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跟賈東旭換老婆!
閻埠貴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剛到四合院大門口,就看見他老婆張瑞華,正在門口站著跟人聊天呢?
而聊天的對象正是劉海忠的老婆。
“你說,你家老劉放出來啦。那怎麼沒見著我們家老閻呢!”
“我說老閻媳婦,你得給你們家閻埠貴留點錢。你看看,老劉昨天是坐著驢車回來的。你們老閻因為沒錢,人家不拉他,估計這會正走著呢!”
閻埠貴正好走到兩個人的身後。
把她們的聊天內容聽個一清二楚。
閻埠貴這個氣啊!
要不是老劉這個死胖子,我能走著回城嗎?
我不走著回城,能暈死在招待所門口。
不暈倒在招待所門口,我能遇到何大清。
不遇到何大清,我能挨揍,還在欠條上簽名。
這都是劉海忠惹出來的。
這時劉海忠的老婆也看見了閻埠貴。
“老閻,你回來了!那個我家還有事,我就先回了。”說完轉身進了院子。
張瑞華一聽,閻埠貴回來了。
轉身看去,隻見閻埠貴,穿的還是離家時的褂子。
腳上的鞋都磨飛邊子了,腳趾頭露在外邊。
褂子,也是破爛不堪,身上到處都是塵土。
閻埠貴的臉也是腫的,還沾著泥垢。
閻埠貴看著三年沒見的媳婦,勉強的笑了笑。
張瑞華一看,這怎麼牙還少了幾顆呢!
這自家男人,這是到底怎麼了,讓人給打劫了。
張瑞華眼含熱淚,看著閻埠貴。
“當家的,你回來了!走,趕緊回家。”說完拉著閻埠貴進了家門。
閻埠貴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家。
看著家裡還是原來那樣,隻是有些破敗了。
先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
張瑞華給他打來水,幫著他一起擦洗。
一邊擦洗著閻埠貴的身體,兩口子一邊閒聊了起來。
“這幾年家裡怎麼樣,過得還好嗎?”
張瑞華見男人問她家裡的情況。
這眼淚就下來了。“家裡還好,自從你走了以後,我就去打零工,賺錢養活孩子們。”
“前幾天實在過不下去了。後院秦淮茹就給咱們家拿了二十斤大米。”
“你說什麼,你說秦淮茹給咱們家送糧。”
“可不是嘛!人家說了,你是你,閻家是閻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她不能看著閻家餓死人!”
閻埠貴動容了,什麼叫以德報怨,這不就是嘛!可一想何大清對他的態度……
“這事何大清知道不知道!”
“應該不知道吧?你都不知道何大清現在都恨死咱們三家了。見麵連一句話都不說。我見到他都繞著走。”
閻埠貴知道,這何大清是讓他給得罪透了。
晚上,何大清回到四合院。
在大門口看見了,乾乾淨淨的閻埠貴在哪裡坐著!
看了他一眼理都沒理,直接回了家。
閻埠貴自從回到了家,每天都早早從家裡出去,到外邊找工作乾。
好在蒼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了一份,在廢品收購站的工作。
每天幫人家整理整理廢品,有時候還讓他幫著寫點東西。
就這樣連續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閻埠貴下工早了點。剛到四合院,就看見一個身穿軍裝的大兵站在大門口,向裡麵看著。
走到跟前問了一句。“您好,您找誰啊?”
何雨柱看著久彆的四合院,這心裡一時間很難受。
站在這裡看著四合院的大門,回想著小時候趣事。
就在這會,就聽見有人喊他。
扭頭一看,這人中等身材,偏瘦,帶著一副眼鏡。
“閻老師您好啊!”
閻埠貴聽到這聲閻老師,眼淚下來了。多長時間沒有人這麼喊他了。
“閻老師,你這好好的哭什麼呀!我這剛到家,您就哭,怎麼著您這是不想讓我回家,還是怎麼著啊!”
閻埠貴聽著,調侃的語氣,又仔細看了看麵前這人。
“你是柱子,你是何雨柱!”
見被人認了出來,何雨柱嗬嗬一樂。“對嘍!看出我來了吧!閻老師你這眼鏡白帶了。戴上眼鏡,這眼神也不行,跟沒戴一樣!”
閻埠貴也是讓他給逗樂了。“柱子你回來可太好了。你等著,我給你報信去。”
說著,就往院裡跑,一邊跑一邊喊。
“何雨柱回來了,柱子回來了!”
何雨柱見閻埠貴跑進了院子,也不在院門口多待,直接走了進去。
何家,秦淮茹跟馬二蓮兩個人正看孩子呢!
就聽見閻埠貴的吵鬨聲。
剛想問問怎麼回事?就看閻埠貴跑進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