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站起,將玉椅收進儲物戒。
語言上趕人,動作進行配合。
葛秀奇既然那麼說了,他就不會對除毒埭以外的人下殺手;知道毒家沒有多少底蘊,但沒想到他們這麼無知,沒必要和他們在言語上繼續糾纏下去。
他現在有種感覺,好像越來越不喜歡和這些弱者進行嘴炮了。
見秦冕麵無表情地攆他們離開,毒啟明惴惴地說:“秦冕小友,你原諒了我毒家嗎?”
秦冕眼神一厲,送給他一個字:“滾!”
四人看到他眼裡射出的冷芒,心臟都緊縮了一下,差點沒喘過氣來。
這眼神,太嚇人了。
毒啟明鼓起勇氣說:“秦冕小友,我回去請示老祖,看他老人家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
最後一個字說落下,他們四人已經出了大門。
秦冕揮手將大門關上,將裡裡外外的陣法開啟,拿出一顆煉體丹服下。
然後拿出一張玉桌,再拿出一個玉墩,就在院子裡盤坐下來。
《開天鴻蒙訣》一直在運轉,煉體丹進入體內,很快化成各種濃鬱的能量,朝四肢百骸竄去。
不到五分鐘,秦冕就發現這煉體丹和以前的煉體方法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因為能量更高,導致效果更明顯……
範署和範昊兩人回到家族,向高層彙報這次談判的整個過程。
範署還好,範昊卻是怒氣衝衝,甚至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一群該死的蠢貨,不但讓二長老遭受一個先天境的羞辱,也讓我遭受這出生以來最大的羞辱。”
“我在這裡和各位老祖說清楚,如果我今後再聽到有這樣的人,我第一個去殺了他。如果老祖們不同意,我自願退出範家!”
他是範家不世天才,發現自己隻能和先天境的秦冕戰成平手,還因為家族這樣的鳥事,被秦冕換著不同的花樣進行羞辱,心裡很不平衡了。
隻因家族看出秦冕對他沒什麼壞印象,所以要他和範署一起去,為了家族利益,他去了,沒想到又被羞辱。
對群毆弱者這樣的行為,他本身就不認同;作惡者死了,可羞辱卻一次又一次降臨他頭上。
何能不怒?
範署擺擺手:“範昊,這樣衝動的話,多說無益。你是範家人,接受的是家族專門的培養,從不缺資源,不需要經曆和他們一樣的成長環境。”
範昊梗著脖子說:“二長老,我接受家族專門的培養是不錯,可我也沒享受過家族多少修煉資源。我和範天一樣,修煉的資源都是靠自己爭取的。”
“相對秦冕而言,我和範天去過的險地更多。他去過的險地,我們隻有藥穀秘境沒去過,可我們去過的,他隻去了魔旗山險地、河曦宗遺址、西岐沼澤。”
“不知長老想到這其中的關聯沒有。我們的戰力都很強大,都沒從宗門或家族中獲得多少修煉資源。像範進、範春那樣的蠢貨,隻敢在家族、在焦山宗耍耍橫,遇上秦冕那樣,直接就殺了。”
範逸的臉色很不愉快。範進、範春是他的直係後人,卻被當著麵左一個蠢貨又一個該死的,他心裡很不痛快。
範西克也是臉色很不愉。整個談判過程,範署都錄了下來,看到自己被秦冕稱呼為老家夥,還要和自己說叨說叨,心中更是不滿。
但畢竟還是一族之長,他擺擺手:“範昊,不要說這些了。準備那些賠償吧。大長老,還請你去暗花樓,把尾款付了。”
範逸耷拉著眼皮說:“前段時間暗花樓受到重大打擊,所有地址都變了,想要找到聯係人應該比較困難。”
範昊的火氣又上來了:“也不知道是哪樣的蠢貨想出這樣的蠢辦……”
二長老揮手打斷他的話:“隻要暗花樓沒滅亡,中洲必定有聯係點,甚至跑不出楷固城。秦冕說是要十天時間療傷,萬一這中間暗花樓再去暗殺,這個責任就要我們範家承擔。”
聯係暗花樓對付秦冕,那是大長老極力讚成的,也是他全力促成的,說是可以降低家族子弟的死亡,那麼後續處理,也應該由他負責。
但當著他的麵這麼責罵,很不合適宜。
範西克連連點頭:“這事就麻煩大長老了。”
範逸冷哼一聲算作是回應。
過十餘息後,他淡淡地說:“秦冕不到二十歲,竟然能戰敗我範家的不世弟子,還是以先天境後期的境階戰勝脫凡境7重,我範家應該好好分析一下。”
範昊雖然比較單純,但這話還是聽得懂的,他連連點頭:“確實應該好好研究。後天境的時候能在幾十丈以外擲槍殺同階,可以在先天境中如入無人之境,現在又能殺脫凡境如殺雞。不過,戰敗我倒是沒有,第一次是平手,第二次他略占上風,可他的底牌儘出了。”
範逸哼了一聲,站起朝外走:“本長老這就安排人去尋找暗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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