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河邊,易詩言脫掉鞋子,提起裙子,下入河中玩起了水,忘記了身下的疼痛,露出燦爛的笑容。
見陳墨在岸邊不下來,易詩言還會捧著一勺水朝著陳墨澆去。
易詩言好似不知疲憊,陳墨帶著她在村裡玩了一下午。
晚上回到山寨,沒坐下來休息片刻。
“哇,螢火蟲!”
“小鹿,慢點,彆摔著了。”
“夫君,伱看,你看!”
小鹿跑進山林,然後雙手捂著來到陳墨麵前,露出一條小縫,裡麵可見一閃一閃的熒光。
“好漂亮”小鹿的笑容從中午到現在就沒停過。
在她的身上,陳墨好像找到了童年的樂趣,他微微彎腰,笑問道“那要不要夫君用螢火蟲給你做個燈籠?”
“不要。”小鹿搖了搖頭,道“夫君,妾身從書上看到過,螢火蟲的生命一般隻有三到十五天,它們雖然漂亮,可是經過十幾個夜晚的光彩飛舞之後就會壽終正寢。”
小鹿張開手,讓螢火蟲從手中飛走“應該讓它們燦爛的過完這一生。”
陳墨一愣,看著山林間的點點熒光,目光看向山下,從這裡,可以看到遠處的平庭縣城,目光不自覺地變得柔和了許多。
那裡,是萬家燈火。
“叔叔,小鹿,吃飯了。”韓安娘在遠處叫到。
“嫂嫂,來了。”
“夫君,我們回去吧。”易詩言甜甜的回了一句,然後拉著陳墨的手回家。
進屋。
小小的屋子被火光充斥。
宋敏拿著碗筷上來,韓安娘端來一盆溫水,讓兩人洗手。
如此溫馨的一幕,讓陳墨臉上的笑容也濃鬱了不少。
一個人,這一生總是有幾個人要用生命去守護的。
吃完晚飯,易詩言在山寨留宿。
洗漱完後,床上,易詩言抱著陳墨,輕聲道“夫君,城外好好玩呀,妾身都還沒玩夠。”
“那就在山寨多住兩天。”陳墨親吻了一下易詩言的額頭。
小鹿的性格活潑外向,以前一直待在閨房,約束了天性,此刻解放了,展現了自己真實的一幕。
“好哩。”易詩言往陳墨的懷裡努了努,然後抬頭,臉色羞紅的看著陳墨“夫君,我想了…”
陳墨“……”
隔壁房間。
韓安娘穿著一件貼身小衣,小腹搭著薄毯子,從躺下到現在,她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閉上眼,滿腦子都是自家叔叔那張俊逸的臉,以及那雄壯有力的身軀
就在韓安娘準備開窗吹風的時候,一陣隱隱約約,若隱若現的比賽聲,順著夜風從窗台飄了進來,傳入她的耳朵裡。
韓安娘先是一愣,側耳聆聽片刻後,頓時發出一聲輕呼,一抹嫣紅迅速爬上臉頰。
叫這麼大聲?
想著易詩言那嬌小的身軀,這不得…
……
三天後。
陳墨總算體會到什麼叫做粘人了。
小鹿就像一個掛件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掛在陳墨的身上,就連他白天處理衙門事務的時候,小鹿也膩在他的旁邊。
當然,小鹿也是懂事的,在陳墨處理事務的時候,絕不打擾他,就坐在他的旁邊,匐在桌案上,拖著香腮,雙眼滿是愛慕的看著陳墨。
她什麼事都不做,感覺光看著陳墨就夠了。
當下麵的人來找陳墨,她也會自覺的退下,等他們走後,又上來,主打粘人,但不磨人。
有小鹿在,陳墨也沒有彆的精力去找夏家姐妹。
耿鬆甫真是個能人,這幾天還幫陳墨找出了軍中的一個缺點。
古人有言,用兵取勝的關鍵在於選拔士兵。士兵的勇敢在於軍紀嚴明,士兵的作戰技巧在於指揮得當,士兵的戰鬥強在於將領的信用,士兵的品德在於教導。
軍需充足在於速戰速決,軍隊受損傷在於作戰過多。
其中選卒、軍紀嚴明、作戰技巧、將領的信用、士兵的品德,陳墨都做的不錯。
但有一點不足的是,將帥的知識,軍隊管理層麵的知識。
就拿張河、韓武,甚至是武者陸遠、蘇文等人,哪個帶兵帶過仗?一旦失去了最上層的指揮,將會立馬捉瞎。
所以按照耿鬆甫的意思,就是成立一個軍事培訓班,教這些軍隊管理層作戰的知識,統兵的理論知識,還有如何利用地形作戰。
這點還是硬傷,刻不容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