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穿七零,賺錢養娃送功名!
喬靈毓解決了困擾,開開心心的起床了。
另一邊,戴明誠也終於要踏上回家的旅程了。
他本來早兩天就想走的,岑思安非拉著他,讓他等一等,搭他發小的順風車走。
戴明誠本來不想那麼麻煩的,岑思安卻死活不同意。
“誠哥,你跟我這麼見外乾什麼?咱們還是不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好兄弟了?”
岑思安知道戴明誠不喜歡自己一直救命恩人的事,不提就不提吧,反正他記在了心裡。
“你看你這重傷初愈的,哪裡能去擠火車呢,多遭罪啊。更何況還得拿著那麼多行李,你還是少做點重活吧。”
見戴明誠還要說什麼,岑思安又趕忙補充“再說,嫂子可還懷著孩子呢,你要是灰頭土臉一身傷回去,嚇到嫂子可怎麼辦。你就聽我的,保你舒舒服服精精神神的回家,這樣家裡人也放心些不是?”
戴明誠承認自己被說動了,他這沒打一聲招呼就決定退伍回家,家裡指不定以為他出什麼大事了呢。
岑思安其實非要讓戴明誠搭車回家還有一層私心。
他這幾天回去盯著那個懷表左思右想,越看越熟悉,總覺得在哪見過。
直到這兩天跟家裡通電話,他才突然想起來,他父親書房那個最隱秘的匣子裡好像也放著這樣一塊懷表。
那還是幼時他貪玩無意中亂翻發現的,當時他拿起來看了看,還差點把它摔到地上。
為此,還挨了一頓狠打。
年幼的岑思安不能理解,父親從來不會因為物件打他,更不用說他隻是看了看,沒拿穩罷了。
直到後來,他慢慢長大,才從旁人嘴裡聽說家裡還有一個失蹤的小姑姑。
小姑姑小的時候,一直是跟著爺爺奶奶東奔西跑的。可有一次,她生了病必須要靜養,形勢又特彆緊張,爺爺奶奶必須要轉移,沒辦法,隻能把她托付給當地一戶忠厚淳樸的老鄉家裡。
當時爺爺奶奶留了一些財物,還特意將那塊暗合了小姑姑名字的懷表留了下來。
他爸爸叫岑念遠,懷表上刻著一個小小的圓形,遠通圓。
而小姑姑叫岑念萍,這個名字奶奶早就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平安的平,女孩,就是萍聚的萍,都是好寓意。
姑姑那塊懷表上,就刻了一個小小的浮萍葉。
他還記得,當時聽人說的時候,還有人陰陽怪氣的說奶奶不該刻浮萍,本來好好一個孩子,就這樣如浮萍一般四處流離,漂泊不定。
要刻也應該刻荷花啊,萍也指代著荷花,說不準刻荷花人就找回來了呢。
另一個人拍了拍她,嗔怪她不積口德。岑思安的奶奶因為弄丟了閨女,找了好幾次都沒找回來,人大病了一場,身體也虛弱了很多。
每每聽到閨女的名字,就會落淚。其實,這時候沒找回來的多了,像岑奶奶這種,給個懷表的還算是有個信物。
那時候好些人,孩子才出生或者很小的時候,就托付給了旁人。時間緊迫,都沒什麼時間置辦信物,可能也就是些貼身小物件,這麼多年,估摸著早沒用了。
彆說是去找了,就算孩子當麵從身邊走過,隻怕也是認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