同時,黑魚收起了準備想打死鮑裡斯的—48手槍,這個武裝教徒很幸運,黑魚剛才為了泄憤,打了好多子彈
實際上手槍裡剛好就剩下最後那麼一兩顆子彈了,如果不是貢品話題,這最後的子彈就將會打穿他的腦門
哎~這酒鬼還能有什麼錢,能換錢的東西,全都被他拿去換酒喝了,城裡的房子早賤賣了,車子也沒了,就剩下這個破爛的鄉村小屋
從地上起來後,鮑裡斯拍打著雪跟泥土說道
沒有家人嗎?
黑魚繼續詢問著
額原本他有一個妻子,見丈夫如此的墮落,把她給氣到病故了,所以他應該已經沒不對!他還有一個女兒,不過你不會喜歡的,她經常被家暴,早就沒什麼顏值了
鮑裡斯想了一陣後,才想起來那個大胡子酒鬼,最後還剩下了什麼
嗯
在聽著鮑裡斯介紹情況的時候,黑魚拿出了一根雪茄點了起來,等聽完後,他直接說道
這樣,你去屋子裡看看,最後還剩下些什麼,全拿走,把他女兒也找出來,至於傷嘛總會養好的
到那時再看看,到底長得如何,如果難看,就發配給極黑組織那邊,如果還不錯,就賣到境外的風俗店裡去
黑魚邊說還邊拿著雪茄指了指那座小屋子
就是這個舉動,讓躲在屋內聽不見也不懂露西亞語的的咬人貓反應過來,他們是要進來搜查或躲避一陣雪風什麼的
這下,光靠自己手上的那一個酒瓶也沒什麼用了,咬人貓越來越感到焦急,她甚至幻想著,要是森林裡的野狼能出來咬他們就好了
抱著這份不切實際的幻想,咬人貓又爬到窗口看了一下
壞消息一個
野狼根本就沒有出現
卻也有一個勉強算是好消息一樣的事
外麵那十幾個人似乎不打算全都進來,隻留一個進來,應該是想調查一下,而剩下的似乎是打算繼續前進
既然這樣的話,那一個酒瓶子的事應該可以吧,可咬人貓很快又放棄偷襲這個想法了,外麵的那個人
和大胡子酒鬼可不一樣,外麵那位穿白色偽裝服的“野獸”,可沒喝醉,精神著呢,如果要是偷襲的話,絕對會被反殺的,想躲又沒地方能藏人
隻能這麼做了
麵對沒有多少時間可思考的情況下,咬人貓隻能想到這個招了,她打算先回那個小女孩的房間裡,把她抱出來,兩個人先一起躲在廚房中
為了讓進來搜查的人第一時間不會進廚房,而是直接去房間裡,咬人貓把小女孩房間的門關上
隻留下大胡子酒鬼房間的門,半虛掩著,然後找到的幾瓶沒喝完的酒瓶中,她把一瓶撒到房間門口,剩下的都放在桌子上
如果這個人有喝酒的嗜好,他一定會被倒在門口的酒味吸引過去,然後會去拿桌子上的東西來喝,隻要他進去的那一刻
咬人貓就利用這個最佳黃金點,剛好錯過搜查者的身影,這樣就可以帶著小女孩馬上離開這間小屋
然後躲在屋外的左側,之後再繼續思考後麵該怎麼做,說乾就乾,咬人貓繼續拎著剛才撿起的空酒瓶子回到房間內
為了不讓這個小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抱起感到害怕,咬人貓隻能先不斷的比劃著,自己沒有威脅
自己是來帶她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伸出雙手,告訴小女孩自己將要把她抱起來,希望她不要哭,也不要叫
但沒想到,這個小女孩,並沒有理會咬人貓,也沒有哭鬨著,而是直接從地板上站起,直接走出房間外了,咬人貓不知道她為何這麼做
可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外麵的人,離這裡就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