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們對那些骨頭如何處理做出的決定很快,埋起來的速度也很快,都沒要各勢力的弟子出手,他們一通猛轟,在地上轟出一個巨大的坑,然後將骨頭全部轉移進去,再移來半座山的土,建立一個萬人坑。
把事情很快處理完後,秦冕還是請十九長老蔡力和二十六長老齊琺去和範署、範昊談。
雙方介紹過後,秦冕知道了範署是範家二長老,另一個元嬰境6重弗奇是他們請來見證的焦山宗元嬰境。
蔡力和齊琺隻是元嬰境6重,對方有一個元嬰境8重的範署,所以即便五人距離二十餘米對麵而坐後,他們兩個還是有些不自在。
範署淡淡地看向秦冕,不說話。
秦冕也是一直看著他,麵無表情。
十五息後,扭頭看向範昊:“說吧,你要我來談什麼。談不成,即刻起,我就開始兌現我的承諾。”
範署馬上哈哈笑道:“秦小友,第一次見麵,我對你很好奇,所以多看了你……”
秦冕沒扭頭,還是看著範昊:“你不是想和我不死不休嗎?你也可以選擇和我一戰。擊殺我,一了百了。”
範署的臉馬上變得鐵青,粗氣呼呼往外噴。
以這種漠視的態度對自己,太無禮了。
秦冕仿佛沒看見一樣,依舊看著範昊。
求著來談,還要擺出這副德性。
想拿住自己?一個小小的元嬰境8重還不夠格。
機會已經給過,便不會再有。
範昊的臉驟然通紅,既為秦冕的行為憤怒,也為範署的行為憤怒,最後,他還是壓著性子說:“我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和你決生死的。如果一定要決生死,今後多的是機會。”
秦冕稍微調整一下位置,正向對著範昊:“行。給你一個麵子。說吧,怎麼談。”
這個架勢表明,他把談判的對象定為你範昊,不和範署談了。
範昊的臉色很糾結,心中對範署滋生不少的怨言。
說是來賠禮道歉,要談的時候卻做出一副要從氣勢上壓倒對方的樣子;現在好了,人家不鳥你。
要是能被這樣的氣勢壓倒,人家還會這麼名正言順擠兌範家嗎?
範昊也是個直性子,馬上回應道:“秦冕,其實我的意思,是我們範家……”
範署馬上打斷他的話:“這樣,秦小友……”
秦冕目光看著範昊,移都沒移一下:“範昊,如果你不能做主,那我們今天就沒必要談了,我不想在這裡耗費時間。”
“你也看到了,我受傷較重,需要回去療傷。不過,這傷也沒什麼大不了,估計五天就能痊愈。到時候,我再來你範家,和範西克那老家夥說叨說叨,算算總賬。”
秦冕這種方式,讓弗奇和蔡力、齊琺大為吃驚。
怎麼這麼直接,是恐嚇嗎?
弗奇淡淡地說:“秦冕,既然範署長老是代表範家來談的,那就是想儘快把這事解決。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
蔡力也說道:“秦冕,能今天談好就今天談好吧。”
秦冕淡漠地說:“我不喜歡他的樣子,不願意和他談,我要和範昊談。之所以還想和範昊談,就是想今天把問題解決。可他拿不出一個解決辦法來。”
幾人在心中翻白眼。
有這麼直白說話的嗎,把前輩放在哪個位置了?
再說,範家安排的是範署,你卻抓住範署擺架子那點小事要撇開他,轉而要和範昊談,沒參與過家族高層會議的他,能談出個什麼來?
範署現在是臉黑如鍋底。心中懊悔開始的行為,但更多的是對秦冕如此忽視他表示憤慨。
範昊臉色很不好看地迅速瞥了範署一眼,翕動幾次嘴皮後說:“對範進和範春那兩個蠢貨的行為,我表示憤怒。我了解到那些情況後,建議家族對那樣的人進行處罰。”
秦冕擺擺手:“那些和我沒關係。我隻是想知道,範家如何賠償我。我先把一些東西講給你聽。”
“範進和範春的事情你知道了,範吉達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他在藥穀秘境入口前攻擊我。後來我去魔旗山險地,他又帶著兩個範家人在路上追殺我。”
“他追殺失敗後,你們範家到暗花樓花五百萬塊上品元石買花。買花暗殺我先放到一邊,主要是那價格那麼低,對我是一種莫大的侮辱。我隻值五百萬塊上品元石嗎?”
“我在去河曦宗遺址途中,經曆了三次暗殺;到焦山宗外麵看看,被你範家的合體境出手攻擊一次;在生死山,又經曆了三次暗殺。”
這些東西,蔡力和齊琺都是第一次聽到,不由得把嘴巴張得老大。
秦冕還經曆過這些?
經受了合體境一擊,現在還能好好的?
難怪對一個元嬰境8重絲毫不在乎,合著早就和更高境階的修士對抗過。
弗奇也隻知道鎮遠宗的王因為範家太老祖範墉朝一個先天境出手,所以憤而出手,將範墉打傷,範家在家的元嬰境高層都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