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天鴻蒙訣!
秦冕在承受細胞改造帶來的痛苦,家人們也是,不過他們的內心都是喜悅,因為都知道,隻有承受這樣的痛苦,今後才能走得更遠、更輕鬆,一家子在一起的時間會更久遠。
聽到幾人情不自禁的馬屁,祂笑道“各位,不要再吹捧了,不然我飛了。”
高祿帝尊哈哈大笑“心飛揚了吧。不過,這不是吹捧,是真心話。”
王族二老祖也點頭稱是“在下界,能接觸仙氣的機會幾乎不可能存在。以前天界有個瀧澤湖,但處在獸族的地盤,想聯係獸族去體驗一把,結果人家不同意;想強行過去體驗,但獸族說那裡有毒,會損壞身體,所以認為不值當沒有去。現在想來,是無知導致我們喪失不少機會。早知如此,即使冒著和獸族撕破臉的危險,也要去改造一番。後來獸族被逐,本尊過去查探,結果那裡已經變成不毛之地,真是浪費了一處好秘境。”
萬世帝尊接過話去,“如果是協商好的可能會好一些,強行闖入就不一定。開始有大量細胞死亡,不嚇人才怪。也就是勤勉帝尊,祂有著一顆探索之心,才讓我們體會到其中奧妙。”
嘻嘻哈哈一會後,秦冕傳音提醒“各位,光柱即將消失,準備對付那仙。”
此時到來的光柱雖然還有原來那麼大,但內涵在快速減弱能量減少,道則等稀薄。
王族二老祖笑道“本尊的細胞轉化接近兩成,收獲不小了。”
萬世帝尊嗬嗬笑道“你們說這光柱存在隻有一盞茶時間,現在卻達到了一炷香,賺大了。”
高祿帝尊哈哈大笑“我估計是這方天地沒搞清路數。看到它沒有飛升,以為不夠,所以一直。”
這話引得大家的認同,尤其是那些大家族來的。
祂們都知道,這光柱存在的時間一般都是一盞茶時間,有這麼多能量、道則,即使渡劫者受傷再重,也會痊愈;即使其肌體再差,也會改造到基本適應仙界的環境。
秦冕卻有些不認同。
在過去一刻鐘後,這方天地的能量和道則等開始減少,很明顯是發現祂們在竊取,但仙氣能量、仙界道則等沒有減少,顯然是沒有發現。
現在開始減少,估計是消耗過大,支撐不了了。
“這也好,把獸界今後渡劫成仙的時間拉長,雖然讓今後一段時間獸界的獸尊有所增加,但仙界的獸仙數量會減少。有利有弊……那就多殺掉一些獸尊和後期獸帝。”
把自己的推論和決定向其他人說過後,大家陷入沉寂,很長一會後才出聲。
“對,勤勉帝尊說的對。本尊沒考慮這麼多,沒祂想的那麼深遠。”
“殺了這仙後,本尊要殺更多獸族。”
“有了再次提升,我等都可以對付那個半仙,故而可以再次分開,最多兩個尊者組成一隊,橫推獸界。”
“橫推獸界!”
眾人雖然在交流,但警惕性一點都沒降低,畢竟下方還有一個仙獸在。
渡過了全部劫程的,和那個猿族半仙不一樣,不可大意。
秦冕也在密切關注著那獸仙。
到這個時候,祂的肌體細胞改造數量已經達到三成五,改造速度變得極其緩慢,也就是說,這道光柱被利用到了極限,對祂已經沒有了多少作用。
對祂沒作用,但對家人們還是有的,對仙氣空間也是有的。
在祂們的改造程度超過兩成半後,祂把帝者中期和帝者3重全部攝入此地,讓祂們也享受戰果。
感受到仙氣空間裡濃鬱的仙氣能量和道則,眾人無不歡呼鼓舞。
這些人都在瀧澤湖裡呆過,在仙氣空間裡呆的時間也很長,但因為條件限製,最高的也隻轉化了兩成細胞。
進入仙氣空間不到半個時辰(壺世界普通環境下的),秦岱等九個中期接二連三踏入帝者7重,成為名副其實的後期帝者,還有六百多少帝成為中期帝者。
看到如此奇效,秦冕心歎“仙氣對下界來講確實是了不得的機緣,可惜我的吸收能力有限,隻能吸走三成半。”
沒錯,祂開始時隻能吸收兩成半,但很快提升到三成半。
不是祂靦腆,也不是不好意思吸收,確實是實力有限,如果可能,祂是不會給星球內那個獸仙留一絲的,哪能有兩成來到它的身前?
祂中間還拿出壺世界,想讓其自主吸收一些,不要隻剝削自己,結果不行,吸不進去一點,這才讓祂去除投機取巧之心思。
其他人族帝尊其實不知道祂一個人吸收了三成半,因為祂處在星球與虛空的交界處,而祂們都處在虛空中,不然會被祂嚇死。
獸仙也不知道祂吸收了這麼大份額,以為是前麵所有人族共同施為,如果知道祂獨占這麼大份額,估計早就發動攻擊了,即使不發動,也會想辦法乾擾。
對於這個獸仙而言,要求是一再放低,最早是獨享,然後是八成,慢慢地一直降,降到兩成。
兩成也是好的,因為可以改造肌體,痊愈身體,隻要身體改造完畢,就可以擊殺這些可惡的劫賊,所以一直以來,它雖然很憤怒,卻沒表現出來。
它的計策很明顯,就是一直苟著,直到最後一刻。
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發現了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
慣例的一盞茶時間過去,這方天地的能量和道則衰減了,隻有仙界的能量和道則。
“怎麼會這樣?既然如此,那就接受吧。傷勢還隻治愈六成,能量隻恢複七成,肌體隻改造一成半。”
心中念叨一會,它眼裡露出凶光,“這個人類真是該死!自己吸收就罷了,還給那些人類創造機會,把本仙的機緣送人情。”
秦冕也不想把它的機緣送人情,可自己拿不下啊。
在敵人的機緣與夥伴的提升之間,祂肯定不會向著敵人,一定要幫夥伴提升。
人族為尊,如果隻提升自己,讓自己把同伴越甩越遠,那隻會是一句空話。
就在它心中念叨的時候,猛然感到身體周圍的變化,接著呆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