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跟賈東旭換老婆!
京城監獄,閻埠貴看著手裡的稀粥。
歎了口氣,“這都是作得啊!”
“這回好了,把各個折騰到監獄裡來了。”
“唉!這老何對我挺好的,我特麼怎麼就乾出這不是人的事來呢?”
“看來,這錢可真不是個好東西呀!”
“可我,有什麼錯嗎?還不都是為了家裡的,老婆孩子能吃飽飯嗎?”
閻埠貴此時無比痛心疾首。他老閻好歹也是一個文化人。怎麼能乾犯法的事呐!
“老閻,你又瞎合計呐!”
同一個班房的劉海忠走了過來,坐到了閻埠貴的身邊。
“老劉,說實話你後不後悔。”
“唉!怎麼不後悔啊!我一個高級技工,要是在廠子裡,不說呼風喚雨,那也是徒弟一大幫。平時不用乾什麼活不說。就是請假不上班,廠裡也照常發工資。要是有個病有個災的,廠裡領導還得到家來看看我。”
“現在好了,什麼都沒有了。”
“那老劉,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劉海忠想了想,歎了口氣。
“還不是想當官鬨得。我要是平平穩穩的,不跟著摻乎院子裡的事,我能這樣嗎?”
說著劉海忠苦著說道。“那老閻,那你也說說,你錯在哪了。”
閻埠貴,看著碗裡的稀粥眼淚都下來了。
“唉!還不是錢鬨得。我要不是太能算計了,想著讓家裡人過得好點,我也撈不到這個下場。”
“老閻,你彆哭啊!這大過年的,哭什麼。”
“其實啊!咱們兩個人,算是好的了。你看看老易,我可聽和他一個班房的人說了,這老易身體上出了毛病。他老婆因為這事都跟他離婚了。”
閻埠貴一聽,什麼!易忠海身體出了毛病,還離婚了。
這易忠海身體怎麼了,要死了。要死也不用離婚呐?
可要說這易忠海倒黴,我還是很高興的。
當初在警察局,他老易不講武德,就可我一個人揍。
怎麼的,看我閻埠貴身體單薄,好欺負。
這回好了吧!身體不行了,就連他老婆都不要他了。
這以後見著麵,看他還怎麼跟我論資曆,排輩分。
都特麼是進過監獄的勞改犯。
閻埠貴這時候也不哭了,抹了抹眼淚。
“老劉,跟我說說,他易忠海怎麼回事?怎麼就,老婆跑了,身體還出毛病了。”
“你跟我說說,我也出出氣。”
劉海忠知道,閻埠貴還記恨他挨揍的事!
但是能看見他們狗咬狗,他老劉這心裡也高興。
“那我就跟你說說。還記得秦淮茹她哥揍易忠海嗎?”
“記得,那哪能忘了啊!我可記得,當時一腳就給易忠海撂倒了。”
“對,就是那一腳弄得。我聽易忠海他們班房的人說了。”
“這老易現在都得蹲著撒尿。好像當時傷的太重,到了醫院,讓大夫把蛋蛋給摘了。”
“本來這老易歲數也不大。跟他老婆努努力,弄不好還能整個崽子出來,給他們倆養老。”
“這回好了,家夥不行了?你說他老婆能不跑了嗎?”
閻埠貴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報應,讓他平時老人五人六的,你看看老易,平時管東管西的不說,院裡哪家的事,他不跟著摻乎。這回好了,把他自己給關進來了,看他還怎麼得瑟!”
兩個難兄難弟,在這裡說著是非。
四合院,自從何家一家人去了東北。
易忠海進去了,他老婆也搬家了。
後院聾老太太也去了養老院。
這一下就走了三家人。可他們走了,這院子裡可是冷清了很多。
現在也就賈家熱鬨,尤其賈東旭,自從離開軋鋼廠,做起了燒餅。
賈東旭算是,找到了他的人生。
這每天都能賣上兩大籮筐的燒餅。
每天都能進賬八九十萬,好的時候,燒餅都不夠賣的。
這可比他在廠子裡賺得多。
再加上媳婦白桂蘭,也上著班。
大兒子賈豪也上班了,雖說掙得少了點,可賈家賺錢的人口多啊!這日子過的倒也紅火。
賈東旭看著自家的二兒子,他這個兒子也是白桂蘭帶過來的。
賈東旭給他改了名,叫賈福。
賈東旭說了,這名聽著有福氣。
可他忘了,他們家姓賈的事了。
這賈福,今年剛上小學,跟賈東旭歲數差也多。
賈東旭挺喜歡他。平時沒少給這小子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