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總共才招募了兩千多人,南宮聞對士卒的要求很是嚴格,會水性是基礎。
若是不會水,第一輪就淘汰了。
嗯,為了表示對南宮家的看重,陳墨讓南宮聞當了魚鱗衛的校尉,但安排了劉澤作為他的副手。
之後,又去兵營看了新招募進來的陷陣衛士卒。
在麟州的這批陷陣衛,總共有五千人,由魏青負責,胡強作為副手。
當初陳墨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神勇衛中還有一些微詞,覺得胡強也是軍中老人了,在福澤村時就跟著陳墨,是第一批跟著陳墨的人。
現在反而混得不如這些後來者了。
當然,這不僅僅在胡強這一件事上,還有崔爽、孫孟、劉澤,一個個權利都比張河、韓武、胡強這些老人大,甚至是俘將紹金能、溫恒等人,地位也是節節攀升。
而這些老人,雖然軍職都升到了校尉,享受校尉的俸祿,但手中的權利卻在一點點的縮小。
比如之前張河、韓武、胡強三人都是負責管理神勇衛的,現在都漸漸的退了下去。
這些微詞,自然通過初步建立起來的監察衛,傳到了陳墨的耳中。
對於這點,陳墨也不想的。
像韓武、胡強這些老人的能力,已經有些跟不上軍隊的發展了,這裡的能力,指得是管理。
人數少的時候,韓武、胡強他們還行。
可是人數多了,掌管上千甚至是數千人,他們就有些無措了。
加之可能是從小沒讀過書,即便現在陳墨強行讓他們讀書識字,去提升自己,可他們根本就學不進去。
光胡強,淩離就跟陳墨說過兩次了,說胡強幾次上課的時候都犯困,在神遊。
若不是陳墨看他最近也成了武者,這副手,都不會安排給他。
所謂時代再進步,若是跟不上,就注定會被淘汰。
雖然這對軍中的那些老人很殘忍,但自從陳墨處置完張河後,也就適應了。
有句話說的好,心軟的人,不適合掌權。
而站得越高,心性也會變得薄涼。
之後,陳墨又去麟州這邊的神武衛兵營,軍帳中,陳墨右手食指在麵前的長案上輕輕敲擊了兩下,下麵的崔爽等一種將領,便屏氣凝神,肅容恭聽。
“錢塘那邊,先調一千人過去,具體是那些人先去,崔爽你做主。”陳墨說道。
“諾。”
目前麟州這邊的神武衛,由崔爽在負責。
陳墨又道“有大半年沒有打仗了,但訓練不能落下,這次回虞州後,我會下達一份文書,明年的今日,我會在虞州舉行全軍會操,五衛的人都要在場,屆時考校武藝,也讓我看看你們這段時間訓練的結果。”
“諾。”
崔爽聞言心中一凜,默默思考首批人選。
最後,陳墨又找到左良倫商討,給了他兵符,可臨時調動在麟州的神勇衛,讓他注意著些錢塘還有魚鱗衛那邊。
重視歸重視,還有的戒備不能少。
若是辛辛苦苦組建的魚鱗衛、造好的戰船,一股腦的全被南宮聞帶跑了,陳墨都沒處哭去。
沒處在一定的位置前,陳墨沒少吐槽一些什麼帝王心術、左右製衡、對身邊都戒備之類的,就不能毫無保留的相信一個人嗎,可是到了這個位置後,陳墨的想法就變了。
這一切,都是有必要的。
比如曹操,他天生就多疑嗎?
我看未必,都是後天一些因素造成的。
“下官明白。”左良倫低頭拱手,然後向陳墨說起了麟州的事務。
“侯爺,受戰亂影響,淮州那邊有一些流民,乘船逃難到了我們麟州,我們要不要將他們趕出去。”左良倫道。
這件事,陳墨聽說了,不由感到有些古怪。
四月初旬的時候,天師軍就派兵攻打了脛縣。
雖說是再次拿下了脛縣,但付出的傷亡極大,到了後麵,天師軍打進虞州境內,一直吃敗仗,可是在五月底的時候,局勢出現了逆轉,淮軍竟然連連敗退。
“這些流民可排查過了,有沒有那些勢力的探子?”陳墨問道。
左良倫說“回侯爺,查過了,底子都乾淨。”
“那依你的意思,伱如何處理這些流民?”
“下官會派人收攏,以一千戶為限,如今陷陣衛不是正在招募新兵嗎,可以讓陷陣衛來挑人。領回去後,登記造冊,便是陷陣衛的新兵。可按照侯爺的軍戶製,將這些戶籍變為軍戶,給他們分田後,自然也就將他們安置下來了。”
說著,左良倫緩了口氣,接著道“至於那些沒挑中的,可以實施侯爺你頒布的青陽新法,讓他們在麟州安定,快速恢複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