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美人好孕連連!
薑南秋半信半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孫遊亭又是想耍什麼花招?她已經服用平平安,自然不害怕藥裡有毒,隻是她此刻並不想理會孫遊亭。
係統卻這時十分及時的說道“這藥裡有歡情散”
薑南秋的臉一下子黑了。她的平平安安免疫一切毒藥,卻不包括歡情散這類春藥。
薑南秋正想推開了碗,就聽到係統急急說道“皇帝來了。”
薑南秋心裡一樂,真是老天助她呀。本來她還在想著怎麼和皇帝發生點什麼呢,如今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她本欲推開的手就接過了碗,然後喝下了碗裡的藥。
孫遊亭一愣,有些難以置信計劃如此順利。看著薑南秋絕美的容顏和誘人的身姿,想到即將擁有這個夢寐許久的人兒,心裡頭熱血沸騰,幾乎要發起抖來。
瑞安帝找到薑南秋的時候,薑南秋那顆燥熱灼燒又極度克製的心終於落了地,她的身體早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起了本能的反應,仿若又團火災灼燒,四肢百骸如同又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啃咬著,讓她眼尾發紅,呼吸灼熱,香汗淋漓。
孫遊亭沒有覺察到外人的到來,他的注意力都在薑南秋的身上。薑南秋此刻衣帶鬆鬆,衣襟半敞,清豔絕倫的小臉上紅暈清抹,嘴唇微撅。
孫遊亭忍不住地連咽口水。
他急急地脫了外衫,就要衝上前將美人擁入懷中,脖頸突然劇痛,便重重地昏倒在地。
不用瑞安帝說,身邊的人已經將昏迷不醒的孫遊亭帶了出去,還體貼地關上了門。薑南秋在看到瑞安帝時,開始放任自己的本能,她滿臉嬌紅地依附在他的身上,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了他的頸脖。
懷中的美人臉色嬌紅,傾國傾城,比之他宮中的妃嬪有過之而不及。
瑞安帝眼眸瞬間暗沉如墨。他是一國之君,全天下都是自己的,何況是一個自己想要的女人。在薑南秋給他治療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想要這個女人,有一種想將其塞入懷中狠狠蹂躪的想法,不過他克製住了。如今天時地利人和
他輕輕解開薑南秋已經鬆散的裙衫,脈脈撫著她瑩潤的肌膚,聞著她身上散發的誘人清香,已經不均的呼吸變得粗重。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看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獵物,瑞安帝低頭咬住了她的唇,一陣麵紅耳赤的激吻過後,兩人都喘息不已。
薑南秋此刻癱軟在皇上懷中,嬌喘連連,甚至有更深層的渴望。直到瑞安帝抱著薑南秋一起倒在床上,她緊緊地勾在她身上,磨著他的身體
瑞安帝如何受得了?大手一揮,床帳飄落,被浪翻滾了一夜。
薑南秋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已經在行走的馬車上。她心中疑惑,一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實在是昨晚太累,還沒結束她就睡過去了。不動聲色的掃視了周圍,馬車寬敞而且鋪設精致舒適,所以她躺著倒沒覺得不舒適。上一世,她在王府住著,雖受儘屈辱磨難,卻也曾經短暫地錦衣玉食過,該享受的也享受過。所以對一切並不吃驚。隻是此刻自己是什麼都沒見過的鄉野丫頭,到底要裝一裝。
瀲灩美豔的雙目在看到所處的環境,似乎吃了一驚。
馬車上的紗幕被風兒掀開,可以看到已經白亮的日頭。薑南秋掙紮起身,可渾身酸痛讓她忍不住“啊”了一聲。這具身體昨晚初經人事,又被瑞安帝翻來覆去折騰了那麼久那些情景都牢牢地刻在了腦海中,薑南秋的臉兒滾燙,微垂的脖頸雪白無瑕,卻印著數不儘的曖昧痕跡,那痕跡蜿蜒蔓延,一直延伸到貼身小衣的深處。
薑南秋手足無措又尷尬不已,拉了身上錦被直到脖子,就聽到耳後傳來沙啞的男子嗓音“醒了?”
薑南秋大驚,回頭,才看到瑞安帝一身端正整潔地坐在馬車山,手裡拿著一卷書帛,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但是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兩人真的幾乎算是素不相識,即使有了那樣親密無間的肌膚之親。薑南秋趕緊收回了視線,她紅著臉,垂著頭,不敢多看瑞安帝一眼“昨晚多謝公子。”
此刻薑南秋是不知道皇上的身份的,所以一半是真情流露,一半是演戲。
瑞安帝沒說話,卻單手掐了薑南秋滑嫩的下巴抬起,對上她秋水瀲灩的雙眸,冷然的聲音到底有了一絲溫度“朕說過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你已經是朕的人了,就隨朕回宮吧。”
薑南秋心中十分開心一切按照預計的發展,隻是作為姑娘家,到底要矜持些。
聽到他自稱“朕”,薑南秋十分震驚“您,您是陛下?”
瑞安帝沒說話,卻“嗯”了一聲作為回應。
薑南秋畢竟是秀才的女兒,從小識字,禮義廉恥還是懂的,她已經定了親,卻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實,因此格外羞愧難當。
薑南秋心中琢磨措辭,因此沉寂了很久,最後蹦出幾個斷斷續續的字句“昨日,是誤會民女不知道怎麼會那樣。”真真的是委屈,難堪,難受,絕望,各種紛亂的情緒混雜在一起,最後化作嚶嚶咽咽的哭泣。瑞安帝卻誤解薑南秋不願意,臉色大變十分難看“怎麼,跟了朕難道覺得委屈?”
馬車外的人都是武功高強之人,雖然裝聾作啞可是馬車內的聲音其實聽得一清二楚,知道皇上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已經是雷霆大怒,更加縮起尾巴當自己是聾子,心裡頭卻紛紛給這位嬌滴滴的美人兒點蠟。
如果是曾經的薑南秋,大概還真會覺得委屈。畢竟不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瑞安帝隻有和她相遇這一遭,兩人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而孫遊亭與她從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她的心上人一直是孫遊亭。