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跟賈東旭換老婆!
劉海忠出了監獄,本來還有一個伴,那就是閻埠貴。
可這閻老摳身上沒錢,他可知道,要是幫著閻埠貴花錢坐車。
那這錢,就是白花一樣,根本彆想再要回來。
最後,隻能看著閻埠貴在身後慢慢的消失無蹤。
劉海忠讓趕車的車把式,給他送到離四合院不遠的街口,這才下了驢車。
本來合計著,先回家換一身衣服,再洗個澡,去去黴氣。
可都快要到四合院大門口了。
劉海忠又停下了腳步。
看了看,他現在這個模樣。
劉海忠搖了搖大腦袋。
“這回家不是讓院子裡的人笑話嗎?”
“唉!怎麼說,也是個勞改犯。現在還沒了工作,家裡這幾年還不知道怎麼過的日子呢!”
“我要是這麼回去,家裡老婆孩子,指不定怎麼埋怨我呢!”
劉海忠怕家裡人說他,埋怨他。
想他老劉,從來在家都是說一不二。
孩子說打就打,老婆也對他言聽計從。
什麼時候有過,他讓老婆孩子數落埋怨的時候!
“不行,我不能這麼回家。”
“再怎麼也要把工作落實了,隻要有了工作,那家裡就有了收入。自己這個一家之主,才能有話語權。”
劉海忠一個人想心事,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思考起了他的人生。
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著過往的路人。
“我就是傻子,還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
“這回好了,我倒成了最讓人看不起的勞改犯。”
“這要是沒有個工作,不說養家,弄不好還成了家裡的負擔。”
“都是易忠海害的我。要不是他讓閻埠貴來找我,要不是他提議逼迫何家。要不是他讓我安排聯防隊的人,把何家人看住了。我能落到這個下場嗎?”
“還是想想,找誰,能幫幫我吧!要不然可沒有臉回家嘍!”
劉海忠想了半天,想起一個人來。
這人是他一個徒弟,叫劉大強。
現在在三廠做小組長,當初還是他給這小子弄到三分廠的呢!
可這三分廠離著可不近呐?
“管他呢?隻要到了地方,劉大強還能不管我。”
打定主意的劉海忠,到了家門口,都沒回家。而是直接出了城,向著三分廠趕去。
這三廠是軋鋼廠的下屬分廠。
也是國家為了加大經營,與其他鋼材企業合並的產物。
這三廠,工人少,煉鋼基礎條件也不行,設備老化,為了保障三廠的產量指標。
平時就把粗話累活都指派給他們。至於細致的工作,三廠根本做不了。
劉海忠的徒弟,就是因為讓車間主任看上了,為了培養他,才讓他到了三廠做一個小組長。
主要負責,提高工人師傅們的操作技能,提高生產力。
彆看劉海忠這人,人品不怎麼樣?
但教徒弟,可是比易忠海強的多。
對待每一個徒弟都是手把手的教。
那真做到了,嚴師出高徒,這也讓劉海忠的這幫徒弟,在廠子裡手藝最是出眾的。
往往軋鋼廠的領導,要是有什麼外派教學,培訓的工作,第一時間都會想到這幫人。
劉大強就是其中之一。可能是因為都姓劉的原因。
劉海忠平日裡,教他那也是十分的用心。
劉海忠想了半天隻能去投靠這位往日裡,倍加栽培的徒弟了。
三分廠,劉大強跟平日一樣,坐在椅子上,正喝茶水呢!
這是他到三分廠的工作之一。
他的日常工作,也就是看看圖紙,教教新人。
沒事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有時候還能眯上一覺。
可今天劉大強老是覺得,心神不寧。
眼皮還老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麼事,能找到他身上來。
劉大強現在在三廠可以說是,一名合格的技工。
鉗工手藝突出,就是鍛造工藝也很出色。
當初車間主任找他的時候,可是說了,隻要在三廠待上三年,就把他給調回去。
還讓他做車間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